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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駱駝在廢墟里,每人換一匹,換完后立馬走,不要停留!”
跑到廢墟邊上,塵一邊喊著,一邊跳下駱駝朝廢墟跑去。
其他人見狀,紛紛跳下駱駝,猶如火燒屁一樣沖進廢墟,本就顧不上地上那些逐漸有些發臭的沙匪尸。
慕白則趁這空擋,迅速地給晉詩語的馬車套上了兩匹駱駝,馬車太沉重了,一匹駱駝拉著,等會兒本追不上大家的速度。
“嗚哦......”
這個時候,后面沙匪的呼呵聲也越來越近了。
往后面遠遠看去,還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火,那是沙匪點著的火把。
“快!快!快!”
沙匪的呼呵聲猶如道道催命符,眾人的再疲憊也不敢停歇。
沖進廢墟后,眾人片刻不停,直接上趴在地上的駱駝,然后猛地打駱駝,駱駝吃痛站起,帶著眾人竄出廢墟。
出了廢墟后,塵讓他們帶上自己之前騎過的駱駝用來換乘,然后帶著他們朝左前方,罪惡之城的方向跑去。
從進廢墟到離開廢墟,眾人速度極快,總共也就用了幾十息時間,待獨眼帶著沙匪趕到廢墟時,塵等人已經離開一會兒了。
“混蛋!”
正準備繼續追擊的獨眼,看到廢墟附近和矮墻上壘著尸,頓時大怒,急忙跳下駱駝,認真查看。
“大當家的!快來看,四當家在這!”
就在這時,廢墟左邊,查看尸的沙匪中,之前被獨眼罵的那個大漢驚怒地了起來。
獨眼聞言,立馬沉著臉跑了過去。
就見大漢懷中正抱著一穿白袍的尸,尸頭頂著一支只出箭尾的箭矢,腰間原本掛著骨質令牌的地方,服凌留著幾個爪印。
“王八蛋!誰干的?”
看著尸頭上的那箭尾,獨眼赤紅著眼睛,掃視著旁邊的沙匪。
眾沙匪見狀,急忙低下頭,生怕暴怒的大當家遷怒到自己上。
“竟敢殺我四弟,待老子查出是哪幫王八蛋做的,老子定滅了他整個兵團。”
獨眼雙手拳,不停地朝天咆哮著,他本就沒有想過會是塵等人做的,因為他們這里好歹有著三百多騎兵,在這沙漠上,也就只有同是兵團的沙匪才有這個能力。
“嚎什麼呢?”
這時,跟著后面的宗爺,帶著十幾個騎著高頭大狼的護衛趕了過來。
宗爺看了一眼地上的尸后,并未出什麼表,而是看著獨眼問道:“那些人呢?”
“跑了!他們在這里找到了駱駝,換了駱駝后跑了。”
獨眼聲音低沉,沉著臉,雖然制住了心中的緒,但眼中依舊泛著赤紅。
“廢!一幫廢!統統是廢!”
宗爺本就不管獨眼此時的心,對著獨眼怒吼道:
“三百多人殺十幾個人都殺不死,死了倒干凈!你個廢帶著這麼多人追幾十個人都追不上,你怎麼不去死?”
獨眼聞言,心中暴怒,想他也是這沙漠上的一方諸侯,桀驁不馴的主,如今被人當下人使喚也就算了,竟然還當著他的面侮辱他死去的兄弟。
獨眼心中的怒火頓時直沖頭頂,握拳的指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響,晃了晃就要手。
可就在這一刻!
“哼!”
一聲冷哼,宗爺旁邊的中年男子閃擋在宗爺的前,眼睛冷冷地看著獨眼。
而獨眼,聽到中年男子的冷哼聲后,心中一激,被怒火沖昏的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
看著中年男子冷厲的眼神,獨眼頓時冷汗淋漓,他剛才是要做什麼?他竟然要對眼前這位手。
想到這里,又想到眼前這位爺的份,獨眼頭皮一陣發麻,臉上的僵。
“你是要對我手嗎?”
手撇開檔在前的中年男子,宗爺帶著詭異笑容看著獨眼。
“不不不!”
獨眼急忙擺著手,解釋道:“宗爺誤會了,我是因為四弟死,心悲痛過度才這樣的,并不是要對您手。”
宗爺聞言,笑了笑,接著臉一變,面目猙獰,張就吼:
“老子才不管你是不是要手,現在趕去給老子追,你要是殺不死他們,老子就殺了你!”
“是!馬上去追!”
獨眼急忙跳上駱駝,帶著眾沙匪狂奔而去,臨走時眼中厲一閃而過。
“爺!他剛剛對您了殺心。”
看著離去沙匪,中年男子眼睛閃爍著看向宗爺。
“哼!他敢麼?”
宗爺不屑地看了看沙匪離去的方向,接著又詭笑道:“等此事一了就把他們都殺了,正好這樣就沒人知道這事是我們干的了。”
笑罷,宗爺閃坐到銀狼背上,揮手道:“走吧!那些人換了駱駝,這群廢不一定能追上了,還是我們自己去吧!”
“爺!不可!這事我們不能親自出手。”
中年男子急忙拉住宗爺。
“哼!”
宗爺冷著臉,沉聲道:“怕什麼?把他們全殺了,誰知道是我們做的?再說了,這里離罪惡之城也就三天路程了,快馬加鞭兩天就能到,再不抓時間殺了他們,出了變故怎麼辦?”
說完,宗爺一把甩開中年男子的手,銀狼知主人意,瞬間往前竄去。
旁邊的十幾名護衛見狀,急忙跟上。
“唉!”
中年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樣坐上自己的灰狼,追了上去。
夜漸深!
朦朧月下,冰冷刺骨的沙漠上,兩隊駝隊一前一后,相距四五里,向西奔馳著,
“嗯?”
前面一隊人馬中,跑在前面的塵突然皺著眉頭向后看去。
鄭小六、慕白和申屠燦三人見狀,急忙跟著轉頭向后看,可除了點點月外,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沙匪又追上來了嗎?”
回過頭來,鄭小六三人疑地看向塵,因為三人都知道,塵可以看到很遠的距離。
“不是!”
塵搖了搖頭,表嚴肅道:“沙匪還沒有追上來,是有十幾頭狼追過來了。”
“那就好!”
鄭小六三人頓時放下了心來,在這沙漠上有狼追著并不稀奇,他們有這麼多人,而且都有武功在,并不懼怕幾只狼。
而塵卻沒有像三人那樣放松,他的眉頭依舊地皺著,沉聲道:“那不是普通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