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有趣的地方,一個武者證明自己實力的地方,也是眾多人一夜暴富的地方!”
說到斗場,慕白臉上頓時出了激之。
見塵兩人依舊面帶疑地看著自己,慕白繼續道:
“斗場會安排一場場戰斗,有人對人,人對,對,觀眾可以對自己看好的一方押注,贏了就會得到相應比例的獎勵,若武者想自己上場,只要拿出賭注就可以了。”
“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鄭小六頓時也來了興趣。
而塵也明白了怎麼回事,這不就是比賽押注嘛!前世他看多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黃泉水,于是問道:“這跟獲取黃泉水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了!”
慕白笑道:“斗場會對非斗場的參斗著進行獎勵,只要贏了相應的比賽場次就會有獎勵,獎勵中就有黃泉水。”
“這樣麼......”
塵著下沉著,看來想要弄到黃泉水,還得去這斗場看看了。
“對了!”
說完斗場的事,慕白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著塵問道:“公子!你們是怎麼逃過鐵狼衛追殺的?”
問完后,看到塵的修為又覺不對,慕白急忙又改口道:“不對!是宗寧野他們人呢?”
“嘿嘿!嘎!”
這時,鄭小六嘿笑著,對著慕白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什麼?”
慕白見狀,眼睛頓時瞪大,愣了好一會兒,才了,看了一眼門外,見無人聽后,才低聲音確認道:“你們把他給殺了?”
“當然!不然你以為你們能安然地回到罪惡之城?”
鄭小六攤了攤手,一臉的嗤笑。
“麻煩大了!”
慕白頓時一拍大,在房間中急轉了幾圈,然后又急忙停下問道:“有活口嗎?可有人逃跑?或者有人看見嗎?”
“沒有!”
鄭小六也知道事嚴重,嚴肅道:“都死了,連狼都沒有一匹活著的,那個時候沙匪還沒追過來,沒人看見。”
“那就好!”
慕白頓時放下了心來,可心還未落瓷實,塵卻突然開口了:“不!還有個東西看到了?”
“什麼東西?”
鄭小六和慕白頓時驚恐地看向塵。
“一只鷹!”
塵的眼睛閃了閃,說道:“在我們扔下貨逃跑開始,那只鷹就一直盤旋在我們頭頂上空。”
殺宗寧野那個晚上,塵也發現了那只鷹在窺視,本來他是想把那只鷹給殺了的,可那只鷹飛得太高,他手中的弓夠不到,就只好作罷了。
“呼......”
慕白聞言,頓時松了口氣,放松道:“那只鷹我也看到了,如果是它的話不用擔心,它應該是那群沙匪用來追蹤傳信的獵鷹,宗寧野死了,那群沙匪肯定不敢再留在塔爾干沙漠了,鷹也會跟著離開。”
說完,慕白眼中又出厲,繼續道:“更何況,那群沙匪追殺了我們,他們也別想活著,我家爺已經安排軍團去追殺他們了。”
“那就好!”
塵點了點頭,對于殺宗寧野,塵之前還未覺得有什麼,可來到了晉家,知力發現晉家有著好幾個強大氣息后,塵心中就有些忐忑了。
因為這些氣息的主人都不是現在的塵能對付的,更何況是比晉家還強一些的宗家,肯定高手更多,塵也擔心一旦暴,自己兩人很有可能走不出罪惡之城了。
“好了!兩位!天已黑,而且你們一路奔波,先好好休息吧!”
心中裝著事,慕白不再多停留,跟塵和鄭小六告罪一聲后,便離開了這座小院。
就在塵和鄭小六兩人準備歇息時!
在晉府后院,一間古樸的房間。
“爹!爺爺他怎麼樣了?”
晉家兩姐弟急匆匆的跑進房間,看了眼盤膝坐在床上閉目的枯瘦老人后,轉過頭來看著立于床邊的黑袍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便是晉詩語倆姐弟的父親,晉家家主晉奇淵。
“你們爺爺已經沒事了!”
晉奇淵臉上帶著微笑,滿臉欣地看著晉詩語。
“語兒!泰兒!你們來了?”
這時,床上的老人睜開了眼睛,滿含笑意的看著晉家倆姐弟。
“爺爺!您怎麼樣了?”
晉詩語姐弟又急忙看向床上老人。
“呵呵!已無礙了,毒都已經解了。”
老人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著慈祥。
“太好了!”
晉詩語姐弟兩人聞言,頓時激了起來。
激過后,晉泰看著老人,滿懷期地問道:“爺爺!既然您的毒已經解了,那您是不是很快就能突破到一流頂峰境界了?”
“呵呵!”
老人搖了搖頭,笑道:“爺爺中毒七八年了,毒素早就破壞了爺爺的經脈,能夠保住如今的境界已經是萬幸了,想要突破基本上不可能了。”
“這樣嗎......”
晉詩語姐弟倆頓時又變得沉重了起來。
而晉奇淵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顯然早就已經知道了。
“呵呵!”
見到晉詩語兩人的樣子,老人安道:“你們不用擔心,雖然爺爺的境界不能再突破了,但只要爺爺還在,就沒人敢我們晉家,更何況你們爹爹也快要突破到一流后期了。”
說罷,老人看著晉詩語又歉意道:“語兒!這次辛苦你了,為了我這把老骨頭,讓你不辭辛苦到萬里外的大乾南疆取藥。”
“不辛苦呢!”
晉詩語滿是英氣的臉上恢復了笑意:“只要能治好爺爺,再辛苦我都不怕。”
“爺爺!”
說到這事,晉泰臉上頓時布滿了怒氣,說道:“宗家見您中毒,這些年與我們作對!這次他們為了阻止姐姐帶藥回來,更是派人追殺姐姐,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哼!”
想到這事,老人慈祥的臉上也升起了怒氣,冷聲道:“語兒放下,等爺爺恢復了以后,一定找宗家給你討一個公道。”
“嗯!”
想到這一路的經歷,晉詩語的臉也沉了下來,自離家時帶著近百護衛,一路被追殺,回到罪惡之城時卻只剩十幾個人,個中艱辛,自己最清楚。
“爹!”
這時,旁邊的晉奇淵卻突然開口了:“語兒的仇是要報的,但此事暫且不說,目前當務之急是另外一件事。”
說完之后,晉奇淵臉上滿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