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總監不是餘芷呢？”

“跟總監是誰沒關係。”莫霜收起了一口拒絕的任，“你和朋友是平級吧？有點傲氣，知道後不會激你，會覺得你跟上司一起決定了的去留。”

卓微瀾想了想譚韶詩的格，想了想是這個理，苦惱，“難道我不管了？”

“微瀾，這是工作。”莫霜鄭重道，“不是一起玩遊戲，誰也不能丟下誰。”

卓微瀾若有所:-)

鬆了口氣，卻還是不敢直視譚韶詩帶來的東西。

卓微瀾的目沒放，不知不覺又落到了手上。

莫名開始找莫霜親過的地方。

那一下太快太輕，被結婚戒指反的搶了風頭，卓微瀾隻記得驚訝，沒有仔細和的瓣蹭到了哪裏。

現在回憶嘛……

卓微瀾的指尖過可能的地方，想象著當時的畫麵，記不起確切細節，越發牽掛了。

有些無奈。

這是被18歲的莫同學帶純了嗎？

說起來，莫霜18歲那年，的確有過如此克製的親昵。

——

校園裏，們肩而過，莫霜回頭後很主地搭話，問了聯係方式。卓微瀾有些回不過神來，被走在前麵的朋友一催，翻了半天口袋，恍惚間記起上課時睡得天昏地暗全因為手機落在宿舍，直接在莫霜遞來的本子上寫一串給出去，心急下把手機號碼寫了一個“1”。

卓微瀾沒發覺，回宿舍後找到手機，充好電開好機，傻愣愣地捧著等信息。

自然是等不到的。

足足一天，卓微瀾從充滿期待變了心如死灰，想自己一個耳刮子，果斷放棄了校道上找對象的高難度作。

然而，聯係不上的莫霜找了個有課的日子，不聲不響地坐到了旁邊。

卓微瀾嚇了一跳，礙著上課沒有多說話，揪了課本的頁角瞎張。

莫霜用本子寫了自己的號碼挪過來，卓微瀾瞥了一眼，發現莫霜整齊寫好的數字正好在寫過的筆跡下頭，多了一位數。

卓微瀾尷尬，卻也夠了在宿舍裏瞎等的傻樣，不扭了，掏出手機按著號碼發短信過去，明明白白說，“這是我的號碼，不會錯啦。”

莫霜回了個“嗯”字。

臺上有老師，卓微瀾不方便玩手機，想來想去在莫霜遞過來的本子上寫，“來都來了，不約我出去吃飯嗎？”

莫霜輕笑，寫了個回複，“等下有空嗎？”

“有！”

在培養的過程裏，莫霜送花送禮，跟前跟後比較殷勤，可到表白之類的重大決定，還是卓微瀾比較心。

卓微瀾確認自己喜歡莫霜之後，最常做的事就是掰著手指頭算好日子，眼見著國慶節、聖誕節、年元旦過去，快要憋不住了，想著自己表白算了。

時間不給麵子，了這個心思的時候，期末考試周來了，不得不回家過年的寒假來了。

卓微瀾最在意時機二字，雜事叨擾的況下哪裏有心思想風花雪月，沮喪歸沮喪，依然繼續和莫霜保持“互有好沒有名分”的關係了。

沒有憋不住，莫霜也沒有被到底。

生日那天，莫霜約了去家裏度假別墅，將房間布置得燦若星河給表白。

氛圍有了，表白有了，卓微瀾欣然答應，瞧見莫霜不知是因為興還是喝醉而泛紅的臉頰，覺著好，一衝就問了，“表白功，不該親一下嘛？”

莫霜特別聽話，在的角印下一記。

卓微瀾沒有太驚訝，但也意猶未盡，抿抿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