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賀云熙太溫,讓鄔嵐覺得這就像個大姐姐在問自己。
點了點頭:“如果可以學,我會學!我白天干活,晚上可以學。”
“真是個乖孩子,不過你現在還小,不需要做什麼。我先給扎扎針,然后你就去跟白蔻姐姐學學字,認認藥。”
“認藥?”
“對,看看你在學醫上是不是有天賦呀。”
“那我跟白蔻姐姐學!”
“好。現在先去躺著吧。”
鄔嵐的太差了,還不能立即給用藥,先給把理順了,才能給用藥。
躺到床上,看到賀云熙拿出長長的針,小臉都嚇白了。
“不用擔心,不會疼的。”賀云熙安。
鄔嵐不信,以前去村子里老阿婆家的時候到了老阿婆的針,刺破了手指,把疼死了。
但是夫人這麼溫,自己要是不聽話的話,會生氣的吧?
算了,忍一忍,一定可以忍住的!
賀云熙不知道小姑娘一會兒就腦補了許多,看到沒,還覺得乖乖的。
第一針扎下去,鄔嵐驚訝地瞪大眼睛:“夫人,真的不痛欸!”
賀云熙笑笑:“現在不怕了吧?”
鄔嵐點點頭,心里是真的不怕了。
賀云熙一邊針灸,一邊跟講解針灸的一些作用,鄔嵐聽得覺得神奇不已。
“夫人,我以后能學這針灸嗎?”
“如果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就可以學。”
“孩子也可以學嗎?”
“當然。你看白蔻姐姐們,不都是孩子?”賀云熙一邊扎針,一邊溫地說,“除了們,我還有個徒弟,也是孩子。”
“我知道,白蔻姐姐說有個苒苒姐姐,醫也很好。”
“嗯,是學得不錯。不過這次沒跟我們過來,你跟我們回去,就能見到了。”
“我們要跟夫人回去嗎?”
“這個事我會跟你哥哥商議的。”賀云熙說。
“哦。”鄔嵐是個聽話的孩子,哥哥怎麼說,就怎麼做。
賀云熙給弄完,給拿了一顆飴糖:“去找白蔻吧,會教你辨認藥材,還有識字。”
“夫人,我真的不用干活嗎?”鄔晉始終記得自己是來干活的,現在沒有活兒干,小姑娘心里還是有點不踏實。
“你現在不好,讓你做什麼也做不了呀?”賀云熙說,“去玩兒吧。”
小家伙這才走了。
賀云熙將銀針這些清洗、拭,收好,就看到谷雨拿了一封信進來。
“夫人,裴將軍的信。”
賀云熙將藥箱盒子合上,接過信拆開。
信并不長,賀云熙很快就看完了。
谷雨看賀云熙表并沒有什麼變化,不知道這信有沒有說三叔的事。
“夫人,是裴將軍的調查有結果了?”
“嗯。”賀云熙將信疊起來,朝外面喊了一聲:“秋雨,去看看二哥三哥出去沒有,若是沒有出去,就請他們去前廳。”
“是,夫人。”
過了一會兒,秋雨回來,說他們正好從外面回來,現在去前廳了。
賀云熙收拾了一下也過去了。
秋雨沒有跟李承川兄弟倆說什麼事,但是兩人也猜到應該是有結果了。因此看到賀云熙過來,兩人都有點期待又害怕地看著。
“五妹,是裴將軍那邊有結果了嗎?”
“是。師父剛讓人送了一封信過來。”賀云熙把信給了李承川。
李承川頭看起來,李承朝也湊了過來,兩人很快就將信的容全部看完了。
然后兩人反應和賀云熙之前差不多。
裴元信里說,宣使哈拉禹很寵最小的兒哈拉金花,的夫婿是自己撿回來的,但是地點并不是當初戰斗的地方。
而那個納蘭風……失憶了。
雖然長得很像,但是因為納蘭風沒有記憶,撿人的位置和當初戰斗的位置不一樣,所以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他們的三叔。
李承朝看向賀云熙:“這……五妹,這納蘭風會是三叔嗎?”
賀云熙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可能是。長得如此相似,又傷失憶,除了被撿到的地點不一樣外,和三叔的況比較相符。”
“可是,那個人的氣質,和三叔很不一樣。”李承川說。
“這也有可能啊,三叔走的時候,才十七歲,現在都三十歲了,又上過戰場,當了宣使的婿,肯定和李家村的那個農民不一樣了。”李承朝說。
李承川想想也是。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現在不確定他是不是三叔,我們要怎麼辦?直接去宣司找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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