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揚州早已了一團麻,各大巨富若無要事閉門不出,唯恐家人再被瀛洲海盜掠走。
臘月初八,本該是一吉祥日子。
揚州王府之,無數的揚州巨賈代表在揚州王府之。
揚州王趙俊正在庭之中與葉天幾人商討著如何對付瀛洲海盜。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位置,我讓揚州三衛長驅直閩海郡,我就不信,就這三千海盜而已,還能鬧翻了天不。”
葉天聞言卻擺了擺手。
“如此興師眾,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咱們知道了對方的駐地。”
“那些奴民最近訓練的如何?”
葉天問道。
“畢竟以前都是拿鋤頭做農活的奴民,雖說有把子力氣,不過想要徹底為一強有力的戰力,還是有些勉強。”
葉天點了點頭,隨后對著邊的陳豹問道。筆趣庫
“流云還沒回來嗎?”
“今日清晨剛剛趕回,累得不行,我就先讓他休息了。給了那些畜生一千兩黃金,暫時保住了那些巨富的命。”
葉天點了點頭,思忖了片刻之后說道。
“他們吃進去多東西,咱們就讓他們吐出來多。”
“殿下,讓揚州三衛全部換上便陸陸續續趕往九龍島附近,敕令閩海郡的軍嚴陣以待,一旦得到號令即刻出兵七星灣,不過消息一定要封鎖好,讓那些畜生逃了,可就不好再尋了。”
趙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些奴民也參與其中嗎?”
葉天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陳豹問道:“讓你調來二百火銃和三百連擊弩都帶來了嗎?”
“十之八九了,”
“數量一定要夠,那些瀛洲出不是要揚州的金銀財寶嗎?咱們就打他個滿臉開花
。”
就在這時,王府中的一名侍衛走了進來。
畢恭畢敬的對著葉天和趙俊一拜:“王爺,葉閣主,外面各大商戶的代表鬧得不行,都快要闖進來了。”
趙俊臉難看,對于這些揚州的富戶來說,他們心里也是沒底,生怕繳納了銀子之后,那些喪盡天良的畜生再把各家的家主給直接宰了,不給銀子,又不行,早就了方寸。
沒辦法,只能將所有的力全部推到趙俊的頭上來。
趙俊似乎被這些人弄得也沒有了耐心,對著手下侍衛說道:“告訴他們,本王自有分寸,讓他們都回去。”
“諾。”
侍衛剛要轉離去,葉天卻起向前走了一步,冷聲說道。
“等等。”
轉看向趙俊:“要是咱們把事就這麼理了,是不是太便宜這幫巨富了。我之前就說了讓這幫巨富出出,難道不為難他們,還要咱們揚州王府作難嗎?”
趙俊擺了擺手讓侍衛停住,看了一眼葉天,知道葉天心里肯定有自己的主意。
“讓他們怎麼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揚州巨富們扣的很,刀不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怎麼會出錢?再說要是讓他們出錢,咱們揚州王府是不是有點打秋風的味道。”筆趣庫
葉天淡淡一笑:“沒想到,趙俊你小子還是個要臉要皮的主?”
畢竟朝廷的面在那里掛著,趙俊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管這些巨富們手要銀子。
“他們不是一直不愿意攤丁畝,士紳一納糧,也不愿意放出自家的奴民嗎?你不趁著這個機會敲打一下,你等什麼時候?”
這時候的趙俊才明白,原來葉天口中所說的出是這麼一回事。
與葉天相
視一眼,瞬間心領神會。
對著那名還在等待的侍衛說道:‘你去請那些商賈的家人進來,就說我趙俊有事與他們相商。’
“諾。”
不出一會兒,一群著華麗,一臉富貴之氣的商賈家人們便一擁而。
拖家帶口的,足足有上百人之多。
老嫗,婦孺哭了一片,鬧著要讓揚州王府為自家做主。
趙俊回到房間換了一白的蟒袍,帶上了平日里嫌棄沉重都不愿意戴上的王冠。
一臉冷峻,閑庭若步的走到了大院之中,旁數十位的侍衛披重甲,腰挎長刀,一派威風烈烈的樣子。
趙俊對待民眾一向都是謙和,總不喜歡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過今日面對的可是揚州境所有巨賈族人,要是不拿出一點威嚴來,如何恫嚇住這些滿銅臭的揚州民眾。
“都別嚎了,你們哭嚎就能把自家的家主給哭回來嗎?”
聽到這沈怒喝,抬頭看到揚州王那如刀的眼神,整個大院瞬間雀無聲。
趙俊長嘆一口氣:“葉閣主已經派人送去了千兩黃金,穩住了那些海盜,你們各家的家主,咱們不會有什麼大礙。”
此時的江南商賈對天淵閣閣主葉天的名字已經是如雷貫耳,雖然毀譽參半,這毀總比譽多一些,不過誰也猜不到,是葉天第一個拿出銀子,穩住了海盜。
眾人面面相覷,最終才有一人極不愿的說了一句。
“多謝,葉閣主。”
眾人也隨之吆喝了起來,千恩萬謝,不絕于耳。
對于這種虛假意,葉天自然是毫不在意,笑著說道。
“諸位,我天淵閣已經拿出了千兩黃金,作為事主,各位愿意出多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