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葉天在燕州殺了郡守,最終朝廷也不過是派大臣前去燕州說了幾句不痛不的責備。
最終的原因只是歸結于白水郡郡守品行不端,咎由自取。
當年的朝廷不敢天淵閣,即便葉天的份還沒有暴,眾人只是猜測。
現在又加上揚州王,最重要的是這位郡守胡衛大人實在是咎由自取,葉天對此倒是沒有多的在意。
只是讓葉天有些頭痛的是,七星灣的倭人戰艦的位置還沒有清楚。
若是冒然行,不免會有太多的傷亡。
那些剛剛從郡守府捉來的死士,也派不上用場。
與倭人們已經定好贖金的位置,九龍島附近的海域的碼頭。
葉天卻遲遲沒有。
這些瀛洲殺客都算得上高手,是從揚州截獲那些富商安然逃離這件事就能看出對方的機和實力。
這些瀛洲殺客本就是瀛洲國的一等武士,只不過在瀛洲國戰之中失利,才到了海上為盜。
人數上不算多,不過就像是蚊子一樣,不了龍漢的基,不過足夠惡心人。
若是讓他們逃了,沿著沿海,北可侵登州海域,南可退至南越國,甚至他們東回瀛洲,又能招攬大批的武士,卷土重來。
所以這次,要來絞賊,定要殺個干干凈凈。
葉天有點后悔沒有把謝家二位爺一起請來,若是他們到了閩海郡,說不定還能查那些軍艦的位置。
就在葉天有些愁眉不展的時候,郡守府外卻來了幾名閩海郡當地的百姓。
一共三人都是漁夫打扮,樣子有些相像,應該是親兄弟。
幾人與門外的幾名紅甲軍士說了一下,不一會兒曾軒便快步趕到了堂之中。
“大哥,有幾個時常在海邊打魚的老百姓說是要見你。”
“是
不是來要銀子的?我拿點銀子打發了他們?”
那幾人只是說有要事求見揚州特使,也沒有說明的事,曾軒覺得普通百姓不見得有什麼要事,便對葉天這麼說道。
“請他們進來,本來民便怕,若不是要的事,對方不會冒著風險來求見。”
曾軒點了點頭,覺得葉天說的很有道理:“行,那我現在就去請他們進來。”
片刻之后,三兄弟一人一支魚叉,一臉好奇的看著周圍的建筑,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仿佛一切都是新鮮的。
不過小民百姓,平日里沒有見過什麼市面,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
幾人見到葉天之后,倒地就跪。
“草民莊老大叩見特使大人。”
說話的時候,三個人跪在地上,頭埋得很低,眼神飄忽不定,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葉天并沒有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樣子,走上前扶起三人。
一臉笑意的說道:“三位,來找我有什麼要事?”
見當大的如此客氣,三人不免覺得有些詫異,不過原本臉上的張倒是消散了大半。
“坐,慢慢說。”
葉天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幾人寵若驚。
幾人有些忐忑不安的坐下,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莊老大看了一眼兩個兄弟,鼓足勇氣問道。
“大人,兄弟幾個就想問您一句,您來閩海郡,真的是來剿滅海盜的嗎?”
之前朝廷說要剿滅海盜的命令不是下了一次,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一些心懷家園的漁民往往都當了炮灰,最終是被那些瀛洲倭人更加狠厲的報復。
他們有這樣的擔心,也實屬正常。
葉天坐在莊老大彭邊,一本正。
“我們這次來閩海郡便是為了剿滅海盜,
說句實話,老兄,若不是為了剿滅海盜,我不會一到閩海郡便殺了這不作為的胡大人。若無破釜沉舟的勇氣,我這手中的刀不會落在一位郡守大人的腦袋上的。”
聽著葉天這語重心長又十分和藹近人的話語,三兄弟徹底放下了心來。
莊老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以前,郡守大人也說過剿匪,每次都從我們上要各種捐稅,結果,都是不了了之,我們兄弟原本七個,被海盜殺了四個,老爹老娘還有我媳婦都死在了那幫畜生的手上,原以為再無希,想不到大人您竟然來了,真是我們閩海郡百姓的福氣啊。”
葉天淡淡一笑:“這算不上什麼,兵者,保境安民也,若無手提三尺劍斬殺倭人雄心,豈不是愧對上鎧甲,愧對上一腔熱。”筆趣庫
三兄弟相視一眼,連連點頭。
半晌之后,莊老大沉聲說道。
“大人,我兄弟三人知道那幫畜生都躲在哪里。”
說完,便從上掏出了一張麻紙,用十分劣的畫法標記了瀛洲人的據點和大約的兵力部署。
葉天愣了一下,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對這里地形底細最為清楚的應該是在這里世世代代耕種捕魚勞作的百姓呢?
“大人您看,九龍島是瀛洲人的駐地,島上的西南北三都有床弩重兵把持,而且常年迷霧籠罩,暗礁極多,易守難攻。”
葉天點了點頭,對此他也有一定的了解。
“那七星灣呢?你們有沒有見到過有瀛洲人的戰艦出沒。”
莊老大愣了一下,隨后說道:“零零散散的見到過瀛洲人的大船,不過批的戰船,還真沒見到過。
這時,莊家老三似乎想起了什麼事,看向葉天。
“大人,您是不是想說,瀛洲人的戰船藏在了七星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