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虎瞥了葉賢一眼,遞出一個“你小子死定了”的眼神。
滿臉得意地將紙片倒在地上,當著眾人的面,大聲道:“我既然說葉賢與外界暗通款曲,自然絕非空來風!這封書信便是證據!葉賢那廝每每將書信撕得碎,為了收集罪證,我可是費了不手腳力氣。”
見到這些碎紙片,葉賢的心已經涼了半截。
心里陣陣犯嘀咕,每次自己毀滅證據時,都是在黑鷹寨附近,劉天虎為猛虎寨主,怎麼會搞到這些紙片?難道說……黑鷹寨有?!
隨著紙片一出,眾人看葉賢的眼神,已經著濃濃敵意。
對于風云山莊的人而言,哪怕是死,也好過落朝廷手里,任何人膽敢與朝廷勾連,都是風云山莊的公敵。
一時間,整個圣王居所,被激烈的議論聲填滿。
“真看不出來,這小子表面老實,背地里竟然與朝廷媾和!”
“哼!此人雖醫了得,但絕不可養虎為患,應當直接推出去砍了。”
“狼子野心,恩將仇報的東西。圣王念在這廝醫的份兒上,留他一命,不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陷
山莊于不義。對付這等不仁不義的畜生,直接殺了他都算便宜他了,應當扔進地窟里,萬蛇噬咬而死!”
聽著周圍山匪咬牙切齒的咒罵,葉賢第一時間躲到蕭月凝后。
萬蛇噬咬?這尼瑪也太狠了吧。
蕭月凝眉目微顰。
葉賢與縣城藥鋪通信一事,蕭月凝是知道的,但多是為了藥材買賣,怎麼與朝廷扯上關系了?若此時當真,蕭月凝作為葉賢的看管者,也難辭其咎。
蕭月凝不敢遲疑,低頭看了一眼滿臉委屈的葉賢,喝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從實招來!”
葉賢死死抱住蕭月凝的胳膊,不肯撒手,生怕被山匪直接拖出去刀砍死,委屈道:“當家的,天大的冤枉啊!”
“您與圣王染惡疾,只要小的盡心盡力為你們醫治,待到事之后,自然可以安然離開山寨,何必多此一舉,冒險聯絡朝廷?這明擺著不合理呀。再說了,自打來到山寨,承蒙當家的照顧,小的激不盡,怎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當家的,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
葉賢將演技發揮到極致,今兒這場大戲若是演砸了,后果不堪設想。
聽到葉賢這番話,蕭月凝不由一陣沉默。
以蕭月凝對葉賢的了解,這廝慫到家了,本沒有膽量勾結朝廷,出賣風云山莊。
況且,正如葉賢所言,若是為了活命,葉賢本沒必要舍近求遠,多此一舉。
只是……
那信箋如何解釋?
一旁的圣王,不聲的審視著葉賢,以及地上的碎紙片,并未當場做出定奪。
反倒是坐在旁邊的圣后,微微一笑,滿懷深意道:“單憑這些碎紙片,恐怕難以定葉賢之罪,不如將其拼湊起來,其中容展現于眼前,是真是假便不容辯駁。”
葉賢心里很清楚,圣后此言,其實是在幫自己說話,盡可能保住自己,為圣王治病。
可……
一旦信箋中的容,大白于天下,就算葉賢沒有與朝廷勾連,是向老爹求救這件事,也足夠葉賢喝一壺。
劉天虎一直暗暗注視著葉賢,見葉賢眼神閃爍,一副心虛不已的表,心中頓時充滿信心,今天這廝必死無疑!
劉天虎當即沖圣后抱拳行禮:“夫人此言極是!”
說完,劉天虎便來幾個讀過書的山匪,將地上
的碎紙片,一一拼湊起來。
隨著信箋中的容,逐漸被拼湊完整,葉賢幾次冒出腳底抹油的沖,可惜看著周遭兇神惡煞的山匪,也只好掐死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默默等死。
不多時,信箋便被拼湊完。
劉天虎興地滿臉通紅,只要葉賢一死,他與蕭月凝的婚事就更進一步。當即沖蕭月凝一挑眉,挑釁道:“蕭寨主,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蕭月凝眉頭鎖,心極為抑,畢竟此事不僅關乎葉賢的生死,更關乎蕭月凝自己的未來,以及黑鷹寨的存留。
蕭月凝嘆了口氣,雖心中已不抱希,但還是仔細查看了一下信箋中的容,結果越看,臉越是怪異,最后反倒展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轉沖圣王輕笑道:“叔父,請您過目。”
看到蕭月凝的反應,劉天虎愣了一下。
這是什麼況?鐵證已經擺在面前,蕭月凝怎麼還笑得出來?
圣王心中也有些意外,隨手接過信箋,隨便掃了一眼,向來嚴肅的格,也不因為這信箋中的容,忍俊不。
當即隨手給圣后:“夫人,你看看。”
圣后早已好奇不已,連忙接過信箋,看到其中容,不由掩笑起來:“呵呵呵,葉賢乃青云縣首富之子,并非什麼,那置辦藥材的藥鋪,也是葉家產業。葉賢與藥鋪通信,其中容,雖有些活泛心思,但也罪不至死。”
說到這,圣后便將信箋,給眾人傳閱。
眾人臉上的憤慨仇恨,逐漸被戲謔嘲諷所取代,一時間各種嘲笑聲彌漫在圣王居所。
“哈哈哈,原來如此!這葉賢向其父索要錢財糧食,居然被其父罵得狗淋頭,還要與其斷絕父子關系,這廝到底干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遭親生父親如此嫌棄。”
“什麼?我看看!還真是,其父居然稱葉賢為小畜生。”
“嘖嘖,真夠丟人的,你們看,葉賢在書信中字里行間,那一個低聲下氣,搖尾乞憐,結果其父本不買賬。連自己親爹都對他如此不屑,甚至厭惡,可見這廝往日之齷齪下作。”
面對眾人的嘲笑,葉賢老臉一紅。
媽的!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郁悶。
但不管怎麼說,這場險象環生的對峙,最終以鬧劇收場,對于葉賢而言,也算是意外之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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