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老板只有靈二層修為,對來人毫不敢忤逆,陪著小心笑呵呵說道:“小店本月只有寥寥數人住,這月錢能否寬限幾日,眼下手邊真沒那麼多靈石”p
“不行不行不能壞了規矩這條街上的大小店鋪每月都要月錢,這是我家老祖去年就規定下來的,錢便繼續經營,不就趕快滾蛋”連家修士一點面不講,當面叱責客棧老板。p
客棧老板無奈,從儲袋中取出三十塊靈石攥在手中,正準備出,就被連家修士一把搶去,里還不住咒罵:“明明有錢,還在這里裝窮,白白耽誤老子功夫下個月給我早早把靈石準備好”p
待三人走后,客棧老板才看到易軒站在一旁,苦笑著說:“讓客見笑啦不知客是住店還是打尖啊”p
易軒走到柜臺前,打量老板一番:“自然是要住店給我開一間上房,要僻靜一點的,先住五日再說”p
老板立馬回道:“貴客,本店上房每天二塊靈石,客要付十二塊靈石。”p
“你這老板,欺負我不會算賬不五天明明只要十塊靈石,多出的兩塊靈石是做什麼用的莫非老板要把剛才的月錢從在下上找補回來不”易軒打趣道。p
老板趕告罪:“客,不敢不敢多出的兩塊靈石乃是住店的人頭稅,最后仍是要給連家的”p
“哦城要收費,住店也要收費,這連家算盤倒是打得當當響啊”易軒膩煩的說道。p
“客,想必是第一次來到這凌月縣城,可不敢胡言語,連家耳目眾多,小心禍從口出”客棧老板嚇得趕阻止易軒,以免到牽連。p
“這連家究竟什麼來頭,如此橫征暴斂竟無人反抗不”易軒不為所,向老板打探消息。p
“哎連家老祖修為高絕,家族修士枝繁葉茂,連八大門派中的玉笥書院都無可奈何可苦了我們居住在此的散修和百姓,無論從事什麼營生,都被其盤剝得所剩無幾。期初還有幾個練氣期的散修帶頭鬧事,后來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多半哎不說了,客,多一事不如一事,你辦完事還是盡快離開此地吧”老板越說越凄涼,最后竟垂頭不語。p
易軒獨自在房中做好,心中暗想這連家風評如此之差,對附近散修橫征暴斂,可謂天怒人怨,自己對其出手報復也算為民除害,如有機會,一定將其連拔起。p
當天夜里,易軒換上玄天川所產的夜短褐,輕輕將臨街的窗戶掀起,一個翻便從房中跳到了客棧背后的街上。小街上一片漆黑,空無一人,易軒將土系化喚出,讓其帶著自己一起潛地下,朝城外連家莊園的方向遁去。p
連家莊園占地近千畝,宛如一座小城一般,同樣修筑城墻、城門,防備森嚴,不是連家人員或者由其帶領本無法混,易軒剛想借由土系化從地下遁,沒等越過城墻范圍便了一陣法,頓時警報大作,數十名連家修士從房屋中奔跑出來,四逡巡。易軒只得趁退回到莊園外的樹林中蔽起來,不多時,便從連家莊園中派出數隊修士在附近巡查,其中一隊五名修士便朝著易軒所在的樹林方向走了過來。p
“你說這大半夜哪里會有人要闖莊園,我看多半是什麼野貓野狗之類的東西,家主非要大驚小怪,派咱們出來巡視,我睡得正香呢”一名矮胖的連家弟子一邊走一邊抱怨。p
“那可不一定,咱們連家這幾年可是得罪了不人,說不準有人來蓄意報復,總之小心一點沒壞”邊上的弟子勸說其認真巡查,自己卻也無打采的打著哈欠。p
待五名弟子全部走林間深,一顆大樹突然從中裂開,出易軒的影,大樹在地上一滾,出化作一綠裝的木系化。p
“小綠,你跟上他們五人,瞅準機會將他們一舉拿下,注意一定要出其不意,不要發出半點聲響”易軒留在原地觀察靜,安排他前去抓人。木系化聽完,先是眨眨眼睛,臉上出頑皮的笑容,點頭后只是往旁邊大樹上一倚便消失的無影無蹤。p
易軒再次派出土系化回到連家莊園附近查看況,之間莊園部在喧囂過后又漸漸恢復平靜,只是門前巡視的人員較剛才增加了一倍之多,便讓化轉頭去跟蹤另一隊外出巡視的連家修士。p
這對修士是朝著凌月縣城方向前行,易軒跟在土系化遠遠吊在其后,一直走到離縣城不到五里的方向。易軒猛然提速,同時讓土系化發難,將一大片道路化為滾滾流沙,連家修士猝不及防,全部陷其中,還未來得及呼喊就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地面,整個子全部被埋在土中。土系化一拳一個全部打暈,像拔蘿卜一般從地里拔出,扔在一邊等易軒前來。p
易軒過來之后,與土系化一起,將全部五名連家修士拖進路邊的樹林,挑了一名長相最為年輕的修士喚醒,逆著月開始審問。p
“你姓甚名誰”易軒著嗓子怪聲問道。p
連家修士目茫然,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是何人,為何襲我等知不知道我們均是連家子弟,得罪了我們連家有你好看”p
易軒怪笑道:“老夫就是要找你們連家麻煩幾個老家伙不在,先找你們這些小輩出出氣也好既然你不愿意好好說,那就換個問法”說完,用眼神一掃土系化。p
土系化心領神會,抓起連家修士的雙腳,倒栽蔥一般土,登時那名連家修士便不上氣來,直到被憋得渾打才被土系化從土中拔起,還來不及調勻吐息,便又被土中,一連幾次之后,這名連家修士便奄奄一息,在最后一次被從土中拔出時,拼盡全部力氣大喝一聲:“我說,我全都說”這才被扔在一邊,大口氣。p
“早知如此,剛才又何必,非要這皮之苦才肯老實代”易軒怪聲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