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半晌,易軒故意表現的安靜下來,抬頭三人,一跺腳重新鉆土準備遁走,雷明達頓時有些著急,急忙說道:“家主,管它是什麼東西,先抓住再說說不定經義之殞也與他有關,即便沒有,萬一是什麼罕見的天材地寶也是好的”說完,雷明達急不可耐的從空中墜下,拋出飛劍在前面探路一路追擊易軒而去。
雷景山還不等說話,便見到雷明達已經開始追擊,來不及埋怨,對著雷建木說道:“我們下去接應,以免出現什麼紕,總覺此事著幾分詭異”
三人一前兩后追擊易軒,易軒卻在土中不斷朝著叢林深前行,一路上還故意弄出明顯痕跡,生怕雷家三人追丟。雷景山越追越覺得心中不安,正準備出口住雷明達之時,突生異變:后出現一個背生雙翅的金怪人,翅膀一張一合間便來到自己后,一張手就要卡住自己的脖頸要害,而邊的雷建木則被一個通紅亮的怪人困住,紅怪人手中擲出一口緋紅飛劍,飛來往復角度刁鉆,雷建木一本領主要在于近搏斗,對這種飛劍斗法被就不很擅長,幾招下來已經險象環生。追在最前面的雷明達見此景,哪里還不知道已經中計,正準備回救援時,方才那個土石組的巨人也再次從地底躍出,一時不察被其撲在上。
雷明達重擊之下落在地上滾出十幾丈,還沒等站起來,便覺得土石巨人已經變作一層堅的石頭盔甲套在自己上,除了臉面在外面以外全被包在其中,更加要命的是這石頭盔甲箍在上還在不斷收,別說彈手腳,就連呼吸都變得越發困難。
雷景山見形勢急轉直下,一邊不斷以飛劍和法驅趕金怪人,一邊大聲喝道:“何方高人在此,我乃雷家家主,如之前存在什麼誤會,可否暫且停手,由我等斟茶認錯。”
易軒著嗓子,裝低沉聲音說道:“老夫在這丹霞叢林豢養幾只怪,今日一時不察,差點被你等斬殺一只,簡直是豈有此理,今日非要你等給個說法不”
雷景山一邊碎一枚玉符,一邊恭敬回道:“前輩息怒,方才我們確實見到一只怪遁走,純屬無心之過,還請前輩原諒,我等愿賠償一切損失”
易軒見三人漸漸放松警惕,暗自命令三名化同時出手:金系化與火系化仍自纏住另外兩人,易軒自己朝著已被土系化牢牢困住的雷明達揮出一道劍,雷景山大喝一聲:“前輩,手下留”拼著背后被金系化狠狠擊中一掌,也朝著雷明達方向飛來,想要擋住易軒的劍。
誰知易軒劍招虛虛實實,原本看似飛向雷明達的劍卻調頭朝雷景山飛來,雷景山被前后夾擊,后背前同時中招,登時從口中噴出一道劍,雷家家主應變神速,不等落地就反向沖空中,竟準備拋下另外兩人前行逃命。金系化哪里肯輕易讓其逃走,雙翅劃出幾道殘影,再次趕到雷景山后,張口吐出一道月牙形的刃,從后背,從前出,在其上劃出一道巨大傷口,雷景山再也堅持不住傷勢,悲鳴一聲從空中掉落,不知生死。
易軒拋下另外兩人,趕到雷景山墜落之地,發現其已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卻仍鼓起最后一口氣問道:“閣下究竟何人,何為要取我命”
易軒不為所,一劍授首后拘其魂魄于黑小幡之上,害怕夜長夢多,反朝仍舊困在原地的雷明達殺去,而另一位筑基修士雷建木已經被火系化刁鉆古怪的飛劍殺得汗流浹背,只有招架之功。
雷明達在外表的臉龐已經漲得通紅,費力說道:“你竟敢殺害我雷家家主,等老祖駕到,必將你碎尸萬段”
易軒輕蔑說道:“爾等這些世家修士怎麼都是這般做派,隨意殺別人便是天經地義,而自家子弟卻是折損不得,我今日定要讓你等長個教訓”說完,正準備繼續將其斬殺,卻聽見遠傳來一陣如雷般的呼喝聲:“休得傷人,否則老夫與你不死不休”
原來是方才雷景山以玉符通知的雷家老祖雷崈即將趕到,遠遠看到易軒正準備出手斬殺族中修士,趕出言威脅。
易軒原本平靜的面孔被這一威脅刺激的有些猙獰,手卡住雷明達的咽,狂笑道:“好一個不死不休,本來我也沒想放過你們,來啊,我到看看怎麼個不死不休”五指用力,將其咽掐的碎,而后用手擊打其天靈,以靈力鉆出一個,活生生將雷明達的魂魄給攝出存小幡。
仍在半空的雷崈見此景,氣得三神暴跳,七竅生煙,大喝一聲:“氣煞老夫”揚手狠命擲出一塊明晃晃的金牌,金牌迎風而漲,變三尺左右的一球,發出刺眼的萬丈芒,目不能視。
易軒心知不妙,飛快的收回所有化,準備劍逃走,不料以速度見長的金系化竟并未聽從易軒命令,雙翅一震,竟朝著金牌球迎面而去,張開手臂,好像準備將其抱懷中,等易軒反應過來,兩者已經結結實實撞在一。
那金牌勢大力沉,重重撞在金系化前之后,在其后背都顯出一個圓形的印記,連雙翅的骨骼都碎幾截,失去翅膀的支持,金系化倒頭從空中墜下,但雙臂仍牢牢抱住金牌。易軒與化系出同源,氣機牽引之下,也是噴出一口劍,立即傷不輕。
易軒不敢片刻耽擱,不再劍,而是撲在金系化落地之,重新喚出土系化,由其將自己與仍抱著金牌的化一起遁地底,并且不住向下深潛近百丈,才隨意挑了一個方向快速逃遁。
此時,雷崈才終于趕到,見到空中傷痕累累的雷建木及地面上雷明達、雷景山兩人的尸首,不悲從中來:“這是天要亡我雷家不”
而一旁的雷建木終于緩過一口氣,出言提醒:“老祖,家傳的極品法金盤天也被那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