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番大戰,各領隊商議后決定退回陣法,先行休息恢復,等全部修士靈力恢復如初之后再商議進行海眼探索的事宜。雖說之前得到的規律是每十天出現一只巨,但謹慎起見,仍舊安排了值守修士持續不斷的監視海眼變化。而巨大的海眼也在雙頭巨被擊殺不久,重新開始緩慢旋轉,變得和易軒他們來時一模一樣。
第二日早上,經玄真人與其他八位戰隊領隊一起商討派人進海眼之事,由于這海眼確實詭異離奇,有三位較為保守的領隊并不希安排人手探索海眼,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后續擊殺巨可能會出現無法預計的風險;而經玄真人與另外兩位領隊則認為必須要利用巨出現的空檔進海眼一探究竟,為后續的封印計劃進行初步勘察,盡可能弄清楚海眼的另一頭通向何,才能更好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危局;剩余三位領隊不置可否,既不反對也不贊。眾人談論一個上午最終也沒有得出任何結論,經玄真人只能悻悻而返。
見經玄真人回到駐地,易軒便湊過來詢問況,一番談后才得知竟是如此結果,便悄悄對其說道:“鞠老哥,既然大家無法統一行,不如由我一人進去看看,人反而容易調度,萬一遇到危險也好快速逃離,你看怎麼樣”
經玄真人眼中含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坐不住,想要探尋一番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其中藏這巨大的危險”
“有危險也沒辦法,我們與這海眼近在咫尺,如果出現什麼異常,肯定也是首當其沖,就算給將要進行的封印大陣探探路,也好知道這計劃是否可行,省得大家白忙活一場”易軒滿不在意的說道。
“單獨派你一人我不放心,不如我將領隊之職暫時給他人代理,你我一起進海眼。”經玄真人不放心易軒獨自先往,想要同去,卻被易軒攔住。
“鞠老哥,你可不能去。這靜淶海域諸位修士全靠你從中協調,就算你找個代理大家也未必信服。再說,你我同去萬一陷在里面,連個互相救援的機會恐怕都沒有了萬一,我是說萬一我進去之后出了什麼狀況,我那遠島一幫兄弟就給鞠老哥你來照顧”
經玄真人道:“瞎說什麼,弄得跟要托孤一樣,即便要去,必須給我安全回來,不能逞能冒險,知不知道”兩人商議結束,易軒便暗自準備進海眼的時機。待到天轉暗,與經玄真人打了招呼,易軒便借故來到陣法之外,裝作四查看的樣子,趁著守備修士換防之時,一頭鉆進海眼之中。海眼周圍仿佛有一層薄將海水隔開,易軒進之后,薄即又恢復原狀,但從海眼向外去,所有景、線都是扭曲歪斜,十分怪陸離。
此海底被海眼覆蓋之后,海水全部被排開,原本的珊瑚、礁石、魚蝦全部不見蹤影,只剩下禿禿的巖層在外,好像被人生生剜去一塊。易軒一邊小心戒備,一邊朝海眼中心前行,大約走了數百步之后,終于來到海眼正中:海眼正中是一個巨大的坑,方圓足有百丈之寬,其漆黑一片,深不見底,易軒只是影影綽綽看到底好像有一閃一閃的亮。
好在壁上有很多裂痕與孔,易軒手腳并用之下漸漸從口來到底,這才看清那一閃一閃的亮竟然是12條手指細的鐵鏈,雖然不知經歷了多歲月,但每一節鐵鏈依然亮如初。12條鐵鏈的一端用拇指大小的鋼釘牢牢釘在底的巖石之上,而鐵鏈的另一端竟深深扎一個人形鐵俑上,看形是對應人形鐵俑的十二正經之。
易軒正想走進細細觀察,小鐘急匆匆傳出一條信息:“此封印一位厲害人,可能會發現我的存在,你好自為之”之后便悄無聲息。
出的左腳遲遲不敢放在地上,易軒仔細思量小鐘給出的信息和眼前的場景,這巨大人形鐵俑部肯定是一位前輩高手級別的人,修為能讓小鐘都到忌憚,一定是非同小可,理智的抉擇是應該原路返回,將海眼部的況告知經玄真人,由眾位修士一起再做判斷。
準備轉就走之時,易軒又覺得心有不甘,實在不想就此草草回去,萬一之前商議準備的封印大陣無法奏效,豈不是白白耽誤工夫,還是必須要弄清楚這人形鐵俑的虛實才行。易軒深吸一口氣,重新朝著人形鐵俑附近走去,直到走進其中一條鐵鏈才停下來。易軒彎腰,從底地面隨意撿起一塊珊瑚殘肢,輕輕一下鐵鏈,這鐵鏈固定的位置牢靠,本紋未,也沒有出現任何反應;鼓足勇氣用手指鐵鏈的表面,寒冷似冰一般,激得易軒全一。
易軒不敢再過分擊打或敲擊鐵鏈,壯著膽子高聲喊道:“前輩,前輩,鐵俑中可有人在”但幽深漆黑的底并無人回應,只有易軒自己的聲音不斷回。
易軒又朝中央的鐵俑走了數步,在大約還有十丈左右的地方再次停下,從儲袋中出一把劣質飛劍,簡單祭煉一番,運足靈力朝鐵俑斬了過去,口中還大聲念道:“晚輩投石問路,還請前輩莫怪”劣質飛劍歪歪斜斜朝鐵俑飛去,在就要接到鐵俑表面之時,突然從鐵俑部傳來一陣吸力,將飛劍吸附過去,只轉眼功夫,不但易軒注的靈力全部消失,連飛劍自煉材也是靈力全無,變一堆鐵渣落在鐵俑的腳下。
如此詭異的場景,居然與易軒修行的大衍化靈決有幾分相像,讓易軒實在是大驚失,難道是小鐘所說的大衍天尊被關押再此易軒再也按耐不住心的起伏,正準備抬腳朝鐵俑走去,卻從鐵俑傳出一個沉悶的聲音:“你這小鬼,本座瞅你半天,你就拿這種破爛貨來敷衍老夫,真是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