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帶著張蕓一路開人群。
青城港的港口嘈雜的很,到都是著膀子的大漢,為了讓自己不是那麼的鶴立群,張蕓把自己的皮都好好的遮住了。
“都是凡人啊。”
徐通慨了一聲,好久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熱鬧的場景了。
港口上面大多數都是凡人,修行者幾乎都看不見的。
張蕓也是一個凡人,就像是說的,張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家族。
徐通覺到兩道目落到了自己的上。
雖然這兩道目很快就轉移開了,但徐通還是留意到了對方。
“等下你帶路,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徐通出人群,看到張蕓還跟在自己的后面,讓開了子。
得虧他是個修行者,今天的港口里的人格外的多。
難怪張家走投無路之后,會讓大小姐從這里離開青城。
人多自然眼雜,這里是所有探子的噩夢級別的監察點。
……
張家,本來也是青城的一個大家族。
雖然不是頂尖的,但是也占據著和修行者有關的生意。
那就是丹藥生意。在青城里,大概有四分之一的丹藥出產都來自于張家。
不過張家并不生產丹藥,只是做丹藥的銷售。
而丹藥的出產這一方面,主要靠的還是袁家,所以袁家才能夠輕松的將張家絕境。
張家家門口。
本來這里也是門庭若市的場景。
但是現在卻是門可羅雀。
沒什麼人再來拜訪張家了,明眼人都知道,張家已經是完蛋了。
沒有足夠的實力,卻招惹到了袁家和王家這樣兩個大家族。
其中的王家還好說,袁家那是真的不是人。
家族大堂,現任家主張元讓愁眉苦臉。
他是張家的中興之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張家居然也會在他自己的手上滅亡。
這真的讓人無法接。
“家主,袁家的人來了。”
一名仆人走了進來,對著張元讓拱手說道。
這是張家為數不多的仆人了,大多數的仆人都已經離開了張家。
張元讓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并沒有為難那些仆人,只是任由他們離開。
接著,他們就都聽到了張家門外的靜。
“張元讓,我家爺來了,還不跪地相迎!”
尖銳的聲音從張家門口傳了進來。
砰的一聲,張家的大門就被踹開了。
接著那人就看到了張家大堂打開的門戶,而張元讓就坐在主位上,注視著那兩人進來。
“張元讓,你來我袁家退婚的那一天,可曾想過今天。”
踹開門的仆人的后,緩緩走進來一個輕搖折扇的年,這年臉上有一邪之氣,一步一行之間,都給人一種很古怪的覺。
“袁昌,我張元讓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麼。”
張元讓直視袁昌,淡然自若,仿佛不是即將滅亡的張家之人,而是高高在上的貴族。
“嘖,還真是裝的有模有樣的,你讓張蕓退婚,打我們袁家的臉,自然就要付出代價。”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袁家是好惹的,我袁昌,是你可以隨意拿的了吧。”
袁昌大笑著,過了大堂的門,直接來到了張元讓的面前。
接著,他就看到了大堂之中的布置。
這里是一個家族的臉面所在,現在卻是空空的。
“呵呵,你孤家寡人,還真是會裝啊。”
袁昌自顧自的走到了左邊的木椅邊坐下,淡淡的清香從他的上散出。
張元讓心中鄙夷,一個男人,上竟然帶著這樣的香囊。
從一開始他就看不起袁昌。
作為張家的中興之主,自然是看不起袁昌這樣子的家族的蛀蟲,一開始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和這樣的人訂下婚約。
但是他畢竟是家族的主人,要為家族的利益考慮,很多事都是不由己。
被無奈之下,才讓張蕓和袁昌訂下婚約,等到后面袁昌犯了事,他才找到了理由,力眾人讓張蕓退了婚。
誰也不知道,這步棋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至現在的話,張蕓應該已經遠遠的離開了吧。
“你是在想張蕓?”
袁昌見張元讓一言不發,突然笑出了聲。
他能夠讓自己翻了案子,洗刷了名聲,當然不是什麼蠢笨之人,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張元讓的小作。
張元讓想讓張蕓跑,但是他可不會讓對方如愿。
果然,提到了張蕓,張元讓的臉突然就發生了變化。
“張蕓怎麼了?”
關心則在,現在能讓張元讓在意的,只有他唯一的兒。
“你讓張蕓離開青城的想法確實不錯,袁家就算再有掌控力,也只是在青城,到了別的城市之后,本就算不上什麼。”
袁昌輕聲說道,他似乎站在了更高的視角上,很清楚自己家族的定位。
和以前的袁家的次子的廢柴形象一點都不符合。
他很清楚袁家的影響力,只是在青城的范圍。
“你算計的不錯,但是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人,你張家已經這個樣子了,你如何能夠保證,整艘船上的人都能夠對你的張家忠心呢?”
袁昌笑著說道,看到張元讓一臉震驚的表,心中無比的爽快。
他就喜歡看到這些人出這種表。
這讓他有一種極大的滿足。
“張蕓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回到青城了吧。”
“不可能。”
張元讓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淡定了下來。
“船長是我的人,不管你安了什麼人,船的航向是不會改變的。”
“出了混沌海,就算是你們袁家,也不可能再有多麼強大的掌控力。”
“沒錯,你分析的很對,你的想法也都不錯。”
袁昌鼓起掌,似乎是在夸獎張元讓的做法。
“沒錯,船長是你的人,你只需要安排好,就能讓張蕓好好的離開青城。”
“但是,那可是你的兒,你覺得,會老老實實的離開麼?”
“船長確實是你的人,但是你給他的命令,應該是強制帶張蕓離開吧。”
袁昌笑了出來,而我讓他做的事,和你給的命令,并沒有太大的沖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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