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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蟬那把劍》 第三十八章 送玉佩又收玉佩

如今修行界盛傳仲公寶藏的傳說,所謂仲公,其實就是公孫仲謀,而這個仲公寶藏也不是空來風,是真的確有其事。當初公孫仲謀曾經對徐北游提起過,劍宗和公孫家的巨大財富被他分兩份,最大的一份留在了碧游島,另一份則是給了妻子張雪瑤,他自己上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死后則是留給了徐北游。

這很小的一部分,對于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公孫仲謀來說不算什麼,可對徐北游來說卻是好大的一筆銀錢,對于現在的徐北游而言,他什麼都缺,就是不怎麼缺銀子,往大了不敢說,十幾萬兩還是能拿得出來。

因為酒樓不提供住宿的緣故,徐北游帶著蕭元嬰不得不再找個落腳的地方,這次他不吝銀錢,讓酒樓伙計帶路給他們找個清凈住,只見那伙計帶著他們穿過幾條小巷,一直來到僻靜所在,四周都是高大院墻,然后敲開了一道小門,里面出來個風韻猶存的婦人。

伙計臉上堆笑,帶著幾分討好道:“鄭媽媽,這兩位是外來的客人,不愿住那魚龍混雜的客棧,想要尋個清凈住,所以小的就把兩位領到您這兒來了。”

鄭媽媽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不像是良家子,說白了就是煙花出,而在這一行當混的時間久了,最會看人,堪稱是煉就一雙火眼金睛。

只是一瞧二人,臉上就有了笑意。徐北游和蕭元嬰兩人雖然狼狽,但一氣態卻是做不了假,尤其是蕭元嬰那青鸞大襖,臟是臟了點,可針織做工和料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東西,鄭媽媽自付也是見過世面的,卻也沒見過幾次這種料子的服。

鄭媽媽心思急轉,看兩人這樣子像是落難的兄妹,可再細細一看,卻又不太像,難道是這小子拐帶了大戶人家的千金私奔?嘖嘖,瞧這小丫頭也就十歲左右,虧這小子下得去手。不過也懶得深思,煙花之地齷齪最多,這些年來已經看得麻木,吃個小丫頭在看來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而且兩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本地人,自家靠山在宣城府還是數一數二的,倒也不怕惹上麻煩,只要有銀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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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媽媽心底打定了主意,慢慢開口問道:“不知二位是要暫住呢,還是久住呢?我們這兒一天的花費可是不算便宜,若是久住則可以便宜一些。”

徐北游道:“暫住,你開個價吧。”

鄭媽媽見徐北游如此說法,越發肯定他是素袖藏金的富貴公子哥,笑道:“不急著談錢,請二位移步進來細談如何?”

徐北游點了點頭,拉著蕭元嬰徑直進了小門。

鄭媽媽則是從袖口里拿出一小塊銀子丟給領路的伙計,“這次干得不錯,下次若是還有這樣的客人,記著領過來,不了你的好。。”

伙計接過銀子,臉上樂開了花,連口稱是。

走近以后,才發現這座院子還與其他幾棟獨院相連,剛才進來的小門其實是后門,前面則是一座三層主樓,那就是接待一般客人的煙花所在了,真正富貴豪客不屑與其他人混雜一,故而都是來這獨棟院中,或三五群,或獨自一人,再招呼子陪侍,也會有客人包下一個院子在此長住,當初公孫仲謀就曾在巨鹿城的金玉苑中包下過一棟獨院,所以徐北游對于這種曲徑通幽、鬧中取靜的獨院倒也不以為奇。

徐北游朝蕭元嬰去,小姑娘不愧是天家出的郡主殿下,目不斜視,一臉云淡風輕,大有八風不的意思。

兩人的表現讓鄭媽媽徹底收起心底的最后一輕視,這小院子談不上如何富麗堂皇,卻也是獨匠心,一些個尋常富貴人家的公子初來此地,都不了四下打量和品頭論足,可眼前二人看都不曾都看一眼,顯然是久經陣仗,說不定就是見慣了帝都和江都的大場面,不在意這些府城級別的小打小鬧。

鄭媽媽將兩人迎進正廳,又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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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香茗,道:“不知兩位想要住多久,若是暫住,一天五十兩銀子,丫鬟仆役吃穿用度都算在里面,至于姑娘嘛,若是公子想要,可就要另算了。”

徐北游從袖里出一張嶄新的銀票,推到婦人面前道:“不要姑娘,住多時候不好說,這是五百兩的銀票,多退補。”

“好,公子真是個爽快人。”鄭媽媽瞥了眼銀票,眼神一亮,是匯票號的銀票。輕輕收起銀票后,起道:“那妾就不打擾公子了,若是有什麼事,盡管讓下人們找妾便是。”

徐北游坐在椅上沒起,只是端了下茶杯。

待到鄭媽媽離去之后,徐北游讓使喚丫頭重新換了壺茶,然后屏退左右,打算跟小郡主來一場開誠布公的談話。

蕭元嬰坐在椅子上,沒去那茶水,開口道:“若是讓姐姐知道咱倆來這種地方,那可就有得瞧了。”

徐北游平淡道:“那就別讓知道。”

蕭元嬰輕哼道:“你知道牡丹吧?有監察暗衛府之責,堪稱是諜子里的諜子,細中的細,由墨書大姑姑親掌,皇祖母臨終前明言要將牡丹留給長孫,也就是我姐姐,所以只要想查,就幾乎沒有查不到的事,尤其是咱們在宣城府的這段行蹤,留下了太多痕跡,本瞞不住。”

徐北游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道:“你似乎很怕公主殿下。”

蕭元嬰神頓了一頓,悵然道:“不是怕,只是長姐如母,父皇和母后有些時候難免站得太高太遠,反倒是姐姐離我更近些。”

徐北游緩緩說道:“你姐姐不想嫁人,或者說不想認命,不想從此以后就這麼相夫教子一輩子,從這點上來說,是個很有野心的子,所以看中了我,想要效仿當年的太后娘娘,可惜我不是先帝,也不是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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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嬰沉默不語。

過了許久,才開口問道:“這話怎麼說?”

徐北游放下手中茶杯,道:“先說我,跟隨師父游歷,這才窺得劍宗的冰山一角,不過這份偌大家當,太重,沒了師父之后的我拿不起,更扛不下。再說,當年太后送給先帝一個偌大草原,這才讓先帝有了日后逐鹿天下的第一筆本錢,可是公主殿下沒有這份本錢,說到底只能做無本的買賣。”

蕭元嬰不是那種只知道武的莽夫,心思亦是玲瓏剔,沒去接徐北游的話頭。

徐北游自顧說道:“更關鍵的一點,時勢造英雄,當年是世,故而先帝可以趁勢而起,逐鹿天下乃是大勢所趨,可謂是時來天地皆同力。如今是盛世,天下太平才是大勢所趨,誰想要逆勢而,那可真要落得一個運去英雄不自由的下場。

蕭元嬰平靜道:“又沒讓你去爭奪天下,只是在這個世道中爭一塊立足之地而已。”

徐北游出攤開的右手,掌心放著蕭知南送給他的玉佩,嗓音平淡,“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沒有聽從師父的意思回絕公主殿下的邀請,而且也表現出了自己的誠意,就是把你這個寶貝妹妹派到我邊,著實讓我寵若驚。”

蕭元嬰默不作聲,似乎已經是默認徐北游的說法。

徐北游將掌心的玉佩放到蕭元嬰的面前,緩緩說道:“元嬰,我長你幾歲,就多一回,說些淺言深的話語。你有這謫仙資質,本可以做一個世外逍遙人,何必去趟俗世這灘渾水?我是別無他路,可你明明不必的。”

蕭元嬰拿起那塊玉佩,低著頭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徐北游哦了一聲,又從蕭元嬰的手中拿回那塊玉佩,輕輕說道:“這塊玉佩就當是你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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