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找了一家客棧,和許諸等人休息一晚明日便離開廬江。
“主公,明日我等先到廬江港乘船過江,過江后再去丹。”為了保護李元的安全,許諸決定與李元同睡一間房,其余人則是五人一房。
“不,明天先不去丹,先去皖城。”李元決定先去皖城再去丹。
“去皖城?主公為何要去皖城?”許諸不解道。
“我久聞皖城喬國老非常有學問,所以想去拜訪結識。”李元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其實他是為了大小二喬而去,什麼喬國老的還是讓開吧。
“原來如此。”許諸點了點頭,沒有一點懷疑。
半夜,李元與許諸已經睡,李元睡在床上,許諸則是在地上打地鋪,不是李元不讓他上床,而是因為許諸塊頭實在太大,所以只能讓他睡在地上,不過像他這種能吃能喝能睡的人,睡哪里都能立刻睡著。
兩人正在酣睡,突然聽到門外有一靜,李元和許諸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仔細傾聽,可以聽到腳步聲,有人正在向著他們的房間走來。
李元從床上站了起來,許諸也已經清醒,拿出腰間一對短戟,即使睡覺的時候他也帶著武,平常不會這樣,但今夜因為要守衛李元,所以武隨攜帶。
李元對許諸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而是靜待對方進來,他倒想要看看來人到底要干嘛。
李元一點也不急,慢慢坐在床上,等待對方到來,許諸也放松下來,盡量把呼吸聲降到最低,從腳步聲來可以判斷對方絕對不只一人,起碼有三到五個人,半夜躡手躡腳的,肯定不會打什麼好主意。
李元坐在床上,雙眼地盯著門口,雖然夜已深,但是依然能夠勉強看清,因為雙眼已經習慣此時的線,像許諸這樣的高手夜視也十分厲害。
“唰”一竹管突然進紙窗,煙霧從竹管里冒出來,李元不用想便知道對方想要用迷煙迷倒他們,他與許諸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十分默契地同時破門而出,要是被迷煙迷倒那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許諸一腳踹開大門,站在門口吹迷煙的人立刻被踢出去好幾丈遠,直接撞進對面房間的大門,恰好對面住的正是虎衛營士兵,他們早已發現門外有人,只是等待機會出手,看到自家將軍許諸已經手,他們也不用再等,立刻拿出手中兵砍向這些圖謀不軌的人。
來犯者一共有五人,許諸沒有手下留一腳就踢死一人,剩余四人有三人被虎衛營士兵解決掉,剩下一人也被制服,虎衛營士兵非常有默契,知道必須留下活口拷問。
剩下一人面如土,本沒想到對方竟然有這麼多高手,李元隔壁的房間住的都是虎衛營的士兵,最上面的一層都被他們包了,此時士兵聽到靜也紛紛走出來。
“噓,大家不要聲張,將死掉的那些尸都拖出去,把活口拖進房間。”李元示意眾人要小心行事,切莫聲張,這里畢竟是袁的地盤,絕對不能讓他發現。
許諸將那活口拖進房間,其余人則是去理尸,留下十來人看守客棧,以免還有其他賊人。
“說吧,為何要圖謀不軌?”李元坐床上冷冷地看著那名活口,那人正是今天接待他們的掌柜。
掌柜被嚇得不輕,他已經作惡多次,還是第一次失手,而且看上去對方高手非常多,沒想到竟然上點子了,但他還是強自鎮定道:“我勸你還是快點放了我,否則讓你等吃不了兜著走”
“啪!”掌柜話還沒有說完就許諸就是一掌,牙齒還被打飛幾顆,差點就暈了過去。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趕快給我老實代,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李元厲聲喝罵。
“你莫要囂張。”掌柜剛想要說,但看到許諸抬起的巨手他不敢繼續說下去,要是許諸這一掌打下去他相信自己會丟掉半條命。
“我說,我說,不要再打了。”看到比自己更狠的人,掌柜只好認命,“我看公子打扮十分華貴,一看就知道出富家,所以才會斗膽冒犯,其實我等只是為了錢財,絕對不會傷害命。”
“不會傷害命?”李元冷笑一聲,“你剛才明明說最好不要招惹你,否則絕對不會讓我等好過,我想你不是主謀,必定是替人辦事,對不對?”
掌柜真的服了,他在李元面前仿佛什麼都無法掩飾,甚至都不敢面對李元那銳利的眼神,只能無奈地點頭承認。
“那人是誰,從實招來。”李元繼續追問。
“袁。”掌柜說出了名字,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出袁的名字后他又增加了幾分膽氣,袁是手握兵權的諸侯,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眼前之人再厲害又如何,面對袁紹的千軍萬馬也得認慫。
“竟然是袁?應該不大可能呀。”李元聽到袁的名字并沒有驚慌,臉上只有疑,因為在他看來袁也算得上是一方諸侯,手握兵權,在廬江他就是個土皇帝,再不濟也不可能打劫過路商人吧。
“沒錯,我幕后之人正是袁,要是你們放了我我可以不計較,否則就別怪我告訴他,讓他領兵前來抓拿你等。”掌柜剛說完這話就后悔了,因為許諸又是一掌下來,再次打掉他幾顆牙齒,讓他不敢再說話。
“袁為何要這樣做,難道他已經知道我要來廬江?”李元越想越不對,要是袁知道他要來廬江一定會派重兵將客棧團團圍住,又怎麼可能派個手無縛之力的掌柜來對他。
“袁兵敗南,來廬江的時候極其匆忙,所帶錢糧本無法支持麾下大軍,所以特意命我開設客棧,要是遇到過路有錢的商人或者富貴人家就要暗中劫財,我今日看見公子出手大方,所以覺得你是有錢人家,因此才會圖謀不軌,還請你莫要怪罪,放我一馬。”
掌柜已經被許諸打怕,所以什麼都說出來,要是李元有需要他愿意把家中老婆的名字也一并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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