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諸其實還想說九公主葉曦月也有一些小聰明,但是怕陳涵素又發醋味,就打消了念頭。
剛才他已經提了一,但陳涵素沒有問,就表明對這個不興趣,強行在一個人不興趣的話題上頻繁提及,這是找死的行為,不可取。
陳涵素忽然想起一事,「你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一事,四皇子為離國皇帝跟賢妃所生,名為葉起渠,賢妃生下他后便過世了,離國皇帝因此對這個四皇子倍加護,極為重視。」
「可四皇子卻不堪重用,學識是過人,但無心權力,整日醉心於聖賢書,是聖賢書院的常客,逐漸讓離國皇帝對他也有些失,不過寵猶在,只是不再執著於讓他掌權。」
「若他只是尋常富貴人家的子嗣也就算了,學識過人也是有出息,但生在皇室,學會如何掌權,比學識更重要。」
魏子諸眼中一閃,無心權力麼?
事實如何,恐怕只有這位四皇子自己心裏清楚吧。
不過能聽到這樣的八卦,魏子諸也來了興趣,繼續問道:「那其他人呢?那個不說話的是幾皇子?」
陳涵素搖了搖頭,「我對他也知之甚,畢竟大堯此前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去過問離國皇室的事。」
魏子諸頗有些意猶未盡。
這種八卦果然讓人興趣,即便是他也不例外。
在魏子諸和陳涵素討論離國使團的時候,已經離開公主府的離國使團,也在談論剛才葉曦月跟魏子諸的爭鋒相對。
馬車裏,葉曦月那張的確稱得上絕的俏臉上,早就沒有了一一毫的怒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壞笑,如同計得逞一般。
與同乘一車的,也只有另外兩位皇子。
若是在離國,兩人為皇子,都不會跟公主同乘,但在他國不一樣,自然是能方便的就在方便之行事。
而且三人本就是兄妹,自然不會有任何不妥。
「九妹,你不生氣了?」
那個攔下葉曦月的皇子一臉詫異的問道。
葉曦月瞥了他一眼,「四哥,裝也要裝得像一點好不好?我生沒生氣,你不知道嗎?」
接著又看了眼那個一言不發的皇子,直呼其名道:「葉起澤,你對這位年輕的大堯帝師,有什麼看法?」
一問,四皇子葉起渠,也看了過去,似乎很是期待他的回答。
葉起澤惜字如金道:「心如明鏡。」
葉曦月一怔,有些吃驚,「你是說,他知道我剛才為何突然讓他給我作詩?」
「不能吧?他真這麼聰明?我都才反應過來九妹想幹什麼。」
葉起渠一臉吃驚。
這話惹得葉曦月差點打人。
什麼你都才反應過來,你都能反應過來,那人家為帝師,能看出來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葉起澤直接閉目養神,懶得搭理這兩人。
葉曦月跟著說道:「心如明鏡又怎麼樣,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兩個傢伙死皮賴臉的從離國跟到這裏來,這一路煩都要被他們煩死了,也不知道父皇怎麼想的,居然想讓我跟這兩人多接,他們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有個好出嗎?」
葉起渠弱弱的說道:「要這麼說的話,九妹你的出豈不是更好?」
這話讓葉曦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能當會兒啞嗎?」
葉起渠果真閉。
「算了,那位帝師都能讓葉起澤給予這麼高的評價,收拾那兩個傢伙應該綽綽有餘,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葉曦月幸災樂禍的說道。
葉起澤睜開眼,瞥了一眼之後又閉上眼,彷彿在說你這個蠢貨,殺傷不強,侮辱極高。..
葉曦月當即跳腳,蠻道:「葉起澤,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葉起澤罔若未聞。
「四哥,你看到了吧?他瞧不起我!」
葉起渠:「……」
他了眼睛,我現在是啞,不能說話。
「行了行了,你們就排我吧!小心我回去告訴父皇!」
翌日,永定城鑼鼓聲震天。
八月二大堯皇帝納妃。
整個皇宮張燈結綵,從宮門一直往裏面,喜慶之濃郁。
齊天殿,薛在裏面忙得腳不沾地,為禮部尚書,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辦,曾經先帝納妃,他也負責過,但他知道今天這一次納妃,意義有多麼非凡。
因為這一次不僅僅是大堯境的事,更有各國使團前來觀禮,雖說來的不是全部,但對於大堯來說,也是大事一件!
只有在太上皇立國之初,才有一些鄰國使團前來,可那一次,離國也沒有使團來,足可見這次觀禮,陣仗有多麼龐大。
薛都覺得力山大,坐鎮統籌全部,事無巨細,事事都要過問心,確保做到萬無一失,以最完的狀態,展現大堯的風采。
觀禮的各方使團,辰時就已經進宮中,被安排在絕佳的位置,接著是大堯朝堂的各級員。
其中又以公主府和太傅府為首。
魏子諸跟陳涵素聯袂而至,江清荷其實也來了,但只是作為江家的代表前來,並非是魏子諸的側妃。
之後跟著文武百,各地州牧郡守派來的代表,各地士族代表。
再然後才是永定城的百姓,也不是人人都有資格進來的,不過能進來一部分,已經是難得的盛況了。
一時間齊天殿外,人山人海。
這種時刻,魏子諸想到了樸,不過想起樸那個不熱鬧的子,估計帶來也不會來,這段時間他也沒去看樸,此間事了之後,得過去看看才行。
吉時選在午時,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好在齊天殿這邊準備充分,眾人依次落座后,便有點心先上,伴隨著歌舞,一派祥和的景象。
這段時間,也是各國使團互相混臉的時候,倒也不覺得無聊。
期間最多人去的地方,就是離國使團所在的席位,恰好又離公主府的席位很近,畢竟使團也是以臣子的份安排坐席的,離國使團的地位類似於親王,跟公主府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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