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真的要生氣起來,說不定真能把藥鋪給砸了,到時候他就慘死了,還是趕把貴人要求的事辦好了。
等藥鋪里的小藥把倉庫里所有的凍瘡膏都搬出來的時候,鹿將軍趕著一輛馬車回來了,馬車里還買了很多棉棉鞋和棉被,讓掌柜的和小二把藥搬上后一輛馬車。
當小藥的看到兇神惡煞的男人買了兩輛馬車,前一輛馬車里塞滿了東西,立馬利索的搬運凍瘡膏了,剛剛幸好聽了掌柜的話。
這年頭能買得起馬車的,都是富貴之家,一出手就是兩輛馬車的,必然家里家財萬貫!
藥鋪掌柜的把算好的錢報給了鹿將軍,鹿將軍二話不說,爽快的從懷里掏出一大袋金元寶遞給了掌柜的。
鹿將軍之所以去了那麼久,是因為他去永泰鎮最好的酒樓,定了最好的席面打包費了些時間。
又去了鎮子上最好的點心鋪子里買了好多點心,除此之外,鹿將軍囤貨最多的就是鹽和紅糖,豬油了,這些是生活必備資。
這時候進城采買的差早就回來了,已經開始發放品了。
不拖鹿將軍買東西的人翹首以盼,眼看著其他人拿到了新棉襖,新棉鞋,他們急得不停在原地跺腳,“鹿將軍到底會不會買東西啊!是不是不想跟著流放隊伍走了,才故意找借口逃跑的啊!”
人家都有新服和吃食,他們都沒有,這可急死他們了,錯過了永泰鎮,下一個能讓進城采買的鎮子還不知道是哪個,如果押送的差一直不讓進城采買,把他們怎麼活啊!
“我有新棉鞋啦!這兩天腳好痛啊!還生了凍瘡,可罪了!這下好了,終于有新棉鞋了。”慕容家福嘆道。
慕容嘉榮了頭,張懇求,“家福,我看你買了好幾雙棉鞋,我腳和你腳差不多大,你能不能賣給我一雙,我出雙倍的價格!”
慕容家福抱著鞋躲著慕容嘉榮,“不,我不給你,這年頭進城買東西多不容易,你知道嗎?”
“哎,你不是讓鹿將軍帶的嗎?貪便宜,沒拿到東西,人還跑了,完了吧?”
“嘿嘿,下一次進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咯,我看你怎麼熬下去!”慕容家福幸災樂禍。
他這麼一說,讓那些心七上八下的人更加忐忑。
慕容永安看不慣慕容家福那樣說神醫姐姐的父親,仰著頭,自信的說道:“鹿將軍一定會回來的!”
慕容家福冷笑道:“騙鬼吧,我要是他,我就不回來了,跟著流放隊伍一路到南疆得多罪啊!干嘛想不開跟著我們呢!”
慕容永安看著自己父母兄弟的方向,悲傷的說道:“因為他是一個好父親,所以他一定會回來的。”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慕容嘉言看見鹿將軍趕著馬車回來了,大喜,“家福,永安說的對,因為鹿將軍是一個好父親,他不會拋棄自己的孩子的。”
慕容家福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看見鹿將軍趕著馬車回來了,不是一輛馬車,是兩輛馬車,這得買多東西啊,一輛還運不完,得兩輛。
“蝶寶,你上馬車上,幫爹爹發一下東西!”
鹿將軍把馬車趕到跟前,歡快地喊著自己閨的名字,孟小蝶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鹿將軍是想讓幫空間里的米面,地瓜,玉米,土豆都拿出來,放在馬車里。
孟小蝶進馬車里,收起了兩床被子,就聽到鹿將軍說道:“蝶寶,慕容嘉榮要二十斤地瓜,三十斤玉米,兩雙鞋子,一件棉襖一件棉。”
“好咧!”孟小蝶趕忙從空間里取出冬瓜和玉米面遞給鹿將軍,鹿將軍像變魔一樣,變出一個小稱稱了起來。
“永泰鎮米面鋪子里我貨比三家,這家最便宜了,地瓜五文錢一斤,玉米十文錢一斤。”鹿將軍還真打聽過價格,準備按最低價格賣給流放犯人,大家都不容易,他得薄量多銷才能賺到錢。
這可把慕容家福羨慕死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的東西可是雙倍價格從差手里買的,他現在腸子的悔青了。
人家十文錢能買兩斤地瓜,他才買一斤,心口里瞬間好像有塊石頭堵在那,上不去,下不來,難的要死。
鹿將軍特別會做生意,“嘉榮,這是凍瘡膏,送給你用的。”
慕容嘉榮著得難的手,紅了眼眶,“謝謝鹿將軍!”一瓶小小的凍瘡膏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卻送到了慕容嘉榮的心坎上了。
“慕容昌,三十斤地瓜,四十斤玉米,二十斤白面,二十斤白米,十雙鞋子,十件棉襖十件棉。”
鹿將軍照舊送了凍瘡膏,不過慕容昌家里人多,鹿將軍多送了幾瓶。
不一會兒就把需要帶貨的人東西發完了,鹿將軍把另一個放藥的馬車騰空,留給文氏和慕容嘉言。
好多人看見他馬車里還有好多藥和棉,棉鞋,于是問道:“鹿將軍,你買那麼多給自己的嗎?”
鹿將軍爽朗一笑,“當然不是給自己的,我買來是看你們什麼時候需要賣給你們的,你們可以拿柴火和我換凍瘡膏,至于大件可以打野兔子,野和我換,也可以用錢和我換,野兔子野可以留著,等我再去鎮里幫你們賣了換錢,再帶著東西給你們。”
流放犯人一聽鹿將軍那麼說,頓時眼里冒出了希之。
鹿將軍那麼多好東西可以隨時換給他們,太好了,再也不用那麼多跑費給差們了。
太好了,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手里沒有資沒地方買了。
鹿將軍說了,打獵,撿柴火都可以換東西。
太謝鹿將軍了,謝孟神醫,謝慕容老家主了……他們明白鹿將軍之所以會留下,那麼棒他們,是因為他是孟神醫的父親,是慕容老家主的婿。
鹿將軍對上嚴才那個復雜的表,心里樂,他這是把差大人發家致富的財路給斷了啊!
嚴才應該被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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