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普通人戰勝超凡巫的武？

溫離開后，葛莎就一直在想著這句話，們真的知道什麼是超凡者嗎？

只可惜自己手頭沒有平衡魔石，不然便能清楚地了解這些人的魔力和種類了。

一直等到快要不耐煩時，夜鶯出現在房門口，“殿下邀請你去參觀新武試，如果你不想去的話——”

“我去，”沉聲道，“請帶路吧。”

看到一臉惺忪，打著哈欠的羅蘭王子，葛莎忽然有種甩他一臉冰渣，讓他好好清醒清醒的沖。不過這種容易引起其他巫誤會的行為，最終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罷了。

出了城堡，還是第一次在白天見到這座小鎮的全貌。

在大雪的映襯下，首先躍腦海的覺便是整齊——一棟棟規整的雙層房屋并排而立，造型大小都完全相同，潔白的廓和紅磚瓦的坡屋頂顯得格外協調。黑的街道全部都是直來直去，將城鎮分割一個個大小相近的方塊，從近向遠方眺，所看到的景完全是樓房、樹木、街道、樹木、街道的循環，就像是一層層疊上去的一般。

即使是塔其拉，城區也無法做到如此整齊有序！

不過令到扳回一城的是，這座小鎮里除了城堡外，再也沒有其他值得多看一眼的建筑，就連城堡本，在宏偉程度上亦遠不及塔其拉的探高塔。

畢竟只是個小小的鎮子罷了，葛莎心里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頭向夜鶯，“這里住著多人？”

“唔……一開始只有兩千多人，現在加上南北兩地的流民，已經接近三萬人了吧。”

兩千人就敢說要戰勝魔鬼，本是癡人說——等等，三……三萬？葛莎瞪大了眼睛，塔其拉在巔峰時期也不過容納了五萬人，這塊掌大小的地方居然能有三萬居民？不會是把周邊村莊的人口也算在了吧？

雖說這些四四方方的磚房看起來的確能比木頭平房容納更多的住戶，但居民增加并不是簡單的數字堆砌。人口超過一個界限后，對城市的要求便會倍增長。首先是糧食和飲水的需求大幅提高，其次是窩棚區和貧民窟擴張帶來的治安惡化，最后就連糞便理都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在第二次神意之戰后期，塔其拉就遇到過這樣的問題——隨著各大城市紛紛淪陷，涌圣城的人數激增，超出負擔的人口不僅沒有增強防守力量，反倒讓全城幾乎陷癱瘓，直到聯合會強制清除掉一批難民才將局勢穩定下來。

正因為親驗過，葛莎才知道擴充城市人口的難。看對方漫不經心地模樣，心里將信將疑，或許夜鶯本不知道答案，只不過在哄騙自己。

以后這類問題還是向溫請教好了，想，至后者的態度看起來比較誠懇。

穿過人來人往的街道，葛莎跟著王子等人登上一段由泥土壘的城墻。這種低矮的墻完全跟巍峨、堅固掛不上鉤，墻面沒有埋設倒刺，周邊也沒有護城河。魔鬼甚至不需要工程械，單靠手腳就能爬上來。

心里的失又加重了一分。

城墻每隔百步左右便設有一前后凸出，較為寬敞的平臺，似乎是為了架設床弩留下的。沿著墻頂走了沒多久，葛莎很快看到了這次測試的對象。

武的外形實在太過特殊，以至于很難讓人忽略它的存在。

那是一架金屬制的長管狀，有點像放大了好幾倍的鐵矛，可偏偏沒有矛尖。它通，看上去偏銀灰，并不像是鐵制品。長管尾端的部件較為復雜，除了固定支架外，還有兩較短的管子，合在主管上下，既沒有繩索也沒有箭槽，從外表來看不像是放大型的床弩或投石機。

但同樣沒有琢磨出這玩意該怎麼攻擊敵人。

“這就是邊陲鎮的最新研制武，象征著正義與榮的152毫米要塞標準型火炮！”王子揚手道，“比起十二磅野戰炮，它擁有多項改進，各類指標出眾，絕對稱得上是一種劃時代的武！”

葛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什麼正義與榮，要塞標準型，聽起來給人覺就很輕浮。后面一連串介紹則顯得拗口無比，完全是拼出來的生造詞。他真的是溫口中博學多才，深巫們信賴的王子麼？

“啪啪啪，”現場只有夜鶯一個人鼓掌，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僵。

“咳咳，”羅蘭清了清嚨，“那麼廢話不多說，現在就進行試。鐵斧，開始吧。”

“是，殿下。”三名著統一制服的人立刻行起來。

葛莎站在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些人的每一個作，希可以從中清楚這臺武的運作原理。

只見一人下長管尾部的鐵塊，另一人立刻朝管子里塞一枚橙黃的尖頭，接著合攏鐵塊。

“報告，準備完，可以發！”

“大家捂上耳朵，”王子做了個示范作，點頭道，“開火。”

等下……這麼快就準備好了？葛莎剛想開口詢問，一震巨響忽然在耳邊炸開！的腦袋中頓時嗡鳴一聲，周圍陡然安靜下來。金屬長管前段噴發出一團橘紅的火焰，耀眼而短暫，那一瞬間，到了火焰中蘊含的強大力量，腳下的城墻仿佛為之抖，一熱浪迎面撲來，子幾乎站立不住般連退兩步。火炮自也猛得向后一沉——但很快它又平穩地回到了原位。

“————”夜鶯從后扶住了，似乎在說些什麼，但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輕微話語，仿佛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一般……直到嗡鳴聲漸漸消退，聽覺才恢復正常，“你沒事吧？”

搖搖頭，將目移向前方空曠的雪地，但什麼變化也沒有看到。

難道這團火焰只是為了恐嚇敵人？

“觀察到落點了嗎？”王子問邊一名披著綠發的巫。

“砸在了一個小山包后，離得最近的是紅旗幟，”后者觀了會兒，“但仍要遠上不。”

紅旗幟？葛莎疑地著羅蘭，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好在王子殿下很快就解答了的疑，“這門武可以將炮彈——你理解為弩箭就好——投出去，用于打擊尚在遠的敵人。為了觀察炮擊范圍，我讓閃電每隔一千米就放下面彩旗，紅旗幟已經是最后一桿，立在五千米外。”他解釋道，“按照你悉的尺寸換算，一千米差不多有三百多丈，接近兩里的距離。”

葛莎愣在了原地，難道對方的意思是，它剛才將塞進去的弩箭投送到了十里之外？明明沒有繩索和蓄力機構，它是怎麼做到這點的？要知道即便是依靠魔力驅的攻城，最遠投距離也只有三到四里。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只要建設起一道高聳厚實的城墻，搭配上這種武，就能有效阻滯魔鬼進攻的腳步。

但是……程如此驚人的武，想要發一次，恐怕也很不容易吧。

“看不到炮彈落在哪兒總覺得了點什麼，”王子著下道，“接下來測試下三連發快速平，攻擊近距離目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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