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邵正山怔了一下,反應過來才氣急敗壞地道:“凌瑜,你不懂就別胡說八道!這怎麼不是朱纻大師雕刻的?”
“你都沒見過朱纻大師的作品,怎麼敢大言不慚說是假的?何況,你琴棋書畫都不通,憑你也懂這樣的藝品嗎?”
下面那些喜歡雕刻品的員夫人們,都紛紛頜首。
凌瑜愚笨,琴棋書畫都不通的名聲早傳遍了帝都,怎麼可能懂這高雅的藝品呢!
“凌瑜,你別不懂裝懂了!冒充什麼行家,這不是惹人笑話嗎!”
“你只分得清服好壞吧!畢竟為服首飾都能和人打架!”
“就是,你這樣的人品鑒朱纻大師的作品,就是侮辱朱纻大師,快閉吧!”
很多人就紛紛鄙視凌瑜,雖然當著武安帝不敢笑出聲,那吐沫都能淹死凌瑜了!
“國舅爺別急啊!本王妃既然敢說,就有證據證明!”
凌瑜淡淡一笑,指著手串道:“朱纻大師不是給大佛寺雕了柱子做鎮寺之寶嗎?我記得當年是因為皇上求雨,之后風調雨順!”
“朱纻大師為謝皇上憂國憂民之心,就花了兩年時間雕刻了這柱子!”
“當時皇上還賜名鎮國之寶!專門為這柱子還舉辦過開慶典!”
武安帝本是不耐煩地聽著,聽到凌瑜夸自己憂國憂民,臉稍好,他微微頜首。
想起那柱子,那的確是鬼斧神工之作,他每次去都會在這柱子下停留兩個時辰,就為好好欣賞朱纻大師的杰作。
“那鎮國之寶,想必在場的人很多都觀賞過吧!”
凌瑜淡定地道:“那上面有四個神,分別是掌管風調雨順的東方持國天王、南方增長天王、西方廣目天王和北方多聞天王!”
凌瑜掃視了眾人一圈,微笑道:“有誰記得,南方增長天王的手是怎麼持劍的?”
眾人想了一下,有人想出風頭,就起道:“是這樣!”
他比了一個拿劍的手勢。
凌瑜看向眾人,問道:“他比得對嗎?”
眾人端詳了一下,都點頭:“不錯,就是這樣!”
“對,南方增長天王持劍的手勢就是這樣,這是眾所周知!可國舅爺這串手串上的南方天王卻不是這樣的手勢!”
“小公公,你仔細看看,按這手勢比給大家看看!”
小謝公公在凌瑜的指點下看清天王的手勢,就照樣比給大家看。
“你們現在仔細對比一下,這個小公公和剛才那位公子比的有什麼不一樣!”凌瑜問道。
眾人又仔細觀察小公公和那個公子。
有人就道:“沒什麼不一樣啊!都是一樣的!”
有人穩重,仔細看看才道:“是不一樣,有細微的差別!”
安哲從剛才就覺得凌瑜每句話都有陷阱,所以凌瑜這樣問,肯定就有貓膩。
他仔細對比一番,最后慎重地道:“是不一樣!”
“安世子能起來說說,兩者有什麼不一樣嗎?”凌瑜微笑看向他。
安哲起道:“李公子比的是標準的南方天王的拿劍作!而小謝公公,他右手是這樣握劍的!”
安哲比劃了一下,被他一提醒,那些說一樣的再注意看,就見李公子是五個手指握著劍柄。
而小謝公公是四個手指握著劍柄,小拇指向下。
“這能證明什麼?”
被暗器所傷,失去意識。醒來後自己在蘇大勇家,渾身傷痕,趙氏還在毒打自己,女主躲避後用暗器打傷趙氏,得以逃脫。女主突然穿越,一時難以適應,得知蘇香被蘇大勇一家凌虐致死,女主決定要反擊。在蘇倩兒來找自己麻煩時,女主用自己的手段毀了蘇倩兒的臉,趙氏來尋仇,被女主反擊。女主突然變強,讓蘇家忌憚不已。
她是簪纓世家的嫡長女,生而尊貴,國色天香,姿容絕世; 上一世,她傾盡所有,助他奪得天下,卻換來滿門抄斬; 上一世,害她的人登臨鳳位,母儀天下,榮寵富貴,而她被囚冷宮,受盡凌辱; 重生于幼學之年,她再也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一身醫術冠絕天下,一顆玲瓏心運籌帷幄,謀算江山; 這一世,她要守護至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一世,她要讓那個縱馬輕歌的少年,無論刀光劍影,都長壽平安!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
【沒頭腦嬌憨小西施×麵冷心熱、自我攻略大柿子】雙潔純古 溫婉十歲被賣進春江花月夜, 人人說她有西施之美。 出閣前夕,向來疼愛她的教習曹都知,特地物色了一個替她梳籠的對象。 她傻乎乎地去了,笨拙的嬌憨之態,果真歪打正著落在了男人眼底。 他低頭看了看那幅曹都知贈與他的海棠美人圖,覺得丹青聖手下筆還是收斂了,隻畫出了她七分美貌,三分嬌媚和一分憨態…… 西施若在,恐也不過如此,這春江花月夜,果真是個藏花匿月之地。 不過他這人,雖愛賞花,卻從不摘花。 不想那一夜,看著她遭人算計險些落入豬狗之口,梨花帶雨撲進他懷裏的模樣,崔簡承認他動了摘花之心。 其實,施與她一個遮蔽之所,也不是不行。 在崔簡看來,小西施鍾情於他,所以才總是打聽他何時娶妻,何時納妾,可惜她又呆又傻,想要名分又不敢直說。 事實上他實在沒有娶妻的打算,紅塵枷鎖,已死之人,有她這一個牽絆已是失算 直到,她認祖歸宗,那戰功煊赫的大姨姐日日在她門前逗狗,崔簡才不得不承認,他真拿她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