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所謂的創新,只是存在于蘇清記憶里的東西,但只要夠用,就能為用人不疑的底氣!
煙羅懵懵地點頭,想想還是不放心:“可就算這些掌柜的事不用擔憂,明兒就是賢貴妃的壽宴了,奴婢總擔心要出事。”
“你也覺得這些天太平靜了?”蘇清有些頭疼地了額頭。
是能殺,可也不能貿然出手。
還是要在這講究繁文縟節的世道里,想辦法安穩活下去的。
不過,若方氏和蘇林婉急著手,說不定就可以找準時機,拿了們的命……
“可不是嘛!”煙羅眉頭蹙:“這些天來,那對母安生的很,八殺九殺也說,蘇柏清更是除了想法子籌錢,再無什麼作,方才們來,奴婢還以為們終于要發難了,不曾想,只是為著打這些劍的主意。”
煙羅想不明白,著桌上利劍上的火紋,長長地嘆了口氣。
瞧著這小丫頭愁眉苦臉的樣,蘇清愣是被逗笑了。
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愁起來倒是像個小老太太。
“小姐還笑呢?”煙羅的眉頭皺地更了。
“不必太擔憂。”蘇清深吸一口氣,不以為意的道:“只要好好護著祖母就是了。”
除了菩提齋,旁的都不怕。
“說到老太太,明兒老太太的母家小姐也會去。”煙羅皺了皺鼻子:“小姐呀,那位姑娘,可也是個火脾氣呢!”
想起來,煙羅是有些怵的。
老太太本姓陸,家門同樣顯赫,是國公之家的大小姐。
陸國公府底蘊深厚,本是皇親國戚,隨著幾朝皇帝流傳下來,倒是與皇權漸漸遠了,如今在盛京城中獨善其,卻依舊顯赫,沒幾個人敢招惹。
值得一提的是,陸國公府自老太太那一代之后,除了武將,還出了好些文臣,就如同如今的陸公爺,便是北夏朝出了名的文人先生,備贊譽。
可也是因著多了幾分文人傲骨,陸家滿門,包括老太太在,都是極重禮數之人,像是從前的蘇清那子,本就不了陸公府的眼。
也是因為這個,蘇家和陸家,這些年來也漸漸遠了,頂多就是老太太過生辰的時候,遣人來送個禮,道道賀,或是陸家有什麼喜事,由老太太派人過去走個過場,也就完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兩家遠了就遠了,然煙羅看在眼里,老太太年紀大了,還是很想和母家多親近的,若不是因為蘇清的緣故,也不會和母家親戚變得那樣生疏……ωWW.166xs.cc
偶爾陸公爺瞧見老太太,也就是尊稱一聲姑姑,隨后便是長吁短嘆,讓人慨。
明兒,蘇清進了宮,別說這些長輩,就是陸家的小公爺和小姐們,那也不得要挨個臉的!
煙羅愁眉苦臉之際,蘇清也想起了這茬。
陸家的親戚,是正兒八經的親戚。
懶得搭理蘇清,多半也是因為怒其不爭,太不長進!
“當年我父母在世的時候,陸家和蘇家是不是……”
“小姐也知道?”煙羅忍不住念叨起來:“當年,您母親和陸公爺夫人,那可算是閨中友!奴婢記得,在奴婢府伺候沒多久,您就在方氏那里養著了,陸公爺夫人說是要把您接過去,和陸家那些兄長姐妹們一塊養著,您卻……”
說到一半,煙羅直撇。
蘇清已經想不起來什麼了,頓時有些著急:“你倒是說,我卻如何?”
“您呀?”煙羅苦笑兩聲,還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您滿心只惦記著您的好姐姐蘇林婉,還說方氏就是您親娘,不由分說的,拿著掃把把陸公爺夫人一家子都趕了出去,后來他們又上門好幾次,您次次哭鬧著要趕人,甚至還召集了一幫下人去陸府門前放話,再來招惹您一次,您就箭穿他們!”
“哈?”
蘇清角一僵,這……
還真像是原主那個被方氏洗腦了的,能干出來的事!
誒,得罪大發了!
蘇清無奈扶額,正頭疼著,又聽煙羅站在一旁嘀嘀咕咕:“這還不算什麼,真正讓人不敢相信的,還是小姐您前兩年干出來的事兒!”
“我……”蘇清眉頭一皺,角也癟了起來,前兩年?
原主這些年干出來的好事多了去了,還能有什麼?
“小姐忘了?”煙羅幽怨地瞪著蘇清。
蘇清干笑兩聲:“額呵呵,你也知道,我最近記不太好……”
“您啊!”煙羅陡然拔高了音調:“兩年半以前,大年初一,您被老太太帶著去陸府拜年,結果看上了公爺夫人的親妹妹的侄兒,當眾打趣人家,讓人上門當你的贅婿!”
“兩年前,您在街上見外出的陸公爺夫婦,不人也就罷了,還當眾嘲諷您伯伯伯母一大把年紀,當街牽手不統,有辱斯文!”
“一年零八個月以前,您鬧著要去水云居,在門外和小公爺以及陸府千金爭位置,居然說人家兄妹不干不凈,您……”
“小姐?小姐?”
煙羅茫然回頭,可哪里還有蘇清的影兒?
“哼,說從前的好事呢,跑什麼?”煙羅跺了跺腳,賭氣似的走了出來。
早已到了府外的蘇清長舒一口氣,只覺得頭大。
穿越過來以后,下意識地摒棄了腦子里一切沒眼看的記憶,但是事實證明,忘記是沒有用的。
該付出的代價,該承的尷尬,一樣都逃不掉!
晃晃悠悠的,蘇清干脆晃到了水云居。
吃點東西,再磨蹭磨蹭,天就暗了,見一見那些個掌柜,就該到點去找白玉堂了。
正好看看風景,把才回想起來的,讓尷尬到摳腳的場面,全都忘了才好。
然而……
“蘇清?”清朗的聲音,忽而在耳畔響起。
愣愣轉頭,看著眼前這張還算俊逸的臉,半天沒回過神來。
陸子旋?
靠!
陸小公爺啊!
“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啊。”陸子旋提,上下打量了蘇清一圈,笑得不明所以。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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