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奇怪的老人】鑽石、黑鬆和高定阿瑪尼
一個小時後,業老師傅修好防盜門,迅速收拾起箱子逃離現場,仿佛隻要遲走一秒,就要被麵前這位殺氣騰騰的男士拎起來暴打。
劉春春躲在白曦後,戰戰兢兢帶著哭腔說:“我覺得我並不是很需要經紀人。”
“如果你打算接西畫廊的邀請,那麽相信我,你需要。”韓卓看著他,“而且這位王先生雖然貌似很兇,但其實非常善良,和藹,周到。”
“是嗎?”劉春春完全不想相信。
“是……吧。”白曦象征地安他,然後又加了一句,“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究竟要不要接西畫廊的邀請。”
劉春春老老實實回答:“我是喜歡畫畫,可那是業餘好,我已經準備好要找工作了,從沒想過要當一個專業畫家。”
“那就先接這次邀請。”王遠辰在一邊打斷兩人的對話,他用長長的指甲勾開一罐啤酒,漠然瞥了一眼自己的新雇主,“用假的名字,假的份,甚至是假的照片,隻用你那些破破爛爛的作品去換500萬,這絕對是一筆劃算的生意,而且並不會影響你找工作。”
白曦衝經紀人先生豎了豎大拇指,雖然你看起來還是很兇,但進角的速度倒是不慢。
“那就這麽定了。”韓卓拍拍王遠辰,“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先走了。”
“喂喂!”白曦趕拉住他,“就這麽走啦?我們不要留在這裏,讓春春和王先生再彼此悉一下嗎?”
韓卓低聲音:“你以為他們是在相親?”
白曦:“咳!”
“走吧。”韓卓替他拿起風,笑容很溫和,“我們該回家了。”
白曦隻好在心深對劉春春寄予了無限同。
……
足足過了十分鍾,劉春春還站在門口不敢進屋。
“你。”王遠辰翹坐在沙發上,用王的口吻命令,“去收拾東西。”
“為啥?”劉春春哽咽著問。
“因為這裏太破,我不想住。”經紀人回答,他不耐煩地看了眼掛鍾,“給你五分鍾。”
劉春春鼓起勇氣,嗡嗡嗡道:“那你可以回家。”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經紀人必須就和雇主同居,要不要我幫你車?
王遠辰沒有再說話,他隻是一直盯著牆上的紅掛鍾,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仿佛是一尊凝固的石膏雕像。
劉春春覺得自己有些尿急。
而就在他一步一步,終於要挪到洗手間的時候,王遠辰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手拎起西裝甩到肩後,冷冷說了一句:“五分鍾已經到了。”
劉春春沒反應過來:“啊?”
王遠辰一把扯住他的襯衫領,直接把人拖進了電梯。
很兇殘,很暴力。
一個小時後,劉春春哭著給白曦打電話,控訴自己被恐怖分子綁到了一間豪華大公寓裏,市中心,八十八層,地上鋪滿了純白羊絨地墊,本不敢踩,星星一樣的水晶燈太璀璨導致自己眼花,按浴缸裏的珍珠咯得屁痛,拖鞋上綴滿了沉甸甸的鑽石,而且那個暴力分子還強迫自己試穿他的高定阿瑪尼。
白曦單手撐著腦袋,懶洋洋地問:“你確定自己不是在炫耀?”
劉春春泣不聲:“我不想再喝你八二年的拉菲了!”
白曦淡定地掛斷了電話。
“我早就說過,不用擔心。”韓卓把玻璃杯遞給他,“牛,李阿姨說不準你加糖,否則會長蟲牙。”
“我剛剛在想一件事,”白曦坐起來,“很早之前的事。”
“嗯?”韓卓坐在他對麵。
“在我大三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很奇怪的人。”白曦回憶。
那是大三寒假,自己開車把舍友送到火車站,看時間還早,就想繞路去郊區一家廢棄工廠,想試試能不能把廠房租借過來,結果到了那裏才發現,廠子裏早就空空,連保安都沒一個。
冬天天黑得早,再加上四野呼嘯的北風,白曦不自覺就起了一皮疙瘩。他快步走回停車場,卻看到在車邊站了一名老人,穿了一破舊的老式中山裝,花白的頭發也有些髒汙。
“他看起來像是有些老年癡呆,也說不清楚家住在哪裏,隻說自己坐錯了車,想要回市區。”白曦說。
韓卓點頭:“你讓他上車了?”
“那時候已經很冷了,我帶他回到市區,到路邊買了件棉,又留了五百塊錢。”白曦說,“然後送到了派出所。”
韓卓笑笑:“很善良,沒聽出來哪裏奇怪。”
“在回來的路上,他一直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麵的星星,像個孩子。”白曦說,“裏一直在哼唱一首歌,沒有名字,卻很好聽。”
“所以?”韓卓繼續問。
“那首歌,就是今天你給春春找來的經紀人,他的手機鈴聲。”白曦說,“一模一樣。”
“隻是一首歌而已。”韓卓收走空牛杯,“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問歌名。”
“是嗎?”白曦看著他,“你覺得這隻是巧合?”
“不好說。”韓卓想了想,“或者我們也可以問問他,有沒有這樣一位親戚。”
白曦向後靠在椅背上:“ok,我要工作了。”
“生氣了?”韓卓走到他邊,“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你該睡覺,而不是工作。”
白曦打開一個文件,並沒有避開韓先生。
“是什麽?”韓卓果然被那個花花綠綠的表格吸引了注意力,他也幫白曦整理過工作文件,絕對不是這個風格。
“所有我覺得奇怪的事,和奇怪的人。”白曦一邊回答,一邊在最下方又加了一條——擁有數十張假份證的神酒保,目前是劉春春的保鏢兼經紀人。
韓卓失笑:“你為什麽要做這個?”
“因為沒有人打算告訴我真相。白曦保存文件,“包括你。”
韓卓頓了頓,然後否認:“我沒有。”
“你有,而且沒有人比你更有。”白曦站起來,“我要休息了,晚安。”
韓卓站在辦公桌前,一直看著他離開,然後苦惱地歎了口氣。
這個夜晚,臺上沒有人看星星,也沒有人喝酒。白曦趴在厚厚的被褥裏,腦海中跑馬燈一般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麵,那些或者溫馨或者奇怪的往事,在此時全部湧上心頭,最後逐漸疊在一起,變了馬賽克一般的混沌碎片,被黑暗的夢境吞噬。
幾縷細細的雲遮住稀星,讓整座城市都變得寂靜。
清晨六點半,鬧鍾準時響起,李阿姨快速地洗臉刷牙,準備為一家人準備早餐,尤其是給爺的湯小麵,要用手搟麵才勁道。
“早。”韓卓笑容滿麵打招呼。
“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李阿姨一邊麵一邊問。
“跑步。”韓卓穿著一運服,把車鑰匙揣進兜,“有什麽需要買的嗎?”
“沒有。”李阿姨堅決捍衛自己的采購權。
韓先生淡定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業大叔用非常納悶的眼神,看著白家的司機從後窗臺翻了進去。
……
白曦在夢裏咽口水。
“起床啦。”韓卓在他耳邊小聲,“快一點。”
白曦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一個紙袋被遞到眼前,裏麵裝著金黃脆的手抓餅,加了油條香腸柳和辣椒醬,中學門口暢銷品,沒有鋪麵,隻有一輛髒兮兮的非法三車。
“我道歉。”韓卓另一隻手拎著塑料袋裝的豆漿,“怎麽樣,冒著被李阿姨批評的風險,你最的垃圾食品。”
白曦哭笑不得:“你真是無聊頂。”
“那吃不吃?”韓卓問。
“吃!”白曦從他手裏接過來,“但昨晚的事不算完。”
“嗯。”韓先生態度良好。
“春春那邊怎麽樣了?”白曦一邊吃一邊問,連牙都懶得刷,隻漱了漱口。
“沒問題,他們相得相當不錯。”韓卓替他打開豆漿,“早上剛用完黑鬆和魚子醬。”
白曦:“……”
早知道我就不問了。
“張。”韓卓把塑料袋遞到他麵前。
“爺,該起床了。”李阿姨和藹地敲門。
韓先生很沒出息地手一抖,豆漿“吧唧”一下,全部灑在了白曦上。
“啊啊啊!”白曦從床上跳起來,“燙!”
“對不起對不起。”韓卓趕出紙巾,手抓餅掉一地。
李阿姨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心複雜。
“你們在幹什麽?”
……
於是這個清晨,韓卓被迫接了一個小時的李阿姨科普,關於流小攤究竟有多髒,大腸埃希氏菌、沙門氏菌、金黃葡萄球菌、誌賀氏菌,各種菌,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你說你,都多大人了,還強迫韓先生去幫你買垃圾食品。”樓上,白太太正在幫忙藥,“服拎起來一點。”
“我真的沒有。”白曦覺得自己很無辜。
“那你吃沒吃?”白太太問。
白曦:“……”
吃了。
“小白。”剛寫完檢討的韓先生來敲門,“等會還要出門嗎?”
“要。”白曦放下服,“你打電話吧,我們準時到。”
“又要去公司?”白太太看著他翻櫃,“都燙傷了,在家休息一天吧。”
“我沒事。”白曦抓起手機,“約了別人,不好放鴿子的。”更何況約的那位先生,脾氣還不怎麽樣,如果自己不準時出現,大概又會損失一個……進口垃圾桶。
我楊蓉,一夜之間從王小強的妻子,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所有原因都是因為王小強曝光我和他的經紀人出軌,可我知道我并沒有這麼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曾經的甜蜜,轉瞬即逝,身敗名裂的我到底要何去何從,這背后又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晉江_睡醒就餓】女配聰明努力又美麗,可惜沒有女主光環附體,最終成了主角們的墊腳石,俗稱炮灰。顧棠就成了這樣的女配,她現在的目標,就是復仇虐渣,讓對不起她的人都跪在她腳下喊爸爸。“少爺,您已經三個月沒回家了。”“我母親后悔了嗎?”“老夫人…
陸晚星的信息素是朱麗葉玫瑰,別名三百萬英鎊玫瑰但他本人非常便宜,起初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包括沈和微陸晚星答應替陸悉聯姻,條件只有一個:不標記。陸悉信誓旦旦,保證與沈和微達成共識并帶沈和微的原話給他:對著那種爛大街的味道****…
秦知知帶著系統穿進一本仙俠文里。書中,男主謝煜臺天縱奇才,大殺四方,美人入懷,一統仙魔兩界。她的任務就是努力泡男主,再踹了他,先撩后跑完成前期劇情,保證不崩壞。終于只剩最后一個任務。想到功成身退以后的快樂生活,秦知知臉上的笑容連繁復璀璨的發…
下午15:00更新,凌晨改錯字 南希只是平平無奇的娛樂圈小透明,沒人氣,沒資源,沒人脈 為數不多的顏狗粉絲天天替她愁…… 直到有一天她撿到個氪金抽卡系統! 沒人氣?當紅影帝帶她上熱搜! 沒資源?投資商排隊給她送合同! 沒人脈?全世界導演都想邀請她當女主! #我的女神演技逆天,事業粉一本滿足# #一夜之間,全世界的導演都看上了我愛豆!# 一句話版本:女主氪金改命,登上人生巔峰 金手指滿點,蘇爽打臉文,全程無虐,1v1 感謝木日夕給的封面,比心 閱讀提示: 1,金手指粗壯,蘇爽文,全...
墨初上輩子到死才知道那個讓全人類都戰栗的反派居然喜歡她,很多次把她從死神手中搶回來的也是他。可惜她再也沒有機會對他說一聲謝謝。再睜開眼,她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尚且弱小的反派在她面前被人扔進了喪尸堆。上輩子她自顧不暇,做不了什麼,直到后來她才知道他為了活下來都經歷了什麼。這輩子,她毅然從喪尸群里撈起了他。她說:“我們走。”厲沉被自己兄弟推進喪尸群時,滿心的荒誕和諷刺,他嘲諷的看向躲在喪尸群后的人,了無生趣的閉上了眼睛。然后他被人拉住了手,那人在尸山血海中對他說:“我們走。”從此以后,他再也沒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