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語皺眉,顧修遠看著瞬間就想起了秦川的提醒。
“我難……”他可憐地拉住,“我不想你去,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他換了個說法,紀舒語的臉果然就沒那麼難看了。
“他回來不久,又沒有別的可以求助的朋友,應該是真的遇見難了。”紀舒語道。
顧修遠心中不大愿意,但看的架勢也知道,是一定會去的。
“那我陪你去。”他提出要求。
“不然我自己去嗎?”
顧修遠簡直要被氣笑了,還理直氣壯!
難道不是要管顧修文的事嗎?
“你親我一下,我就去。”他講條件。
“可我覺得,我親了,你會更生氣。”紀舒語從柜里拿出服,“你確定,要我為了別的男人的事親你?”
顧修遠一時間有些噎到,好有道理的樣子。
紀舒語轉去換服,沒走出兩步就被抓回來,狠狠吻了吻,然后一副:君子不報仇十年不晚的架勢。
“紀小姐,今天的帳,我給你記著!”
……
警局。
紀舒語兩個趕到的時候,顧修文正被單獨關著。
他的服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甚至襯衫的袖都被扯掉了一半,角、眼角都是烏青。
“修文哥,發生什麼事了?”
紀舒語想上前卻被顧修遠拉住。
他們過來,已經很給他顧修文面子了,居然還在他面前關心別的男人,當他死的嗎?
看著顧修文那副弱、怯懦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來。
在一個孩子面前扮弱,可真有他的!
“我在調查一些事。”
顧修文低著頭,似是不愿意自己的狼狽被看見,卻別無選擇。
“調查什麼事把自己搞這樣?”顧修遠蹙眉,“連刑警都驚了?”
“就是,一個藥品的追蹤調查,之前的安眠藥的事。”
紀舒語聽著,子一僵。
顧修遠猛地也抬起頭來,他怎麼敢摻和到這個調查里邊!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他低低地
說著,卻暗中關注著紀舒語的反應。
紀舒語的手不由得捂住小腹,臉頰一寸寸失去……
顧修文垂頭掩藏著自己眸中的笑意,手指卻局促地著。
“顧先生。”
案件負責人聽說顧修遠過來,趕出來。
“抱歉,有點工作不開,顧先生久等了。”
“無妨。”他說著看了看顧修文。“小語,你在這等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顧修遠出去,顧修文才慢慢抬起頭來長長舒了口氣,像是顧修遠走了,他終于能自由呼吸。
“小語。”顧修文上前,“抱歉,這麼晚還折騰你跑一趟,你最近……”
他想向的小腹,然后故作震驚地猛然搖頭,“小語,你……”
他像是驚得不輕,“你不是……”
“寶寶呢?!”
紀舒語扶著墻壁穩住。
顧修文急忙上前來扶住,“小語,你沒事吧!”
紀舒語搖搖頭,臉卻越來越蒼白。
“發生什麼事了?”他問得關切,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眼見著顧修遠往這邊走,他在紀舒語的面前蹲下來。
“還是因為的原因?”他問著,關心又哀傷,“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紀舒語不愿去回想,抖得更厲害。
顧修文的眼底閃過淡淡的笑意,口中卻安著:“小語,你別難過,反正你和修遠還年輕,以后會有的。”
顧修遠幾步進去,冷眼瞪著顧修文。
剛剛他說什麼?
孩子的事,怎麼他好像也知道得很清楚!
見顧修遠回來,顧修文急忙起,然后往后挪:“修遠,你不要誤會。”
嗤……
顧修遠單手踹在袋里,他看著眼前的人,從前沒覺得,現在倒是真信了秦川的話,顧修文很懂得示弱。
“為什麼你每次都我不要誤會?”顧修遠好笑。
“……”
“我,并不會誤會。”他眼中的嘲諷和不屑,好像是在說他不配。
從始至終,他都不曾把他放在眼中!顧修文心中暗恨
:顧修遠,我就那麼讓你看不起嗎?
我會讓你看見,小語最后一定是我的!
心中恨極,可眼中卻不曾表,依舊是那副與世無爭的模樣,然后低低道:“對不起。”
真是看不下去他這副樣子,顧修遠瞟他一眼,然后拉過紀舒語的手。
“手續辦好了,我們走吧!”
的手有些涼,顧修遠的心頭瞬間一。
他的手了,心中不安,很怕才剛剛修復的關系,再次出現裂痕。
警方以“企業機”為由,扣留了存卡,然后對顧修文進行了一番口頭教育,便讓離開了。
出了警局,紀舒語忽然覺得有些冷,抱抱手臂,顧修遠將外套披在肩上。
“修遠,謝謝。”顧修文弱弱說了一句。
顧修遠并不想理他,若不是他曾救過小語,他才懶得管他的事,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這件事,我勸你還是適可而止。”
“那怎麼行,我是記者……”顧修文急切道。
“你知道那家藥廠背靠的是誰嗎?”顧修遠冷眼看他,似是在嘲諷他的不自量力。
顧修文低頭不語,不能,你不是也在嗎?
為什麼你總是覺得自己可以,而別人不行?
“這背后的勢力不是你能的,最好不要去招惹。”說完,他拉著紀舒語離開。
顧修文低頭未,直到他們的車出了警局才慢慢抬起頭來。
眼中怯懦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諷的笑。
“我并沒想招惹,只是……想給小語提個醒而已!”他傷的角,他輕笑一聲。
顧修遠,有這份隔閡在,我就看小語怎麼原諒你……
哦,不對!
或許,你應該先想想,那家藥廠背后的勢力,自己惹不惹得起。
……
顧修遠靜靜地開著車,不時看一眼旁紀舒語。
從警局出來之后,就一句話都沒說過。
他試探握住的手,“小語……”
顧修遠試圖打破沉默,卻在這時候從后視鏡里看見有輛車一直跟在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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