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綿還想要繼續說話,可是抵在邊的那一只手指力道大極了,“我可以允許你把腦袋藏到我的口,但是我不會容忍任何一個威脅你的人存在。”
霍沉梟的語氣里面沒有商量的余地,語落就強勢的將這一顆小腦袋給摁在自己口。
顧綿綿還想要看,霍沉梟卻力道大的出奇,本不讓看。
只能聽到林詩恩奄奄一息跟林明輝氣急敗壞的聲音。
“給我住手,你們今天要是敢打死我的兒,我不會饒了你們,你們現在只要放了我兒,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畜生,你們這是要鬧出人命嗎?警察呢?警察在什麼地方?”
“救……救命……救救我……”
林詩恩連跪在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林明輝看著五分鐘以前還活潑朝氣的兒現在一副要死的模樣,心急如焚。
“停。”霍沉梟語氣淡淡,許白這才敢停了下來。
再看看林詩恩,臉頰腫得跟豬頭一般,甚至臉上的都被打裂開了。
鮮從細小的隙里面溢出,比鬼還要可怕。
失去了外力的支持,林詩恩無力的躺在地上。
渾都是,也在搐著。
這一幕太驚心魄了,有些陪飯的明星已經嚇得暈過去了。
“盧一偉。”霍沉梟突然間就了一聲盧一偉的名字,嚇得他立馬全繃。
“你最好放了我,我是你不了的人,如果今天我出了什麼事,你也要付出代價。”
盧一偉威脅著霍沉梟,可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他就納悶了,這個男人的來頭到底是什麼,怎麼如此囂張呢?
“手上這麼多條人命,晚上睡得安穩嗎?”
霍沉梟隨意的問著,而盧一偉卻發抖得厲害。
“我聽說你喜歡薔薇,狗鈴鐺對吧?”霍沉梟帶著顧綿綿走到桌子旁坐下,作優雅的倒了一杯紅酒,骨節分明的手端著高腳杯,搖晃著里面猩紅的。
財閥本來就是骯臟的存在,而被財閥染指的娛樂圈,里面大部分的明星,都只不過是他們的玩罷了。
盧一偉一個屁都不敢放,而霍沉梟卻再次開口道,“丫頭,如果今天晚上我沒有來的話,你可知道你的結局是什麼嗎?”
“死亡。”顧綿綿語氣肯定,事到如今,已經很清楚了。
今天晚上的這一個飯局,本就是設計好的圈套而已。
他們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自己罷了。
“死亡?太籠統了。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會讓你輕而易舉的就死了呢。”
霍沉梟語氣說的很輕很輕,如果他趕來不及時,那麼他的丫頭將會遭遇到無法想象的一切。
而陳莎則在聽到‘狗鈴鐺’,‘薔薇’這些詞,臉變得非常的驚悚。
“我這個人啊,向來都喜歡人之,不如今天晚上我把林詩恩送給你,跟玩一玩狗鈴鐺吧。”
霍沉梟的臉上,出現了嗜的殺戮。
直到這一刻,他才將腔里面燃燒著的熊熊怒火給釋放出來。
在顧綿綿的面前,他是言聽計從的大叔;可是在別人面前,他可是殺伐果斷的魔鬼啊。
霍沉梟要是真狠起來,盧一偉,林明輝這些人都只是小兒科罷了。
林明輝一聽,徹底慌了。
他最后一的底線都崩塌。
“這位先生,求求您放過我的兒吧,還小,不懂事,我愿意為的行為買單。”
林明輝一臉的討好諂,可實際上卻在盤算著,等到過了今天,他要千百倍的還給這個畜生。
“都說了別著急,一個個來,你的還在后面呢。”霍沉梟臉上出現了很開心的笑容來,好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一般。
而坐在他邊的顧綿綿,覺得今晚的這個男人危險極了。
終于知道為什麼許白等人都很害怕霍沉梟笑了,這家伙笑得越燦爛,被他盯上的人就越倒霉啊。
林明輝差點就暈過去了。
“老板問你話呢,不說話是被起來了嗎?”許白一腳往盧一偉的口上面踹去,盧一偉當場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看了眼滿是,不知道有沒有死的林詩恩,又惡心又害怕。
“我什麼都不知道,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飯局,是林明輝組織的,我是無辜的。”
盧一偉剛開始時候的運籌帷幄到現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知道如果不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他絕對會沒有明天。
“我知道你無辜,所以我才賞賜給你最喜歡的方式,可是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霍沉梟一只手撐在桌子上杵著自己的腦袋,表閑散,“對了,差點忘記你剛剛好像是要懲罰我來著,因為我英雄救……上一個英雄救的男人結局好像是被你用水泥給弄在雕塑里面了,嘖嘖嘖,真可憐啊……”
霍沉梟說出口的話,讓盧一偉跟林明輝兩個人再次詫異起來。
這件事,也就是上次出事的幾個人知道,而且用水泥把人弄在里面,這件事知道的人更了。
可是現在,坐在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知道……
盧一偉將目落在林明輝的上,林明輝立馬就解釋道,“盧先生,不是我說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林明輝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可怕,明明他們已經將這件事給理好了,可是這個男人還是調查出來,他們卻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
只有一種可能:對方的能力,遠遠高于他們。
“不過今天晚上,你們好像沒有能力把我跟綿綿,弄到水泥雕塑里面去。而且在我過來的路上,警察已經將雕塑給帶走了。”
霍沉梟的語氣里面,竟然出現了濃濃的憾。
而盧一偉跟林明輝兩個人聞言,抖的更厲害了。
好像一瞬間,他們的一切,轟然倒塌。
而顧綿綿在聽到霍沉梟的話,當下越發厭惡這一群人了。
視人命如草芥,他們活該如此痛苦恐懼。
“盧先生應該是等不及了吧,你們還愣著干什麼,把林小姐跟盧先生送過去。”霍沉梟語氣驟然轉冷,奄奄一息的林詩恩被抬了出去,盧一偉仿佛猜到了什麼,徹底瘋狂了。
“不要帶我走,我錯了,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我給您磕頭……”
可是沒有人聽他的話,兩個男人把他像拖垃圾一般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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