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轎子緩緩的抬到了顧綿綿他們面前,當簾子被掀開的一剎那,顧綿綿看到了坐在里面的霍西洲。
“也不知道以前的人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坐得小爺我腰酸背痛的。”
霍西洲從轎子里面出來,一米八五的他終于可以把腰給直起來了。
他上穿著的是一套銀的馬褂,戴著一副墨鏡,看上去仿佛剛從花樓里面逛回來一般。
霍西洲將拿著的折扇帥氣打開,拉低墨鏡對顧綿綿拋了個眼,“大嫂,怎麼樣?我這打扮很帥氣吧?”
顧綿綿卻走到霍西洲的面前,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出現在這里?”
“大哥不是讓我保護你嗎?我覺得最好的保護就是時時刻刻看著大嫂,所以我現在是以投資商的份過來的。好好拍啊大嫂,否則我把你給換了。”
霍西洲滿臉都是嘚瑟,而顧綿綿則毫無形象的往他屁踹了一腳。
“你知道這次是什麼劇本嗎?”顧綿綿可以很肯定,霍西洲這貨過來絕對是給添堵的。
因為霍西洲……膽小!
“管他什麼劇本,反正我奉大哥之命,來保護大嫂的,就算是讓我付出我的生命,我也不會讓大嫂出事。”
“你眼前的這棟樓,是兇宅,里面死了很多人,而我們這幾天,都在這里住。”
霍西洲:“……”
怎麼覺一道冷氣突然間將自己包圍呢?霍西洲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寒。
剛剛他還覺得什麼事都沒有,現在越看越覺得周圍的一切無比詭異。
艾瑪那個樓上的窗戶怎麼黑漆漆的啊,看上去好像是有人站在里面看著他;
還有為什麼一點都不暖和了呢?
“大嫂,我突然間覺肚子疼,我讓許白先過來。”霍西洲說完,直接跑了。
顧綿綿跟陳莎兩人,往里面走去。
而剛剛霍西洲看到的黑漆漆的窗戶,確實是站著一個人。
不過這個站著的人,是韓斯越。
他看著樓下的顧綿綿,眼神里面滿是歡喜。
能夠跟這個人一起相,對于他而言,已經算是來的日子了。
當顧綿綿走到了院子里面,便看到節目組的人在聊著天。
導演在跟司徒的飾演者討論劇本里面的事,因為是背對著他們的緣故,顧綿綿只看到司徒飾演者的背影。
人穿著一套米白的旗袍,背影看上去婀娜多姿,像是博古架上那昂貴的花瓶一般。
是一個背景,顧綿綿就覺得很養眼了。
只是,為啥覺得這個背影,好像有點悉呢?
“司徒的扮演者,是誰啊?”顧綿綿問道。
“黎盛夏,你不認識的一個明星,我見過幾次。人長得不錯,也很靈氣,就是一直火不起來。只不過這一行火起來的人太了,有的人又不愿意犧牲,即便是珍珠,也只能被塵沙掩埋。”
是金子總會發,可人的一生太短暫。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沒有等到那一場吹開掩埋他沙子的風,這跟石頭,又有什麼差別呢?
顧綿綿卻忍不住看了眼陳姐,說道,“能夠被陳姐這樣夸贊的人,可是很啊。”
陳莎帶過的影帝影后實在是太多了,眼也很高。
甚至顧綿綿跟陳莎認識了這麼久,連檸小萌陳莎都不放在眼里,卻對黎盛夏做出這樣一番評價,顧綿綿認為黎盛夏如果好好發展的話,再怎麼著也得影后起步。
“確實很,以前我也跟黎盛夏聊過天,知道一點的家庭況,也曾勸過,只是……還是有些天真了。”
陳莎嘆氣,沒錢沒權沒勢,最快捷的路就是懂得低頭,可是黎盛夏……骨頭太。
這個人能夠在娛樂圈混到現在,陳莎也覺得很詫異。
這樣的人,不是有著超強的意志力不被污染,那就只有另外一種可能,有人在暗中保護。
只不過黎盛夏的事,陳莎也沒多興趣。
黎盛夏跟導演討論完,便轉過來。
在看到顧綿綿之后,黎盛夏神一滯,整個人眼中滿是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韓斯越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目鎖定在顧綿綿上,顧綿綿卻直接刻意的不去看韓斯越。
導演見到顧綿綿,一張臉上立馬換上了諂而又喜悅的表。
眼前的這位小祖宗,可是霍大的妻子啊。
他原本只是想要請顧綿綿來為綜藝節目制造熱度而已,別看顧綿綿才拍攝了一部《八荒記》,可是的火程度,那簡直就像是炸一樣。
哪怕顧綿綿不會演戲,只要在綜藝節目里面隨隨便便的擺幾個作,節目組的收視率都會創造奇跡。
可是誰能想到,后來上面的人告訴導演,這位是霍大的妻子,霍家長媳啊!
“綿綿,昨天晚上住得還習慣嗎?”
“還好。”顧綿綿如實回答。
“那就好,以后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找我。”
顧綿綿點點頭,其他人見到導演都忍不住對顧綿綿低聲下氣,立馬過來刷存在。
“綿綿,你好啊,我紫蘇,你可以我蘇蘇。”一個留著妹妹頭的人走到顧綿綿的邊,友好的向出手來,“我飾演的是彭天磊的妹妹彭天。”
“綿綿你好,我楊狗,飾演的是……彭天磊的朋友。”一個開朗的胖子穿著嘻哈風,說話覺像是rap一般。
顧綿綿:“……”
怎麼覺,這是一場相親友的活啊。
“大家先悉一下劇本,記住臺詞,我們今天拍攝的時間,在兩個小時之后。”
導演對著他們如此吩咐,目時不時往顧綿綿跟韓斯越的邊撇著。
該怎麼找借口,在這兩位大佬面前刷存在呢?可是他們一副不需要自己的樣子啊。
顧綿綿卻將目落在角落里的黎盛夏上,不同于其他人三五群的聊天,黎盛夏安安靜靜的坐在秋千上,一頁一頁的認真翻閱著劇本。
就在顧綿綿打算收回目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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