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簡說完了之后,顧綿綿便將充滿欽佩的目落在他的上。
“你好厲害啊,你跟西洲是同歲對吧?”
賀蘭簡點了點頭,“我比他小那麼幾個月。”
“要是以后西洲有你一半穩重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顧綿綿由衷地嘆,如果說霍沉梟是顧綿綿心目中最完的男人,那麼賀蘭簡的話,顧綿綿可以稱之為第二完的男人。
“小爺我穩重得很,為什麼要像別人學習呢?”霍西洲語氣極為冷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倒讓顧綿綿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這家伙,怎麼就冷不丁的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到了。”賀蘭簡看了眼霍西洲,隨后便對顧綿綿如此說道。
車子停穩,顧綿綿便跟在了賀蘭簡的后下了車。
這是第一次來到Z國總統居住著的地方,看上去像是個古代的皇宮一般,恢宏大氣。
道路兩邊都有士兵守著,看著賀蘭簡他們這一行人,目很不友善。
當然,賀蘭簡對于這樣的目早就已經習慣了。
試問誰會對殺害他們同胞的敵方將領好臉呢?
他們沒有拔刀相向,顯然已經是很有禮貌了。
“這Z國總統住著的地方,還真有點特別啊。”
顧綿綿忍不住如此嘆。
而賀蘭簡卻解釋道,“這里是Z國的皇宮,現在稱呼為王宮,已經擁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其實Z國的總統平時也不會住在這里,他們也有自己的別墅,但如果要舉辦一些晚宴的話,就會喜歡來王宮里面,看上去會有格些。”
賀蘭簡的這一席話,讓顧綿綿忍不住心也愉悅起來,“看來Z國的人,很面子啊。”
“是啊,Z國的人特別面子,并且大子主義很強,在Z國人的地位很高,男人的地位就不太行。”
一路上,顧綿綿都在跟賀蘭簡聊著天,很快就來到了晚宴舉辦的地方。
當顧綿綿看到那些非常魁梧的賓客之后,顧綿綿就有種莫名的迫了。
這里的男人平均高都一米八以上,人最低也是一米七左右。
穿著翻譯員服裝的顧綿綿,看上去就顯得特別的小了。
就在顧綿綿一行人打量著這些Z國的員時,這些人也紛紛將目落在他們上。
“賀蘭帥。”一道洪亮有力的聲音從遠傳來,所有人自讓開了一條路,顧綿綿也終于看清楚,說話的男人竟然是個滿頭白發的老人。
然而他一雙眼睛里面滿是明亮,整個人的狀態也非常的健康,甚至可以用充滿無限活力來形容。
“仇震總統——”賀蘭簡語氣不卑不,而仇震則爽朗大笑。
“千請萬請,總算是把你給請出山了,今天晚上我做東,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千萬別拘謹,現在又不是在戰場上面,我們私下就當是好朋友。”
仇震看著賀蘭簡的眼神在放,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個老頭。
當然,仇震本來就很欣賞賀蘭簡。
這些年來甚至是想要將賀蘭簡挖過來,為自己的乘龍快婿。
仇震一直都看不起S國的人,可是賀蘭簡卻不一樣,他多次撮合賀蘭簡跟自己的兒,誰能想到自己兒最后竟然找來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真是氣死他了。
“好。”賀蘭簡一副不愿意理會仇震的模樣。
反倒是仇震將探究的目落在了他邊的這一群人上,忍不住問道,“這幾個人看的很面生啊,不像你的保鏢,還有怎麼你邊跟了個人?”
“這些人是S國那邊扔過來的幾個紈绔子弟,來驗部隊的生活,至于的話,是負責提醒我一些工作日常,畢竟有些事,孩子來做,會比較細心一些。”
一句紈绔子弟,就將霍西洲時念安等人的份給解釋清楚了。
而偏偏仇震對于賀蘭簡的解釋認為一丁點的病都沒有,這幾個確實看上去就是紈绔子弟。
至于顧綿綿,仇震還是覺得這個人長得太好看了,像個洋娃娃一般。
S國的男人就特別喜歡這種一就碎的人,萬一賀蘭簡也喜歡這個人呢?
不行不行,他還是希賀蘭簡最后能夠為自己的婿。
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得給自己的兒跟賀蘭簡制造機會。
很快,顧綿綿一行人就座了。
Z國的國風要比S國開放很多,在晚宴上面跳舞的人也是穿著大膽。
顧綿綿就坐在賀蘭簡的邊,因為晚宴上的音樂聲太大,所以賀蘭簡跟顧綿綿說話的時候,就要往顧綿綿的邊靠去。
賀蘭簡跟顧綿綿聊的也是邊的一些人的職位,而男人的話,基本沒什麼好的工作。
在Z國,都是主外男主。
明明男人生得高大威猛,但是他們還是乖乖聽人的話。
顧綿綿在聽賀蘭簡話的時候,發現有好幾道目往邊投來。
其中一個男人,還朝著顧綿綿秀了一下他渾的。
顧綿綿:???
這個男人是要打嗎?
賀蘭簡顯然也發現了顧綿綿一直在看著某個地方,忍不住順著顧綿綿的目看過去,眼神帶著濃濃的警告,這個男人才變得規矩起來。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顧綿綿的視線里面,出現了一個長得非常惹眼的人。
顧綿綿一雙眸瞬間睜大,太激了,要從位置上面站起來,卻被賀蘭簡摁住了肩膀。
因為這個人挽著的男人,就是朝思暮想的大叔啊。
“賀蘭簡……我……”顧綿綿將懇求的目落在賀蘭簡的上,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到霍沉梟的邊,將他給的抱住。
“忘記我們來之前說的話了?”賀蘭簡提醒顧綿綿,縱使顧綿綿心中萬般焦急,最終只能乖乖的坐在原地。
只要知道大叔現在的況很穩定,就很知足了。
至于以后的事,確實需要回去之后從長計議。
“那個人,就是仇蘭。也是Z國下一任總統,仇震非常喜歡這個兒,而且仇蘭也很優秀,國際一流大學畢業,近幾年學習軍事上的知識,也開始慢慢幫仇震理一些國事。你別看仇蘭是個的,殘忍狠毒的程度,連仇震都不及三分,這些年來仇蘭特別喜歡發明酷刑,倒是將整個Z國的犯罪率都降低了。”
顧綿綿一邊聽著賀蘭簡的話,一邊看著霍沉梟跟仇蘭坐在了仇震的另外一邊。
霍沉梟的目最終還是落在了顧綿綿他們坐著的方向,可是男人似乎是在看陌生人一般,很快就將眼神給移開了。
顧綿綿所有的期待,愉悅,激,在這一刻似乎都消失了,只是覺得很懵,一下子傻眼了。
這般陌生的眼神,讓顧綿綿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霍沉梟時候的畫面。
只有在那個時候,這個男人才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的。
顧綿綿的思維混極了,而坐在后面的霍西洲也忍不住說道,“大嫂,大哥怎麼沒有認出我們啊?難道是沒有看到我們?不可能啊,剛剛大哥分明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了。”
別說顧綿綿覺得霍沉梟的眼神陌生了,就連從小屁顛屁顛跟在霍沉梟后的親弟弟,如今也覺得這樣的大哥實在是陌生極了。
許白也是皺著眉頭,“雖然那個男人跟大爺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我總覺得好像又跟大爺是兩個人。”
時念安雖然什麼話都沒說,可也一副思考的模樣。
仇震讓舞姬退下,端著酒杯站在了賓客的最中間,用著豪爽的聲音開口道,“各位,今天晚上大家來參加這個晚宴,我仇震覺得很開心,今天晚上大家要玩得開心快樂,才是我舉辦這一次晚宴的目的,我先敬大家一杯。”
仇震說完,就一口把杯子里面的酒給喝完。
其他人也紛紛朝著仇震舉起了酒杯,氣氛變得越來越熱了。
至于仇蘭,也走到了仇震的邊,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被仇震直接拽回到了位置上面。
顧綿綿的目,一直沒有從霍沉梟的上離開。
這個男人坐在位置上面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酒,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仿佛周圍的一切喧囂,都跟他沒有關系。
“爸,您這是干什麼?”原本還一臉笑臉的仇蘭被仇震這麼一拽,整個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而仇震當然知道仇蘭要干什麼,直接說道,“你想要把這個男人帶回仇家,我可以妥協,但是他只能做你的人,你以后是要接替我位置的人,這樣的男人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而且……他還來歷不明。”
仇震看著坐在自己邊無比淡定的男人,就恨不得剖開這個男人的,看看里面到底是裝著什麼,才認識這麼幾天,竟然就讓自己的兒對這個男人掏心掏肺。
“爸,緣分這東西本不講究任何的時間,有些人你就算是認識一輩子也不可能會上他,但是有些人你只要第一眼見到,就覺得如果這輩子不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話,那麼人生也變得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仇蘭一臉的不悅,而仇震則繼續勸道,“你看看賀蘭簡就很優秀,你有這樣的男人在你邊,不出幾年,我們Z國的地圖都得擴大好幾倍,再看看這個男人,一副隨時要死的樣子,真晦氣。”
仇震從小就是崇尚強者為尊的,賀蘭簡到底有多厲害,如果仇震是個的,都想自己嫁給他了。
這樣有能力的后輩,簡直就是個搶手貨啊。
“你這麼喜歡賀蘭簡,你嫁給他就好了。”仇蘭的話,氣的仇震都想要找鞭子了。
最終婦倆不歡而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而整個晚宴上面的人,卻開始載歌載舞。
有的人戴著面在跳舞,有的人則在喝酒吹牛。
“現在就是晚宴的自由時間了,我等等就去把仇蘭給支開,你有什麼話想要跟霍大哥說,就趕快說,我最多能撐半個小時的時間。”
賀蘭簡說完,又看了眼顧綿綿的這一張臉,還是覺得得用面擋起來,否則自己就算是離開了,也不放心。
于是,賀蘭簡將放在一邊的小老虎的面遞給了顧綿綿,示意戴上。
顧綿綿拿著這個面搗鼓了半天,只是還是不能將其穩穩的固定。
賀蘭簡便傾靠近,替顧綿綿將面給戴好。
與此同時,正端著一杯酒喝的霍沉梟,已經的著杯子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泛著白印,可見其力度之大。
霍沉梟看著杯子里面的倒影,唯一的想法就是將這個賀蘭簡的手給剁了。
小家伙,怎麼跟這個賀蘭簡混在一起了?
而且不知道防備別的男人的嗎?跟囑咐了多次,就是不長記。
“怎麼了?”仇蘭強烈的察覺到了邊這個男人的心不好,很驚訝,因為這是認識這個男人到現在,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男人竟然也有緒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父親剛剛說過的話嗎?
仇蘭連忙解釋道,“我爸爸說話就是那樣,只是他還是很疼我的,你放心,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霍沉梟一言不發,而仇蘭心想,自己父親那一關,是要趕快解決了。
如果這個老不死的還想要為的絆腳石的話,不介意把他給起來。
就在仇蘭還在想著法子的時候,頭頂卻響起了一道聲音來,“仇蘭公主,我們聊一聊?”
仇蘭自然是不陌生這個聲音的,除了賀蘭簡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會這麼特別。
仇蘭抬起頭來,果然是賀蘭簡。
在邊這個男人沒有出現的時候,賀蘭簡是仇蘭認為比較合適的丈夫人選。
如果這輩子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嫁給賀蘭簡這樣的男人,其實也很好。
但是現在……仇蘭覺得跟賀蘭簡,確實有些話需要聊一聊了。
否則自己的父親一直認為要撮合他們兩個。
“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說。”仇蘭想了想,便對著邊男人說道,“我先離開一會兒,我父親你不需要理會。”
霍沉梟點了點頭,仇蘭跟賀蘭簡這才離開。
而顧綿綿跟霍西洲等人,在見到仇蘭離開之后,也往霍沉梟的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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