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有問多餘的話,一頓早餐吃得還算舒服,既沒冷場也沒有強行尬聊。臨走的時候易嫻和互換了手機號,算是正式認識了。
艾笑給室友買了早餐先回去,易嫻得意的不得了,忙不迭地給雁唐發消息。
嫻總:晨跑計劃是有用的!我有萌妹的聯係方式了,而且早上和一起吃的飯喲。
雁來時:……
雁唐剛睡醒就看到這麽一條消息,抿抿,在床上翻了個,長長歎了口氣。
連鄰居家的小妹妹都會妹了,居然還在熬夜看小說。
自從前天開始看苦晝的文,已經連續三天沒睡好覺了。白天在工作室工作比較忙,所以通常是用晚上的時間看。每天晚上都規定自己看到12點去睡覺,結果……
雁唐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是可以沒有自製力的。
從小就是大家口中的好孩子,自製力強,從來不會沉迷於什麽東西,即使是大學自學音樂做翻唱,也可以拿到每年的特等獎學金。沒想到小時候沒能沉迷小說,畢業後反而學起那些熬夜追文的學生了。
苦晝的文筆很細膩,但小說的背景設定通常都比較龐大,類型也較為多變。雁唐第一天看的是一本權謀文,第二天看了星際文,昨天看的則是末世題材。每一本小說中都有著小和大,線和劇同樣彩。
能將人寫得這麽通,實在讓人不對作者本人產生出一些好的想象。怪不得大家會對苦晝本人好奇,連也產生了一點興趣。
筆下的世界彩萬千,本人卻在網上始終保持低調,這樣一個人現實裏會是什麽樣子?
雁唐又翻了個,易嫻那邊喋喋不休地說著萌妹的各種事,提到冒的時候,雁唐回複——「要不要找機會給送藥,增加好度?」
嫻總:機智!就這麽定了。
雁唐再次歎口氣,放下手機,起床洗漱。
微博昨天達到二十萬了吧,還記得半個月前答應大家,二十萬福利將會是的首支原創歌曲。原本策劃團子想做一首謝的歌曲,但是現在看來,苦晝的小說似乎可以為更好的選擇。
不過,看對方最近並沒有發新的微博,不知道微博裏對於自己和苦晝的猜測有沒有為苦晝帶來困擾,還是說,苦晝其實很上微博?
至於對於自己向的猜測……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雁唐琢磨著,自己在這個躁的春天是不是暴出了什麽。
算了,趁今天工作室事不多,上午空閑的時候還是先找策劃團子聊聊吧。
*
艾笑昏沉了一上午,室友們都很擔心,最後強行給請了下午的假,把丟回寢室睡覺休息。黃小悅給打了一壺熱水,又幫買好午飯,這才放心去上課。艾笑心裏暖烘烘的,抱著菠蘿造型的水杯灌了一肚子水,在書桌前碼字。
更新寫好,本來想直接去睡覺,但一想到微博和雁神互了,又忍不住爬上微博看了一眼。
誰知道這一看,瞬間呆住,下一秒又驚喜狂。
雁雁雁……雁唐給私信了!
而且不是統一發送的那種!
艾笑著手點開私信,本就昏沉的腦袋一片空白,將神發來的三條容讀了不下十遍,這才讀懂了神對自己說的話。
總結起來說,雁唐神很喜歡的文,有意將其中一篇《將山》改編古風劇歌,作為二十萬福利。
神要給的小說唱劇歌?艾笑微微張開,呆滯地舉起水杯放到邊,被熱水燙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是不是冒到神誌不清了?而且,為什麽眼前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呢?
艾笑茫然地抬手了把臉,溫熱,是流得停不下來的眼淚。
一直以來,都像是黑夜裏微微閃著芒的星星,會幻想、會被那個人看到自己的芒,但當自己的芒真的被那個人所捕捉,又茫然地不知所措。
幻想過與雁唐的每一種相識方式,但當這一刻真正到來,頭腦空白到隻知道落淚。開心與幸福的表現方式有那麽多,似乎選擇了最蠢的一種,真是太不爭氣了。
緩了好一會兒,出紙巾胡了臉和鼻子,然後著手打字回複:好的,微博聯係不方便,可以留個其他的聯係方式嗎?
艾笑發出去以後直想砸鍵盤,自己說的這都什麽玩意兒,為什麽這麽冷淡?!應該先趁機表白一波然後連忙點頭答應啊!
吸了下哭得酸痛的鼻子,覺得流病毒或許已經吃掉了的智商和商。
在後悔的時候,屏幕上的私信界麵又跳出了一條消息:加我Q|Q吧,xxxxxxxxx。
艾笑在大腦空白的狀態下點開企鵝查找,將號碼慢慢敲打進去,點擊申請後瞬間收到了對方通過的消息。
雁神……這個閃爍的頭像是喜歡的雁神!
艾笑呼吸有點急,打字的手微微發抖。
對麵的雁唐點出的聊天框,本以為苦晝的頭像會是什麽風景照片,結果發現對方的頭像意外的萌,是一隻抱著兔子玩偶的小貓咪。
昵稱也很可,晝晝,和苦晝帶給人的覺全然不同。
這樣的發現讓莫名有些愉悅,雁唐見對方一直沒有反應,剛想發消息打招呼,突然看見晝晝的名字旁出現了「正在輸」的字樣。
於是垂下手,靜靜等對方先發,但是這一等,居然等了有10分鍾。
雁唐看著「正在輸」四個字斷斷續續地出現,也不覺得無聊,起去茶水間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回來發現對方還在輸。
抿了口咖啡,濃厚香的口瞬間席卷口腔,回味時又帶了一點油似的醇厚。boss今天煮的咖啡還不錯,放下咖啡杯,率先發了消息。
雁來時:你好,我是雁唐。
艾笑刪刪改改寫了一大段表白的話,看到這一段時手一抖,全刪了。
晝晝:你好。
……不!不應該這麽冷淡的!天啊在說什麽?
聯想到剛才不間斷的「正在輸」,雁唐忍不住一笑,回複:關於《將山》劇歌的事已經在微博說過,請問晝大可以授權給我們的團隊嗎?
書桌前的艾笑點頭,授授授!你要什麽都給!
晝晝:可以。
……艾笑你個辣!就不能放下你二次元的矜持和驕傲嗎!
憤憤地抹掉臉上殘留的淚水,鼓起勇氣,十分鄭重地回複:不用我晝大,晝晝就好。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雁唐看到後忍不住笑出聲,旁邊理音頻的工作夥伴摘下耳機問:「雁姐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被表白了。」回答完喝了口咖啡,看到屏幕上對方又開始不停地「正在輸」。
朋友笑了,「你不是天天被不間斷表白嗎,平時也沒見你這麽開心。」
「可能比較可吧。」雁唐隨口答完,發現一杯咖啡已經喝,於是問他:「喝咖啡嗎?」
$思$兔$網$
「喝喝喝,謝謝雁姐!」他遞出杯子,雁唐看了眼屏幕,拿著兩個杯子起去茶水間。等回來的時候,苦晝已經發來了新的消息。
晝晝:我的意思是,其實我喜歡你的歌很久了,和偶像近距離接有些語無倫次,抱歉。
雁來時:沒事,我也很喜歡你的小說。
晝晝:真的嗎?我聽你的歌有三年了,每一首都喜歡,謝謝你帶來這麽好的作品。
見對方這樣的反應,雁唐先前對於苦晝沒有關注自己的小顧慮已經完全消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複自己喜歡的小說恰好三天,低頭笑了笑,打字回複:這麽互相捧真的好嗎,我會驕傲的。
艾笑愣了下,雁神在和自己開玩笑嗎?是不是說話的語氣太嚴肅了??正想著,對麵又發來了消息。
雁來時:所以,你平時說話也這麽嚴肅嗎?
6、冒
晝晝:不是不是,我有點張,你等等。
心唾棄自己口不對心的艾笑衝進【恭喜晝晝得到神寵幸群】,迅速發消息。
晝晝:長話短說,我和雁唐加好友了,現在我聊天語氣嚴肅的像個老幹部,怎麽辦啊啊啊QAQ
吃瓜的兔:你說啥?
慫貓:臥槽我看到了什麽……
麥克瞳:完犢子!趕賣萌啊!拿出和我們聊天的架勢!
晝晝:我張QAQ
寇鄲:我和貓給你打一炮你就不張了!!貓快來!我迫不及待了!
慫貓:(服)來!
晝晝:……???
麥克力:講道理,還是不要讓神看到被荼毒的晝晝比較好吧[笑cry]
和群裏幾個人瞎扯一通,還真的減了一些張。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雖然自己還是覺得這件事來得太突然,突然到失去真實,但現在在和神說話這件事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再慫也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如果真的給對方留下高冷的印象,以後恐怕沒有機會再和神這樣聊天了吧。
艾笑擤擤鼻子,喝了口熱水,鄭重地點開了神的頭像。
晝晝:不好意思,剛才太張了,其實我沒那麽嚴肅的,真的!QAQ
萌萌的表出場,雁唐又笑出聲了,對方這個轉變太快了,有點跟不上節奏。
雁來時:好好好,相信你。既然你願意給出授權,我就告訴策劃了。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失。
晝晝:你從來沒讓我失過!謝你願意參與這本小說的劇歌製作!
雁來時:嗯?怎麽又變回去了?
艾笑發現自己的語氣又變了一個老幹部,氣得想把自己埋在春天的樹坑裏。
晝晝:(′;ω;`)還是張。
雁唐看著頭像的小貓咪,不自覺地將網絡另一端的人腦補一副可的模樣。至於易嫻說的什麽攻氣人……端起杯子來了口咖啡,任那香味在齒間流連——就當自己並沒有聽過吧。
秦放是C大國教院公認的校草,顏值沒得說,就是太能惹事了,脾氣一點就炸,還賊能打。 刑炎是化學院高材生,性格內向孤僻,很少跟人交流。他和秦放第一次見面,兩人不經意間狠狠撞了肩膀。四目相對,都不是好鳥。 那時候秦放撩著眼皮看刑炎,他這麼說:“我是秦放,國貿大二。你隨時找我,放哥等你。” 后來的某個寂靜的夜晚,刑炎坐在天臺上抽煙。秦放枕著他的腿,臉上掛著那麼點含羞帶臊的笑模樣,指著夜幕說:“其實秦放是我自己改的,我本名叫……簡星星。” 從此多黑的夜我都不怕,因為我抬頭就看到星星。
被關在精神病院兩年的禦三爺重返帝都,帶回了人間妖精般甜萌嬌軟的小姑娘,並將她寵在心尖。 小姑娘在禦三爺麵前,溫順似小白兔,老公長老公短,每天求著老公要抱抱。 但隻要在禦三爺看不到的地方,小姑娘露出本性,化身女王!殺伐果斷,霸氣四溢,馬甲遍地! 小撩精在禦三爺懷中嚶嚶求饒:“老公,彆扒我馬甲了,求放過!” 禦三爺低笑,吻上她掌心,“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表面正經攻X自卑奶糯受(年上) 共生型戀愛,雙方對彼此有著感情上的絕對依賴。適用于文中雙方。 xxs文筆,無邏輯,無劇情,非現實向。 這是一個自卑又嬌氣的男高生纏著平日里看著溫柔正經(偶爾原形畢露)的社會人談戀愛的故事,兩個人都不太正常,一個極度依賴對方,另一個更是絕對接受來自對方的依賴,喜歡不費腦細胞的小甜餅的姐妹們可以看一看。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身風塵味,輕佻勸他,“小夥子,以後沒事不要長那麼美,出門不安全。” 我第四次見到他的時候,穿著高中校服背著書包,恭恭敬敬地給他鞠躬,“叔叔真帥,跟我葉老師很配。你們結婚的時候我給你們當花童好嗎?” 我第五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追了我一條街,最後把我堵在死胡同裏,眼微微瞇著,“給我當花童?你都二十四歲了還當花童?” 我,“這位大哥你別激動啊……” 他,“我當然激動,你聽過新娘子去做花童的嗎?” 938653
雙向暗戀/別後重逢 同窗四年,薑雁北和沈楠就像兩條永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 一個出身書香世家,成績優異,循規蹈矩,短發T恤白球鞋;一個出身暴發家庭,逃課掛科,離經叛道,耳洞刺青高跟鞋。 從沒人知,在好學生輾轉反側的夢裡,總有一張張揚妖冶的面孔;亦無人知,在壞女孩混亂渾噩的青春裡,其實也真心喜歡過一個人。
六年前,宋時微被同父異母的妹妹陷害,和陌生男人春風一度,婚禮前夕查出懷孕,被未婚夫羞辱趕出家門。六年後,她改頭換麵,成了炙手可熱的神醫,勢要奪回宋家,讓那對渣男賤女付出代價。可回國當天,她那對龍鳳胎的正版爹地就找上門算賬,“你竟然偷生我的種?”宋時微冷聲回懟,“霍總,有妄想癥就去掛腦科!”某男從角落裏拎出一隻他的縮小版,小包子慫成一團,“媽咪對不起,我已經招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