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扯扯脖子上的領帶,似笑非笑。往前提個三四年,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能去談什麽生意,往前提個三四天,他也不會想到雁唐能和哪個妹子走得這麽近。
他終於把領帶扯下來了,扔到桌子上:「得了吧,你喜歡什麽我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年除了那個鄰居家的孩子,沒見你和哪個的走得近過。」
「團子不算?」雁唐抬眼問他,
「那不是合作關係嗎?」他撇撇,「再說了,你什麽時候和團子說過讓人誤會的話啊。」
雁唐不說話了,秦鬆趁勝追擊:「你不會真在人家小姑娘吧?」
沙發上的人沉默許久,又突然開口問道:「老秦,你覺得寫百合這麽多年的人……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啊?」
13、培訓
「這我哪兒知道去,題超綱了啊。」秦鬆作為一個直男,完全不清楚這方麵的事,「反正我知道你這個看百合的就沒直過。」
說著,他下,挑眉道:「但我聽團子說是你鐵桿,興趣的話就去試試唄。」
雁唐搖搖頭:「這事不能隨便試,試不起。」
秦鬆角一勾:「那行吧,你慢慢發展,需要助攻就開口,效果包你滿意。」
「……」雁唐好笑地看著他,「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比我還著急。」
手機鈴聲響起,秦鬆接通電話,和對麵聲音甜得發膩的小書定了個時間,掛掉電話後咂咂:「人家這小書不得了啊,這聲音簡直絕了。所以你說我能不急嗎,不給你找個妹子湊一對,我哪敢招漂亮小丫頭,到時候還不得被你掰彎了?」
「你說得像我多不擇食似的。」雁唐笑了笑,問他:「話說回來,你找我來就為了說這事兒?」
「不是不是,說正經的。」秦鬆輕咳,子坐端正了點,翻著桌上的備忘錄說:「是這樣,我最近在談一部電視劇主題曲的單子,你也知道,我們工作室錢砸的不,設備沒的說,就是知名度差。」他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空的,又放了回去,「這部電視劇是最近網絡上還算火熱的IP改編,對方公司本來已經有選好的工作室了,後來不知道從哪兒聽說雁唐其實在這裏工作,就找上我了。」
雁唐沒說話,秦鬆一下一下地敲著杯沿,繼續說:「我知道你不想把鬆糖工作室和雁唐這個名字結合到一起,但你圈名和真實姓名一樣,我也沒辦法否認是不?說真的,咱們這工作室商曲接了不,但基本都是編曲,其它方麵的優勢本現不出來,白瞎我那好幾百萬的錄音棚。」
清脆的敲擊聲中,雁唐依然不說話,他也不介意:「我說了,這個工作室不是用來玩票的,我是真想好好發展來著。我不想讓咱們這個錄音棚完全做外包租借,沒意思,也辜負你們這幫兄弟信任我的心,所以……」
「行了老秦,別裝了,不用這麽委婉,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雁唐頭微微向後仰去,搭在沙發上,「我明白,你想用雁唐這個名字打通古風市場,但我覺得這個名字現在還不能承擔那麽多東西。」
想了想,又說:「我以前確實學過一些聲樂,但大學選錯專業了,眼下到底比不上科班出的人。你知道我在這個工作室想要什麽,你不想玩票,我也不想隻做一個業餘的翻唱歌手。」
這個話題他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現在顯然也不必把話說得過於明白。雁唐從一開始就沒滿足於網絡翻唱歌手的份,想做的、想學的有更多,歌手不是終點,音樂製作人才是。
有野心,秦鬆也有。兩人對視一會兒,後者從屜裏拿出份文件,歎了聲氣,說:「本來想過一陣給你的,你既然說了,就先讓你吃顆定心丸吧。」
雁唐起,接過他手裏的文件,隻看封麵就睜大了眼睛。
「皇霖娛樂的封閉式培訓?」
秦鬆得意洋洋地笑:「按理來說吧,這是人家公司部的唱作培訓,不上咱們這些外人。但你秦哥是一般人嗎?給你搶個名額就是小意思。」
「厲害啊老秦,」雁唐翻看文件,笑著說:「這師資陣容要是被公布出來,絕對能讓一幫人破頭往裏麵衝。」
秦鬆假裝謙虛:「得,別捧我了。時間在五月初,培訓周期兩個月,那時候你發完第一首原創,工作室也沒什麽非你不可的工作,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吧。」
雁唐張張,沒說話。
「怎麽了,舍不得你的小作者?」
愣了愣,把文件放回他桌麵上,歎氣道:「有點吧,網絡上的關係說斷就斷,兩個月不維係的話說不定會忘了我。」
「這可不一定,萬一五月之前你倆現實勾搭上了呢?」秦鬆笑得賊,「去工作吧,主題曲的事我再想想。」
雁唐搖搖頭:「別想了,推了吧。」
「喲!你這是有想法了?」
「差不多,等培訓結束咱們商量,放心吧,不能讓你失。」雁唐點了點他的空杯子,「今天我煮的咖啡,走,去嚐嚐。」
秦鬆端著杯子跟出去,實在沒什麽大老板的架勢。但說到底,他從來沒把自己當過什麽大老板,小時候是玩,現在也是玩,不過是現在的遊戲需要他擔一份責任了。
兩人出了辦公室,雁唐也倒了杯咖啡,然後回到座位上開始工作。
工作前,點開小貓咪的頭像,輕聲笑了笑,再關上。
晚上忙完,聽著自己今天獨自完的編曲,一抬頭,發現工作室裏又隻剩一個人了。
雁唐了個懶腰,收拾東西離開。晚上有點冷,把手|在風口袋裏,走了一段路,又拿出手機。
雁來時:晚上好呀。
晝晝:晚上好(///▽///)
雁來時:話說……一直沒正麵和你說過微博互的事,之前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吧,抱歉啊。
晝晝:沒有困擾,隻有開心,真的!
雁來時:我看你最近都沒有發新的微博。
晝晝:三次元這陣子有點事,忙起來就忘了,你千萬不要多想啊!
雁唐回看這對話,一時間有點好笑,很把事想得過於複雜,這次是怎麽了?還沒想好怎麽回複,對方又發來了新的消息。
晝晝:其實我也很擔心給你帶來困擾來著,畢竟……嗯,我是寫百合的嘛。
雁來時:寫百合的怎麽了?
晝晝:沒事沒事,沒什麽。
電腦前的艾笑抱著敲字,敲完恨不得再敲敲自己的腦袋。幹嘛非要和神強調自己是些百合的?萬一神又多想怎麽辦?
雁唐的確是多想了那麽一下,但很快又摒棄掉這一丁點想法。不能再多想了,想的再多也沒用。
雁來時:九點多了,你要準備睡了嗎?
晝晝:是的。
晝晝:不是不是,不著急,明天周六,不急。
艾笑要被自己氣死了,神找自己聊天,居然要先去睡覺,真是蠢到家了!
雁來時:明天不去晨跑了?
晝晝:天氣預報說明天早上有雨,應該跑不了。
嗯?雁唐在涼風中站定,看了眼自己手機上的天氣預報。
也是明天有雨啊。
又是一陣大風吹過,雁唐忍不住裹了風。春天的風總像是能吹到骨子裏,凍得手腳發涼。
雁來時:好巧,我們這裏也是明天早上下雨。
晝晝:明天還要去工作嗎?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雁來時:沒規定一定要去,但我喜歡泡在工作室裏的。
原來神在工作室裏工作,不知道是什麽質的工作室?艾笑心裏好奇的不得了,從神所在的城市到的工作都想問個清楚,但知道這樣實在是太冒犯了,於是生生忍住。
岔開話題,和神閑聊起別的事,聊到十點,那邊黃小悅一臉驚奇地「咦」了一聲。
「笑笑,你不去睡覺啊?」
神正說到一個兩年前的趣事,艾笑怎麽可能舍得去睡,隻好支吾著說:「等等再睡,還有點事。」
黃小悅「哦」了一聲,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已經是10:30了。明天要補考,打算今天早點睡,扭頭一看,小姑娘坐在椅子上打字——居然還沒睡!
「笑笑,這都10:30了,你還不睡?」
艾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想說再等等,卻看見神發來消息:你起得那麽早,平時睡得也早吧。好啦快去睡。
抹掉隨著哈欠冒出來的眼淚,打字:還不困,想聽你繼續講。
雁來時:那就留個懸念,明天早上再繼續給你講,別騙我了,快去睡。
艾笑扁扁,同意去睡,轉過頭和黃小悅說:「這就去啦。」
洗漱回來,依依不舍地和神說了「晚安」,一倒頭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稀裏糊塗地做了個夢。夢裏神和麵基了,兩個人一會兒在校園裏走,一會兒又到市中心的街道上逛,肩並著肩,隻是一直看不清雁神的臉。
夢裏迷迷糊糊地想,神怎麽和自己差不多高呢,都能肩並肩了。
等睡醒,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回想起這個夢,嚇了一跳。
居然在夢裏YY和神麵基?!
還把神幻想一米五?!
艾笑哭笑不得地把被子蒙到頭上,這都什麽跟什麽……神在心裏絕對是有一米八的嘛。
14、
往常五點多就能睜眼的艾笑今天六點才醒,洗漱完在水房的窗戶旁站了一會兒,著外麵春雨綿綿,輕輕歎了口氣。
下午參加完外語聯合會的簡會,應該就要開始忙起來了。口譯、講座宣傳和全會是一方麵,日語中心那邊也要負起責任,總不能辜負學弟學妹們的期嘛。另外不出意外的話,青玉折應該也會在下周完作曲和編曲,到時候還需要填詞,所以這個周末要找團子多學學填詞。
關上窗戶,在玻璃上輕輕嗬了口氣,白蒙蒙的霧氣出現,又迅速消失。
輕聲笑了笑,在心裏對自己說了句「加油」,端著刷牙杯回到寢室。
可能因為今天上午的補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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