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沐眉頭微蹙,手指繼續敲上了鍵盤。
邵青離和邵青縵沒有說話,只坐在一旁看著他忙。
......
看著空的船艙,顧傾寒忍不住了眉心。
本是想要讓開心的,現在,卻是以這樣一副場景收場。
呵,他終是對,有些期過高了。
穆羽聶被徐瀝竹護送著去了醫院,可他,卻留下了。
不知為何,傷了,他卻并不想再看見,只覺得心里,無比煩躁。
顧傾寒萬般郁悶之下端起一杯紅酒,卻被一旁的祁若翎給攔住了。
祁若翎走了他手中的酒杯。
“徐瀝竹說你上有傷,不能飲酒。”
顧傾寒看了一眼,也沒反駁什麼,只是有些疲憊的靠坐在了沙發里。
“你說,為什麼要這麼做?羽聶哪怕有天大的錯誤,也不該持刀傷人的。
我原以為,是善良的,與眾不同的,可沒想到,竟如此心狠。
我也曾想過好好待,彌補以前我對的冷漠,無視,以及傷害。可終究,我還是高估了。
和那些善妒的人一樣,做事毫無底線,沒有頭腦。
以后,對的那些執念,我也該放下了。
以后,是,我是我,各自分開,原來才是最好的結局。”
祁若翎看了一眼臉沉的顧傾寒,玩味地挑了一下眉。
“有時候,眼睛看見的,未必就是真的。”
祁若翎好歹也是當過偵察兵的,察力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
對于穆羽聶那個人,他真的沒有多好。
顧傾寒掀起眼眸,隨即又看向了一邊。
呵,不是真的嗎?
怎麼可能?
穆羽聶總不會拿著自己的去開玩笑吧?
好在的傷口,并不深,沒有傷及里面臟,傷口也是得到了及時理,并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他不知道,穆羽聶那個人,還真是什麼都能做出來。
“不過,你若是真的要將此事追究到底,那簡真......”
“做錯了事,就該承擔做錯事的后果,這次,我不會再去縱容。”
祁若翎淡淡一笑。
他本想說,若是追究到底,發現此事與簡真無關,那麼他們,還真就無法和解了。
而且,他何時縱容過簡真?一直都是簡真在縱容他。
對于簡真,祁若翎也是相信是無辜的,倒是穆羽聶......
呵,但愿老友將來不要后悔。
旁邊的房門被打開,顧婉兒蒼白著臉從旁邊走了出來。
顧傾寒看著,說道:“進去再休息一會兒吧,等你覺得好些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顧婉兒紅了眼眶。
的聲音有些抖:“哥哥,別追究簡真的責任,這次,你放過吧。”
不敢輕易將視頻拿出來,只想告知哥哥一個人。
只要哥哥不去找簡真得麻煩,那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
雖然視頻能夠讓簡真洗刷嫌疑,可穆羽聶,就麻煩了。
哪怕現在討厭那個人討厭得要死,可是的嫂子。
若是被別人知道了視頻的容,那便會造無法挽回的局面。
說不定,還會連累到顧氏集團。
顧婉兒雖有些驕縱,但從小被哥哥耳濡目染,商場上的事多還是知道一些的。
可也不想簡真無故被穆羽聶那個人陷害。
原來他們顧家,一直都是虧欠著簡真的。
無法說出真相,只能來求哥哥,求哥哥在事還沒鬧大之前,放過簡真。
回家后,會讓他看視頻,讓他親眼看看穆羽聶的真實面目的。
只是,顧傾寒很是淡漠地看了一眼,然后拿起電話出聲道:“送小姐回老宅。”
時,便有兩名保鏢上來架起顧婉兒就往外走。
顧婉兒掙扎了兩下無法掙他們的鉗制,只好回頭沖著顧傾寒喊道:“哥哥,放過,若不然,你會后悔的!”
顧傾寒眉頭微蹙,只是看著顧婉兒被拖離的影,什麼都沒說。
什麼時候,連也對簡真有了改觀了。
......
晚間十點時,簡真的手機,亮了。
看了樓上還在昏睡著的簡真,蘇清沐拿起手機去了別墅外。
“小真,你還好嗎?多時沒給你打電話,你會不會怪我,我......”
他的聲音有些急切。
蘇清沐在一棵樹下站定,說道:“是我。”
虞重樓一聽是他,聲音微頓,隨即忙出聲問道:“小真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更加不安了。
天知道這一天一夜他是怎麼度過的。
昨日午飯時,他放在桌角的手機被一名服務生不小心進了餐車上的湯鍋里,手機進水不能用了。
好在卡還完好無損。
無法,下午他還要和威爾遜一起去C公司忙業務上的事。
用威爾遜的手機給簡真發過信息后,他便將卡給了威爾遜手下的一名員工便去忙了。
結果昨晚的晚宴上,C公司的負責人與他相談甚歡,一直到凌晨幾人才散。
回來太遲了怕打電話影響到簡真的睡眠,所以早間剛一拿到工作人員送過來的新手機,他便迫不及待打給了簡真。
誰想,接電話的竟是蘇清沐。
蘇清沐一手兜坐在樹下的石凳上,緩緩吐出了一個煙圈。
“你什麼時候回來?”
虞重樓眉頭微蹙:“估計還需要三天。告訴我,簡真到底怎麼了?”
“沒事。看看你的手機,我發過去了一些照片和視頻,該怎麼理,你自己決定。”
說完,蘇清沐便掛斷了電話,然后把簡真手機里的那幾張照片發給了虞重樓。
然后回了別墅,又給他發過去了一段視頻。
他是有些怨懟虞重樓的,不該因為他的疏忽而給簡真造這麼大的心理傷害。
可虞重樓,也是無辜的,他應該,是最不想傷害簡真的人。
虞重樓面有些凝重。
若沒什麼大事,簡真一定會接他電話的。
可是現在......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虞重樓有些心急如焚,G國,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還不等他有所作,手機提示音響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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