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蘇墨與高明踏上了日本的土地,并且在半夜,將加滕風帶到了天照寺。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他們的蹤跡,很小心。
如今的蘇墨與高明,對于黑客知識已經學的不錯了,尤其是蘇墨,已經算得上一位高手了,干擾監控這種小事,輕而易舉。
天照寺,蘇墨與高明,依舊換上了那裝扮,然后靜靜等待。
大概幾分鐘后,蘇墨看了看時間,然后走到加藤風邊,一個響指彈出:“兩年半”
話音一落,加滕風睜開雙眼,然后就愣在了原地。
在他的意識里,上一秒他還在國看表演,正在場館呢?怎麼下一秒就到了其他地方。
他四周看了看,然后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這里他太悉了,這不就是他以前經常來的天照寺嗎?
傻傻看著面前兩人,他問道:“這里是日本?”
蘇墨用一口地道的日語說道:“當然,時空穿梭,可不是說說而已,我擁有天照大神賜下的神力”
不可思議,荒謬,騙局,加藤風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是,他沒辦法反駁,這是他親經歷,本做不了假。
緩了好久,他看著蘇墨問道:“不知,我該如何稱呼閣下?”
“請我死神”面下的蘇墨笑得邪異。
由于蘇墨在暗示的時候,篡改了時間線,所以,6號的事,在加滕風記憶里變了8號,毫無違和,沒有時間斷層。
第二天,加滕風激的回到了自己家,并且找到了加藤左一郎。
一間致的雅閣,加藤左一郎眉頭皺:“八嘎,你是瘋了嗎?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加滕風毫不心虛,理直氣壯道:“父親,這是我親經歷,做不了假。
我自己的經歷還能有錯嗎?當時我眼睛一閉一睜,就從國回到了日本。
下來后,我還詢問過國那邊的同事,他們都說我消失了。
然后,我也查看了天照寺附近的所有監控,都沒有我們三人的痕跡,這還不明顯嗎?
父親,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監控吧,實在不信,您可以查查最近的航班,肯定是沒有我們回國痕跡的。
這不是人力能做到的,只有神才可以”
不得不說,這件事確實讓加藤左一郎迷茫了,明顯不可能發生的事,卻是偏偏發生了,這就不能不好好想想了。
加上,他了解自己這個兒子,雖然本事不如他弟弟,但是絕不會、也不敢欺騙他這個父親。
想了想,他說道:“這樣吧,5天后,把他們請到府上表演一下。正好,你母親生日,給你母親沖沖喜”
“好的,父親,我一定把他們請來”加滕風大喜。
加藤左一郎考慮的是,不管這件事真不真,試一試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的說了,他也許能趁機一那個最高的位置。
就算不是真的,那肯定也很厲害,就當是給自己的夫人助興表演了,都不是什麼壞事兒。大風小說
至于安全?別鬧,他府上,安保那是相當森嚴,本不用擔心。
兩個小時后,蘇墨與高明坐在一間屋子里,正商討著計劃的細節。
“這次審判的場地,我們沒得選,只能在左一郎府上進行。想要把他安全帶出老窩,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不用討論。
嗯,畢竟是首秀,太過于草率,不是我的風格,這樣吧,我們全程直播吧。以后的審判,我們也都要現場直播,那才有趣”蘇墨說道。
關于直播問題,以前很麻煩,隨時擔心直播間被關,又擔心被定位,所以不盡興。
但現在不同了,姜云峰給蘇墨特意搞了一個直播系統,質類似于超強的流氓件,屬于不可卸載那種。
到時候,這個直播口,將會通過電腦終端,發放到每一個網路出口,也就是手機、電腦這些,用不了多久,全日本。
只要是手機還有電腦上,都會出現一個名死神的流氓件。
不僅如此,這個件的IP地址不可查詢,服務也找不到,除非能破解姜云峰設置的碼鎖,但可能嗎?顯然不可能。
找不到服務,也就無法關閉直播。查不到IP,連哪些人在看直播,蘇墨在哪里直播,也都沒辦法通過技手段找到。
也就是說,從此以后,蘇墨在日本的審判,將可以放心的直播,什麼都不用擔心。他需要做的,就是抓人跟玩游戲就行,那會很刺激的。
接下來,兩人就開始商討著計劃的細節問題,并且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陸續做好了準備。這里順帶一提,離開的時候,姜云峰跟蘇墨說了一句話。
“需要錢,盡管找我,這玩意兒我多得用不完”
五天時間眨眼過去了,這天晚上,兩人穿好各自的戰袍,跟著加藤風進了豪華的私人府邸。
進去后,加藤風先是把兩人帶到了舞臺那里,讓他們準備。
蘇墨兩人趁著其余人還沒到的時候,將一口大箱子放到了舞臺下面的暗空間里,并且用儀在舞臺上弄出一個一米左右的大,最后用布料將口蓋住。
做完這些的時候,其余人都還沒到,蘇墨對著高明一笑:“淳樸的們,應該都收到禮了吧”
工藤新二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今年23歲,大四,馬上就要畢業了。
他的理想就是為一名優秀的私家偵探,他的父親是日本最有名的偵探之一,所以從小就把父親作為自己的榜樣,從未改變過。
剛剛跟華國的一位私家偵探聯系完,他跟那位偵探已經相識好久了,是兩年前某次流活中認識的。
剛剛,那位偵探告訴他,對方即將到日本來,希他能幫著找房子。這是小事,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剛剛掛掉電話,他就看到手機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件。
圖標是紅的,一片海中,一只手從海鉆出,猶如地獄爬出的惡鬼。看起來有些瘆人,件名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