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晚晚瞳孔猛烈震。
很想現在就搖醒寒初恩問個清楚。
但是介于現在神狀況不太穩定,要是問讓痛苦的事,可能加重病,只好作罷。
等寒初恩陷沉睡之后,落晚晚就退出了病房,將這件事告訴了魏如月。
魏如月比還要震驚。
“你的意思是,易知難并不是畏罪潛逃,而是被人關押起來了?”
“對,”落晚晚點頭,“包括之前他放出了我的世給穗蓉夫人,我懷疑都是那個幕后主使搞得鬼。”
雖然和易知難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他們之間也算是過心的。
易知難不是那樣的壞人。
一直都不是!
“我也覺得不是,”魏如月頷首,“他明明很祝福我和方如熾,怎麼會轉頭就變壞人呢,我一直都在懷疑這件事。”
只是還沒來得及去調查,落晚晚和薄司白就發生了一大堆事,讓無暇顧及。
直到現在被提起,魏如月的緒才再次激起來,“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去救易知難對不對?”
去救易知難的話,就得再去一趟不列顛。
魏如月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我去吧,一回生二回,我對不列顛也算是很悉了,我負責去救易知難。”
“你不能去。”落晚晚搖頭,“太危險了。”
對方能有手段把寒初恩和易知難都給關押起來,甚至弄得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說明手段極高。
要是魏如月去了之后也被抓起來,那就全完了。
“不要輕易冒險,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也不希在婚禮之前再出什麼事吧?”落晚晚說道。
聽聞這話,魏如月便沉默了。
的確,等嫁給方如熾的這一天,已經等了太長時間了。
毫不夸張的說,嫁給方如熾,是這輩子最大的夢想。
現在夢想就在眼前,馬上就要實現了,要是出什麼變故,這輩子肯定會后悔的。
可是易知難那邊……
“易知難是個好人,我們不能坐視不理。”魏如月咬牙道。
頓了一下,魏如月就想到了辦法。
抬起頭看向落晚晚,“我和方如熾提前舉辦婚禮吧,這樣我的心愿完了,我就可以去救易知難了。”
“你和方如熾在一起,只是為了結婚而已嗎,你不用考慮生孩子,一起白頭偕老?”落晚晚問道。
這……
魏如月頓時愣住,一時間有點氣惱。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別太擔心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落晚晚說著,抬手拍了一下魏如月的肩膀。
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立馬問道。
落晚晚卻勾輕笑了一聲,沒有搭話,“方如熾來了,趕去吃飯吧。”
魏如月疑的轉過頭,便看見了不遠提著飯盒的方如熾。
一襲卡其風的男人站在走廊盡頭,臉上帶著溫無比的笑容,朝著魏如月晃了晃手里的飯盒。
魏如月的心頓時就暖化了。
不好意思的朝著落晚晚出一抹笑,“那我先去吃飯了啊。”
“去吧,你要是再不走,我吃狗糧也快吃飽了。”落晚晚點頭。
魏如月就笑著朝方如熾跑去。
直到和方如熾消失在拐角,落晚晚才垂眸,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撥通一個電話出去。
一個是命不久矣的豪門廢物;一個是替妹出嫁的私生女;在威逼利誘之下她不得已作為交換嫁給了那個短命鬼,可誰知自己嫁過去之後那短命鬼卻越發的生龍活虎,還學會了調侃自己。「老婆,能不能扶我去廁所?」「老婆,我手動不了,能不能餵我?」「老婆,我是個殘疾人。」「殘疾你妹,你給我滾!」某女隻能給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第一次,酒吧內,她酒后失態撲向他。 再一次,民政局門口,他們結成夫妻開始一段撩與被撩的故事。 她說: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他說:你要不要看看我?
作為地府眾鬼的老祖宗姑奶奶,羅聆在凡間卻是混的凄慘,親媽沒了,渣爸另娶,親弟厭惡,氣運被搶,手上還拴著一條狗繩……不,姻緣線……羅聆扯了扯姻緣線那頭的男人,嗯,比她還慘,堂堂高冷霸總差點被害的魂飛魄散,爹不疼媽不愛的,全靠她法力高深…… 兩人凄慘的都不用比誰更慘。 只是秦總靈魂離了體,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怎麼看怎麼都有點不對勁…… “羅大師,你會飛嗎?” “不會。” “我會飛啊。” “羅大師,我碰陽光會怎樣?” “會魂飛魄散。” “那……如果我伸一根手指呢?會不會就手指沒了?” “……”
男友出軌後,南知把沒送出去的情人節禮物掛在了網上。 介紹是:【男友不幸離世,還來不及送。】 來代收貨的跑腿小哥是個拽比,對禮物完全不屑一顧。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末了問了個問題: “你說你男朋友死了,怎麼死的?” “……” “我這麼問不太禮貌是吧?” 南知點頭,心說你也知道不禮貌啊。 男人懶散地往後一靠,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輕輕敲了兩下,神色極其坦然。 “他是怎麼,駕鶴西去的?” * 被南知提分手的第一天,許亦文不以爲意,信誓旦旦:“她性子軟,放不下的。” 可轉頭,南知找到新歡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論壇。 許亦文慌了,也終於明白自己非她不可。 聽聞南知要結婚的那天, 他帶着滿身的傷趕到民政局門口。 但看到的,卻是南知和新歡從民政局出來。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模樣親暱—— 那是他的表哥,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封弋。 封弋摟着南知的肩膀,神色無波無瀾,卻滿身桀驁。 “傷成這樣,就不必來當面道賀了,建議直接轉賬。” *那一天,南知還不瞭解封弋,所以她不知道,其實封弋已經覬覦她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