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宥言其實是真的喝多了,但是還沒有到那種醉得分不清眼前狀況的地步。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不過就是借酒裝瘋罷了。
所以此刻紀南喬那斬釘截鐵的拒絕,那‘不愿意’三個字到底還是刺進了他的心口之中。
攬著的手突然就有些無力。
覺到自己扣在自己腰間的力漸漸松了開來,紀南喬剛想手推開他,陸宥言卻突然手掐住了的腰。
俯盯著的眼眸,醉酒之后的陸宥言越發難以控制自己的緒。
“你別忘了,你還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你憑什麼不愿意?”
憑什麼不愿意……
多刺耳的話。
紀南喬推搡他的力氣跟著大了幾分,緒也跟著被點燃了。
“四哥不是說我們這場婚姻只是為了爺爺嗎?”腰間被他掐得生疼,紀南喬眼眶之中有眼淚在打轉,但是還是強撐著沖著他出聲道,“所以,四哥要是純粹只是因為生理需求的話,大可以去找你的于芷彤,才是你真正想娶回家的那個人,不是嗎?”
紀南喬很在他面前這麼聲嘶力竭。
沖著喊完這番話之后,整個人頓時就像力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如果不是此刻陸宥言還掐著的腰的話,紀南喬只怕真的會就這麼一頭栽倒下去。
看著此刻的模樣,陸宥言酒醒了幾分,“還真是第一次見過你這樣大度的妻子,是要把自己的丈夫往別的人那里推嗎?”
紀南喬聽著陸宥言的話,眼中的苦越發明顯。
他這話說得就好像如果不推就能留得住他一樣。
“我推不推影響你去找了嗎?”紀南喬看著陸宥言,苦笑著出聲問道。
“既然橫豎都不影響,不如大度一些,四哥你說對嗎?”
紀南喬說得輕松隨意,陸宥言的臉卻再次沉了下來。
此刻的這番話落到了他的耳中卻全然了另一種意思。
這是在暗示他反正攔不住,不如大度一些,全和顧子黔嗎?
剛剛下去的怒氣有復燃的趨勢,就在陸宥言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緒的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雜的聲響,好像是有沒有邀請函的人強行闖進了莊園。
紀南喬心有些不安,剛想出去查看,卻發現陸宥言扣著自己。
蹙眉看向他,紀南喬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間就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
他竟然故意俯咬破了的。
紀南喬雙眉蹙得越發深了幾分,眼中因為痛意染上了幾分淚意,朦朧地看向了。
“紀南喬,一日沒離婚,你就別想我真的能全你跟顧子黔。”
陸宥言說著,一只手依舊瘋狂地解著旗袍的扣子,咬牙切齒,“記住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紀南喬推不開,只能故意刺激他,“陸宥言,自己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嗎?”
“還是說你早就已經不可自拔地上我了,所以寧愿打自己的臉……”
紀南喬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敢去這麼刺激他。
狠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心里卻半點都沒敢真的去往那個方面想。
陸宥言怎麼可能會真的慘了,他所做的這一切,不過就是他自以為是的折磨和懲罰罷了。
而卻要一次次為自己本沒有做過的那些事,接這些辱。
“紀南喬……”耳邊傳來他的低語聲,緒低沉濃郁,“如果不想等下沒有服穿著走出去的話,你可以繼續說……”
他的話如同毒蛇一般鉆耳中,紀南喬整個人不由跟著微微了。
到底還是比不過他心狠,紀南喬最后還是放棄了掙扎了,緩緩閉上了眼。
覺到旗袍的扣子一顆顆被他解開,紀南喬子得越發厲害。
此刻整個后背還靠著后的墻,雙眼閉著,旗袍的襟被解開,因為微微的輕,整個人顯得那麼弱而又惹人憐惜。
陸宥言眼中的緒越積越濃,再加上酒的作用,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只想遵從自己心的那點念,不管不顧。
可是最后,陸宥言卻還是松開了。
那忍不住發的模樣落在陸宥言的眼中其實真的很刺目。
這是第一次,陸宥言覺得紀南喬是真的很抵自己,和心都在抵。
視頻中那些刺耳尖銳的話在這一刻竟然卷土重來,讓他一顆心瞬間就冷了下來。
覺到錮著自己的力緩緩松開,紀南喬趕忙睜開了雙眼。
看著陸宥言已經轉走開了,這才趕忙抖著雙手扣好了所有的扣子。
抬眼看了一眼跌坐進沙發里的陸宥言,紀南喬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上的服,然后到底還是看著他出聲道,“四哥好好休息,我讓秦澈過來照顧你。”
強撐著說完這一句之后,紀南喬快步走到了門口,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直到走到外面關上了休息室的門,紀南喬的緒都沒有徹底緩過來。
輕靠在門口深吸了好幾口氣,的緒才稍稍好了一些,這才敢抬步向著宴會廳走去。
“發生什麼事了?”
看著一個莊園的安保人員快步走過,紀南喬不由得攔住了他出聲道。
“回夫人,門口有人用了一張假的請柬混進來了,我們擔心莊園的安全,所以加派了警戒,也在核實人員,請夫人放心,不會有事的。”
紀南喬聽著眼前人這麼說著,微微點了點頭,“今天的宴會很重要,一定不能出岔子,你們務必要保證人員的安全,還有,如果沒有必要,不要去驚擾里面的人,這里面的人,出不得岔子,懂嗎?”
“是,夫人放心。”
“你多費心。”紀南喬這麼說著,轉看了一眼休息室。
想著之前他剛剛遭遇了車禍,聽秦澈說是有人故意的。
這次又遇到這樣的事,紀南喬一時竟有些不敢將喝醉了的陸宥言這麼一個人丟在里面。
凝神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折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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