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晚飯,走出餐廳的時候看到門口停著兩輛車,一輛商務專用車,一輛黑幻影,都是顧瑾言的車。
陸清越不解地看向站在側的男人。
顧瑾言握了握的小手,溫聲道:“下午約了幾個老板談事,我先回公司,讓顧鈺送你回去。”
聽他說完,陸清越乖巧地點點頭:“你快去吧,我回去換服也去上班。”
顧瑾言微微皺眉:“今天下午好好休息,想上班明天再去。”
“我都休息了這麼多天了。”
陸清越語氣帶著點抱怨:“同事們會有意見不說,再閑下去我的骨頭都要待散了。”
男人居高臨下地著,黑眸深邃:“還什麼都沒做呢,骨頭就散了?那更得好好休息了,不然怎麼兌現你的承諾?”
的承諾?
陸清越愣了一下,剛要出聲便聽見他又徐徐緩緩地補充了一句:“今晚臥室,客廳,浴室……我都要試一試,別到時候我還沒盡興你就睡著了。”
“……”
瞬間想起之前在餐廳里討好他說的那些沒有臉皮的話,不由得雙頰滾燙,迅疾轉就往幻影那邊走。
顧鈺已經替打開了后座門,臉蛋兒熱熱的坐進去,咬著瓣將包包往旁邊一扔,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一本正經的跟他好好說工作的事,結果這男人卻心心念念地惦記著晚上那點事兒,讓下午在家里好好休息就是怕到了晚上中途睡著敗了他的興致?
簡直無語!
商務車先行,黑賓利跟在后面,兩輛車一前一后匯主路車流。
這條路是繁華路段,雖然不是早晚高峰,但馬路上車輛依舊很多,各個線路的公車,斑馬線上一波波過馬路的行人,景喧鬧又混。
等紅燈的時候,兩輛車齊頭并進地停在一排,過了十字路口便要分別駛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陸清越偏頭往旁邊的商務車上看了一眼,著遮紙的窗戶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紅燈變綠燈的時候,手里的電話嗡嗡震,進來一條信息。
還沒等點開看,正在行駛的車子突然來了個急轉彎,陸清越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被甩到了車門上。
接著沒等反應過來,便聽見砰的一聲,他們的車被撞得出去好幾米,最后車哐的一聲撞在了路邊的鐵欄桿上。
陸清越在驚懼心悸中轉頭朝后面看去,幻影的車尾已經被撞得變了形,若不是顧鈺急打轉方向盤,那被撞的應該是就是后座的位置。
太險了,簡直就是死里逃生。
車子徹底停下后,顧鈺驚魂未定地立刻轉過:“陸小姐,您沒事吧?”
剛剛車子突然被撞的時候陸清越沒忍住驚了一聲,這會兒有驚無險,只是臉嚇得很蒼白,清醒地朝顧鈺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麼樣?”
“謝陸小姐關心,我也沒事。”
本就不算通暢的馬路因為這場不算嚴重的車禍瞬間堵得水泄不通。
已經拐到另一條路上的顧瑾言馬上命令司機停車。
突然撞上來的是輛白卡宴,顧鈺一臉氣憤的下車去跟卡宴車主涉。
留下陸清越一個人坐在后座,不知道是該下去還是怎麼辦?
然后便聽見車窗被敲響了,陸清越忙降下玻璃,看見男人那張素來泰然沉穩的俊臉煞白中帶著慌,呼吸不穩地問:“有沒有傷?”
臉蒼白地朝他笑了笑:“沒有。”
男人點點頭:“關上車窗,坐里面等我一下。”
然后抬也往卡宴車那邊走去。
顧鈺正皺眉跟卡宴車主涉,素來沒什麼表的五看得出十分氣憤。
顧瑾言在距離兩人一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面平靜地點了煙,視線冷淡中出一抹鋒銳,審視著那輛卡宴的車主。
那個車主是個很年輕的男人,長得俊但打扮有些娘氣,一直一言不發地聽著顧鈺在說,作為肇事全責方什麼也不解釋,眼神卻飄忽著朝顧瑾言和車里的陸清越分別看了好幾次。
顧瑾言微微沉下目,轉回去打開幻影后座的車門,將里面的人牽下來,然后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穿過堵塞的車流隙將送到了商務車上,吩咐司機:“把人給我安全送到家。”
司機立刻點頭:“顧總放心。”
陸清越手指扯住他的角問:“那你呢?”
他抓起的還在微微發抖的小手握了握:“我是車主,得配合警理一下事故,你先回家等我。”
“好,那你早點回來。”
陸清越渾都在抖,有種劫后余生的后怕。
目送黑商務車離開,顧瑾言又點了煙,連著了好幾口眸底的那片猩紅的幻影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剛剛那一瞬間,讓他一下子想起了父母出車禍的時候,滿眼滿地的紅,走到跟前的時候,他的雙都有些發。
所以他才讓等了一會兒,因為他當時本沒法沉穩地將抱到商務車上。
他一邊煙,一邊半闔著眼眸回想著剛才那個卡宴車主好幾次在他和陸清越之間來回的眼神。
作為肇事者,他竟然沒有一點的慌和歉疚的表,反倒挑著眉梢要笑不笑的好似在挑釁一樣。
難道,他一開始就是故意撞上來的?
相撞的兩輛車很快都被警部門拖回了管局,顧鈺跟那個車主去了通事故理中心做筆錄。
而顧瑾言,則去看了車禍發生時的通監控錄像,顧鈺的行駛完全正常,是那輛白卡宴在左轉線上紅燈已經亮起的況下強行且極其突然的嗖的一下從斜刺里穿過來,車速快得不正常,像是失控了一樣。
多虧顧鈺經驗富反應夠快,否則后果將不堪設想。
如果那輛車的車主不是醉駕,那就有故意謀殺的嫌疑了。
是誰竟然想要了陸清越的命?
他立刻給何懷晟打電話:“讓你的朋友幫忙查一輛白卡宴的車主,車牌號是xx0088,資料務必詳細,五分鐘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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