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越對他這種稚的行為既惱火又心疼,咬盯了他一會兒,將巾扔進洗手盆就往外走:“你自己把服穿上,我去護士。”
他卻抬起手臂將攔住,眼神意有所指地往自己的腰下看了一眼:“你確定要那些護士進來,圍觀你男人求不滿斗志昂揚的樣子?”
“……”
陸清越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
看著男人的臉,微微一笑,輕輕的道:“那怎麼辦呢?顧先生你這副破敗的還帶著不就能裂開傷口的,又不能做什麼。不然我去外面等你,你自己在浴室里把火消完了,然后我再去護士?”
顧瑾言挑了挑眉,淡淡勾著薄:“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傷口再弄出點來,待會兒一起收拾?”
蹙起細眉,想也不想地道:“我哪有那個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讓你用手自己……”
后面的話說不下去,臉蛋兒漲得通紅。
顧瑾言卻覺得這個樣子特別可,著一說不出的嫵和風,角噙著點笑淡淡陳述:“我的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用手就能解決,我還用得著去找醫生看病嗎?”
他像是在調笑一下,將自己的那點缺陷就那麼風輕云淡地說了出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陸清越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這男人不會想讓用手……這個念頭在鬧鐘的閃現的剎那,立刻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顧瑾言,你想都別想。”
隨即便聽見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開口時似是帶著點微不可查的嘆息:“算了,你還會繼續幫我吧,我坐在這里也怪冷的。”
浴室里開著暖風,都熱得渾是汗了,而他更是因為了某些不該的心思額頭到這會兒還往外不斷冒著汗珠,他會冷?
騙鬼鬼都不信。
但陸清越也沒有拆穿他,總不能讓他這副滿臉通紅氣吁吁的樣子真的讓那些護士瞧見。
想想那些護士每次來給他換藥時兩眼恨不得冒出紅心的樣兒,還心煩的。
“那你就老老實實坐著,要是再你就準備自己在這里著坐到天亮吧,我也不會護士來給你理傷口,反正流那麼一點也不會真的有什麼生命危險。”
說完便轉又去洗巾,顧瑾言勾著薄眼睛一不地盯著俏的背影。
明明纖瘦的上都沒什麼,曲線也不想別的人那麼火辣,可是為什麼他看著就覺得心難耐呢?
陸清越很快將巾洗好轉過來,這次直接走到他的后,給他肩膀和后背。
這次他倒是乖乖地坐著沒再起什麼幺蛾子,上半很快就順利的完,接著就要下半。
他的子已經掉了,現在上只剩下一條,要不要幫他掉有些遲疑。
雖然他的早就被看不知道多次了,甚至還有好幾次親手掉了他的子,但那都是被他吻得暈暈乎乎邊哄邊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坐在明晃晃的線下,直愣愣地四目相對,這種作對來說挑戰實在太大。
尤其他那雙眼睛還像兩只燃著火苗的燈泡一樣時時刻刻盯著。
但也不能就讓他這麼穿著,腰都已經在剛才上的時候被巾滴下來的水給打了。
而且他腹部的傷口也不能彎腰大上還有傷,就算現在不待會也得是給他換。
想到這里,板著臉對四平八穩坐著的男人道:“站起來,你的了,我幫你下來。”
男人非常配合地慢慢站了起來,高大軀頓時在面前落下一道濃重的影。
手指小心翼翼地拉著彈極好的腰,盡量避開大上的傷將那塊布料緩緩地拉了下來。
整個過程他都很老實,但的過程就很些一言難盡了。
因為他的雙過分修長,下又不能坐下,只能蹲在他的跟前,弄得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好垂著眼睛盯著他修長的雙腳。
然后就不小心到了某個不該的地方。
還連著到了好幾次,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陸清越很想視而不見若無其事地繼續手上的作趕給他完,但是男人逐漸沉重的呼吸像是一下一下地從頭頂上方落下來,燒得耳灼熱。
閉了閉眼,然后直接站起了,惱怒地瞪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不止的男人:“顧瑾言,你到底能不能有點正經?”
滿臉爬滿薄紅的男人表很無辜地笑了一下:“我站在這里老老實實的一都沒,話都沒說一句,怎麼就不正經了?”
“……”
咬盯著他瞪了幾秒,閉了閉眼:“讓你的東西安分點,別在我眼前晃。”
他臉上的無辜之更深了幾分:“是你的,又不是我自己弄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若是腦子里沒有胡思想它怎麼可能自己起來,難道澡師給你澡的時候你也這樣嗎?”
本來浴室里就熱,忙得滿頭汗,此時再一生氣臉蛋兒便紅得如三月的桃花。
顧瑾言低眸瞧著,嗓音低沉暗啞地道:“清清,你這麼說就太不厚道了,那些澡師又不是顧太太,再說他們都是男的,你老公對除了你之外的人都反應不了,哪來的本事對男人發?”
陸清越:“……”
這男人不是一直走惜字如金路線嗎?
什麼時候變得廢話這麼多了?
說不過他,直接轉去洗巾,這是用冷水洗的,洗完巾和手指都冰得發麻,然后帶著點惡趣味直接將冰涼的巾按在了他的上。
男人火熱的軀果然繃了一下,接著便發出了低低的一聲悶哼,下意識地抬起腦袋,一眼就看見了男人漆黑如火的眼眸和額頭上暴起的青筋,薄卻仍在笑著:“顧太太,你這是想把你老公玩兒廢嗎?”
危險,,帶著令人心生畏懼的侵略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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