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得意揚揚,掐腰,“沒辦法,本小姐就是天生麗質啊。”
如果驕傲可以長長鼻子,云冽覺得小如意現在的鼻子,肯定已經破了天花板。
他忍不住抬腳走到安如意面前,手捧起的臉輕輕說:“嗯,化了妝的如意和不化妝的如意一樣漂亮,只是化了妝的如意讓我覺得換了一種漂亮,看起來很也更優雅,就像是如意真的了我的夫人。”
安如意頓時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就知道,云冽跟在一塊的時候,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總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謝謝啦,我知道了。”
安如意捂著臉,噠噠跑了出去,覺得再說下去自己的臉都要像燒的蝦子一樣紅了。
宴會當天,提姆家族的人特地過來接文森特夫人。
安如意坐到車上,跟站在臺階上的云冽擺了擺手,“我走啦!”
這種純粹的宴會,男士一般不會參加,說白了,這種考驗的就是各家夫人的社手腕和為人事能力。
安如意第一次跟提姆夫人見面,雙方都十分的客氣啊,如意也在胖侍的協助下,順利辨認出提姆家族的各位眷。
因為妝容的效果,安如意看起來比真實年齡要些,這也讓那些第一次見到的人并不覺得實際上才二十歲。
“文森特夫人那位公主要來了。”胖侍有個非常好聽的名字,莉莉,小聲提醒:“正常在這種場合,初次見面的人都會行大禮,鑒于您和小公主曾經有過談,目的并不友好,所以建議您對小公主行大禮,以便沒有找茬的借口。”
安如意回頭:“我要是不行大禮,是不是就得找茬?”
莉莉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而且據我所知,提姆夫人并沒有邀請公主,是公主主要求來參加提姆夫人的家族宴,這更讓人懷疑公主是沖著你來的。”
安如意表示了解,也覺得小公主來者不善。
果然小公主進門之后視線第一時間鎖在安如意的上。
直接沖著安如意過來,那架勢更像是興師問罪,小公主腳剛站定,還未開口,安如意突然對著小公主行了一個標準的古斯王室宮廷的禮:“公主殿下!”
小公主瞬間有些無措,確實是做好了前來興師問罪的,保姆都說了,這個人是外國人,對古斯知之甚。
只要敢倚仗文森特先生的地位,想以此糊弄過去,小公主就有懲罰對方的機會。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直接對公主行禮,而且講話的態度格外恭敬。
瞬間讓小公主醞釀好的訓斥堵在了嚨口。
小公主沒有了施展之地,所以只能把目對準了后的保姆。
保姆一見,立刻開口:“文森特夫人,您為文森特先生新婚妻子,難道不知道古斯的規矩嗎?您剛剛所行的,你那是古斯本地人才會在宮廷行得禮,外國人見到公主殿下,必須匍匐在地,不得抬頭,否則就是公主!”
安如意一聽不樂意了,說別的還能接,唯獨說這個安如意不如不樂意,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云冽還跟提過這個事。
云冽說在古斯的早先時候,外國人見到王室員只能匍匐在地,以顯示自己沒有任何攻擊。
但是現在社會早已廢除了這個規則,所以現在社會多以西方禮儀為模板,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改良,形古斯特有的禮儀文化。
現在這人以為不懂這些東西?
安如意抬頭,看向眼前的人:“匍匐禮?我倒是聽文森特講過,不過,文森特先生說了,那是奴隸時期古斯留下來的糟粕,早已被英明神武的國王陛下命令廢除。”
問:“請問公主殿下,國王陛下親自廢除的條例,什麼時候被公主和這位侍下令恢復了?如果下令恢復,還能出示明確規則,也讓在場的人知道什麼況,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頭霧水,行錯了禮還不自知。”
公主一聽急忙后退一步:“父王的命令誰敢擅自恢復?但律法規定,外國人和古斯本地人就是不一樣。你不行禮,你就是在挑釁王室王權,我可以令人杖責你,打到你知錯為止!”
安如意當即上前一步,“照公主這話說的,原來古斯雖然廢除了奴隸制度,卻依然有著尊卑之分,極度排外,那麼古斯打造的那麼多旅游景點又是為了什麼?難不古斯一面想要賺外國人的錢,一面卻又把外國人打了二等公民?”
這罪名一下就大了,小公主再不懂政治,也知道國王最近兩年為了發展古斯的旅游業,投了多力和金錢。
安如意這些話實在過分,簡直是把往罪人的方向推進。
提姆夫人愣在當場,看著雙方劍拔弩張本不敢話,可是主人,不說話自然又是不行的,周圍這麼多人在看著,如果公主和文森特夫人針鋒相對,以后誰還敢參加提姆家族的宴會?
“公主殿下,文森特夫人……”
小公主哪里聽的,“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外國人是二等公民了?你竟然想污蔑我,你真是膽大包天,你是不是以為我有文森特先生為你保駕護航,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公主怒道,“我倒要問一問文森特先生,他究竟娶了一個什麼樣的糟糕妻子?”
安如意冷笑:“公主殿下,您這是敢說不敢認嗎?外國人和古斯本地人就是不一樣,我不行,你就是挑釁王室王權,還要打我,公主一分鐘之前親口說出的話,怎麼眨眼就不敢認了?”
“我自然是沒有,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安如意一聽當即笑道:“原來公主的意思是古斯人和外國人一視同仁,那麼我剛剛對公主行的那個禮有問題嗎?”
小公主有些惱怒,惡狠狠瞪地安如意,不不愿地說了一句:“沒問題。”
安如意頓時笑道,“那就好。”
說完這話,安如意親親對小公主示意了一下,然后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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