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頓時覺得人生好艱難。
魏銀寶找到了安如意面前,他“撲通”一聲跪在安如意面前,“安小姐,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但是……我兒……嗚嗚嗚……”
安如意被嚇得趕站起來,手就去拽魏銀寶,“叔叔您別這樣啊!”
“就一個月,讓文森特先生假裝我兒的男朋友,只要穩定了的緒,讓養好傷就行,傷好了我會立刻帶回國,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
魏銀寶抹著眼淚說:“安小姐,醫生說緒不穩定,傷口容易掙破,這樣很難養傷。而且,的緒越來越不穩定,我也是實在沒辦法……”
“只要我兒養好傷了,人就還給你啊!”
說著,魏銀寶跪在地上磕頭。
安如意十分反魏銀寶這樣做,但是又清楚地知道那個孩子救了云冽。
不能答應這個過分的要求,又沒辦法對救命恩人的父親懇求拒絕。
安如意覺得頭好疼啊!
安如意把魏銀寶扶起來,“叔叔,你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了,什麼都能讓,就是男人不能讓。”
魏銀寶老淚縱橫,“小姑娘,我知道這個要求對你來說是為難你,但是我也是沒辦法呀,我就這一個獨生兒,好不容易把養大,有了今天,孝順,特地帶著我出國游玩,結果就遇到了這事……”
“姑娘,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兒吧!就養傷這段期間,等傷一好,你們倆該干嘛去干嘛,我就帶著我兒回老家。你行行好救救吧!”
魏銀寶不斷地懇求安如意,安如意覺得腦殼疼。
見安如意不肯松口,魏銀寶再次給下跪。
最終,在魏銀寶不斷地懇求中,安如意只能勉強答應,“我要問問我男朋友,看他愿不愿意。我答應了,他不同意,那怎麼不?”
魏銀寶又要跪,安如意只好說:“行吧行吧,我會盡量說服他的。”
于是,安如意拉著云冽談話,結果,云冽冷著臉,一口回絕,“不可能!”
這種荒唐的要求,竟然還敢來跟自己提?
安如意鼓著臉,“可是救了我們的命啊,要不是,現在就是你躺在病床上。相比之下,我更愿意你平安無事嘛。”
云冽沉著臉說,“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來報答,這種算什麼?如意就這麼不介意嗎?”更何況,這種方式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安如意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心里覺得很滿足。
云冽這樣跟說,說明云冽心里是有。
他并沒有因為對方救了他,就無條件聽從對方的安排。
云冽拒絕得干脆利索,安如意一時覺得很高興。
走到云冽面前,手牽著他的手,仰著臉蛋跟他說:“又不是長久的,就是一時的,讓緒穩定,讓傷口有愈合的機會。我問過醫生,傷口完全痊愈要一個月,但是真正核心的過程一周就夠了。你就撐一周,等醫生說傷口愈合了,就回來。”
“等傷養好了,我再給一筆錢,是去做修復手也好,是拿去做其他花銷也好,咱們就不管了。反正,激的錢咱們到位,關心咱們到位,做到問心無愧。”
“咱們做到位了,到時候,不管怎麼哭怎麼鬧怎麼不依不饒,我們都不用理,該干嘛干嘛。”
“咱們給不了其他東西,經濟補償剛好我拿得出,也只能這樣了。”
“原本他們出來旅行,本來是花錢,但是現在代替你那里到那樣的罪,所以我也不想我們被救了,我們游山玩水去,他們在這里罪,那以后誰還敢做好事啊?”
晃著云冽的手說:“就當可憐可憐那個老父親吧,好不好?”
云冽臉難看,“你真要我去?”
“嗯。”安如意點頭說:“我要你代替咱們倆,把人還了。”
云冽瞪了一眼,“頂多一周。”
安如意點頭:“嗯嗯!”
云冽深呼吸一口氣,心里又氣又急,小如意這樣急著把他往別的人面前推,都一點都不知道吃醋嗎?
安如意心里當然是不愿意的。
只是一想到那位魏希媛的士,是因為救云冽才變那樣的,心里就過意不去。
如果可以,當然想自己代替云冽照顧了。
可問題是魏希媛一看到,緒就特別張,像是了很大的刺激似的,激得跑,甚至抓斷吊水的針管。
反而是看到云冽后,就能安靜下來。
這樣的話,就等于是想去照顧,都照顧不了啊!
醫生說魏希媛肩膀上的傷口一直反復,就是因為每次緒激的時候,合的傷口都會掙開。
這樣下去傷口很難愈合,就會反復發炎,后果不堪設想。
再考慮魏希媛父親的那種反應,安如意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云冽去陪幾天。
他去了,也算是他報恩的一種方式。
當然,安如意是絕對不會把云冽讓給的,救命恩人也不行!
之所以選擇這樣,就是希對方能盡快好轉,然后回家去。
而和云冽則繼續自己的行程。
病房里,魏希媛躺在床上,看到云冽后,頓時眼睛一亮,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文森特!”
云冽在床邊坐下,“今天好點了嗎?醫生說如果你表現好的話,傷口就會愈合得快,這樣也會更好。”
魏希媛看著他笑瞇瞇地說:“如果你天天來陪我,我的傷口會愈合得更快,你愿意天天來陪我嗎?”
云冽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吊水瓶,“你平時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只管跟翻譯說。他會負責幫你走過來,我只要有時間就過來陪你。”
魏希媛抿了一下,“我爸跟我說你是我男朋友,一開始我還不信。因為那個孩子說你是男朋友,但后來我爸跟我說咱倆吵架了,起了矛盾,你只要跟我生氣。所以你掉頭去跟那個孩子在一起,故意氣我……”
垂下眼,一臉委屈地說:“我們倆不深嗎?吵個架,你就可以掉頭找別人?你這樣,不是害人家小姑娘了小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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