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沈麗芙心下一驚,警覺地問道。
房間里寂靜無聲,并沒有人回答。
難道是剛才看錯了?
沈麗芙抬手按了一下太,轉頭向窗外。
窗外已經是一片夜,的房間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看來已經是半夜了。
剛才不過是做了個噩夢而已,只是沒想到會夢到莫西爵……
沈麗芙手到了床頭燈,下意識地按開了,準備下床去給自己倒杯水。
誰知床頭燈一亮,轉過頭去,竟然發現的床上還有一個男人!
“啊!”
沈麗芙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道:“葛艾洋,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噓,你小聲點!”葛艾洋對比劃了一個手勢,狹長的眸里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難道你想把高家的人都吸引過來,看到我這個表哥大半夜的出現在你床上的一幕?”
沈麗芙忍著怒氣,低了嗓音質問道:“既然你知道現在是半夜,為什麼還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葛艾洋懶懶地瞇了一下眼眸,吊兒郎當地在的床上半躺下來:“白天的時候你也看見了,你爸爸因為你昨晚失蹤了一夜,發難于我,不僅把我打傷了,還把我趕出了你們高家,我除了晚上過來,還能選擇什麼時候?”
沈麗芙下意識地攥了拳頭,眼神戒備:“你這時候來我房間,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不過就是想問問你,昨天你失蹤了一天一夜究竟是去干什麼了?沒想到我沒問你,你自己倒是在夢里全都招了,原來你是跟莫西爵鬼混去了,難怪不方便直接跟姑姑姑父明說,還要編什麼借口說自己迷路了,害得我白白挨了姑父的一頓棒,無辜替你的風流債買單了!”葛艾洋勾一笑,嘲弄地斜睨向。
沈麗芙瞬間瞪直了雙眼,心里不有些恐慌起來。
剛才做噩夢夢見莫西爵了,還了他的名字,居然被葛艾洋全都聽見了?
沈麗芙努力維持著鎮定的表,干脆與他裝起了無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說我在夢里說了什麼就是什麼?你有證據嗎?”
唯今之計,只能打死都不能承認了!
“你要證據是吧?你這一的歡留下的痕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葛艾洋不不慢地掏出自己的手機,像是早就料到會抵賴一樣,將他剛才拍下來的照片展示給看:“看來你們昨晚做得很激烈嘛,一共幾回啊?”
沈麗芙表大震,惱地急吼:“你混蛋,居然趁我睡著了拍我!還扯我的服,你是不是人啊?竟然對自己的表妹下手!”
沒想到葛艾洋撇了撇薄,一臉的不以為然:“表妹?你算哪門子我的表妹?我的表妹高雨瑤早就死了,你不過是段寒澤為了謀奪高家的家產,搞回來的一個冒牌貨而已!”
“你胡說!”沈麗芙不假思索地反駁。
“我胡說?”葛艾洋冷哼一聲,索直接跟挑明了:“實話告訴你吧?高雨瑤是我爸親手殺死的!又怎麼可能重新出現在這個世上?”
“你說什麼?”沈麗芙心中震驚,難以置信地驚呼。
“你剛才聽得沒錯,高雨瑤就是我爸親手殺死的!當年我爸手頭,問我姑就是現在的高太太高惠之借一筆錢周轉一下,可是老公高建雄居然死都不肯借,我爸一氣之下就找綁匪綁架了他們的兒,本想利用高雨瑤問高建雄要錢,可是高建雄不但不要挾,反而還報了警,我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那個綁匪撕了票,來個魚死網破,讓高建雄夫婦這輩子沒有親兒送終,還得把我這個侄子當他們的繼承人……”葛艾洋眼里掠過一道冰冷的恨意,越說表越是癲狂。
沈麗芙微微瞇起眼眸,質問道:“你說你爸當年找了綁匪綁架了高雨瑤,你知道那個綁匪什麼名字嗎?”
如果葛艾洋能說出那個綁匪跟陳邦有關,那一切就能對得上了。
“那綁匪什麼我不記得了,不過他替我爸干了不齷齪事,我見過他幾面,他手下有個小弟陳邦我倒是記得,你問這個干什麼?”葛艾洋想了想,幾乎是口而出。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沈麗芙扯了扯瓣,表略帶了僵,心卻重重地往下一沉。
葛艾洋居然提到了陳邦的名字,看來當年指使陳邦跟他老大綁架高雨瑤的人,就是葛艾洋的父親。
“總之我表妹高雨瑤早就已經被我爸找人做掉了,你只不過是段寒澤找來的冒牌貨而已。”葛艾洋狹長的冷眸盯住,俊臉上溢滿了嗤之以鼻,幾乎是肯定地說道。
沈麗芙不服氣地與他對視:“你憑什麼說我是冒牌貨?沒準當年那個綁匪沒有聽你爸爸的話做掉我,而是讓我僥幸逃了呢?”
葛艾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否決:“不可能,我爸的命令他們不可能不聽的……”
沈麗芙冷眼凝著他,反問道:“我能進高家是跟高家二老做過dna鑒定的,鑒定結果顯示我就是他們的親生兒高雨瑤,這你要怎麼解釋?”
葛艾洋頓時就怒了:“誰知道段寒澤是使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把dna鑒定結果也做了假,總之你絕不可能是我的表妹高雨瑤!”
沈麗芙目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你為了謀奪高家的家產,非要自欺欺人的這樣以為,我也沒有辦法!”
“現在真正謀奪高家家產的人是你跟段寒澤!”葛艾洋當即黑了半張臉,憤怒地指責。
“你胡說!”沈麗芙大聲反駁他。
“段家跟高家本來是有婚約的,可是段寒澤不愿意娶高依菲已經跟段家解除婚約了,高家的家產早就不關他什麼事了,可是他偏偏不甘心,居然想到讓你來冒充高家真正的千金高雨瑤,以假真的辦法!”葛艾洋眼神犀利而詭異,嗤笑了起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啊,你居然跟莫西爵勾搭上了?接下來恐怕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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