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歡：“墨波有什麼問題？”

陸繹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叢歡：“第一，他能通過一個‘紅娘歡’app看出是有人在追你，那麼他自己送個類似件給你，不更證明他對你賊心不死；第二，這個件是我讓一個團隊研發的，他一個小小的網管憑一己之力，居然也在短短十來天可以獨自研發出來，你還覺得他很簡單嗎？”

“呃……墨波之前就兼職幫人測試游戲件，也許他在件研發方面專業能力很強。”

“哦，你覺得我陸氏集團會招些專業能力不強的人來做件開發嗎？”

“呃……不會。”

“開發研制一個件不僅要有個人專業技能力，還要配備一些先進的專業電腦設備才可以快速測試件中可能存在的患問題，并及時優化。這些專業電腦設備可不便宜，你覺得是一個連八萬六手機款都代賠不起的網管所能輕易買得起的？”

“也許……他問朋友借的專業電腦設備……”叢歡越說越無力，說到最后連自己都覺得墨波有問題。

陸繹卻還在補刀證明識人不明：“如果他有朋友可以借他這麼昂貴的先進電腦設備，他也不用現在還是一個兼職網管了。這個社會人脈有時也是很有用的。”

叢歡聲音都變小了：“你若讓我早一點正常做全職，我也可能歷練了富的社會閱歷，識人更徹一些——那個，反正杜子瑤這件事一了，我可以幫墨波擺杜子瑤的所謂追求，也算還了當時他在水中‘救’我的人，我以后會與他往的。”

陸繹哼了聲，仿佛在表達算你識相的高高在上意思。

叢歡不想再重復墨波這個話題，將話題轉到現在確實興趣了事上：“你那個國外朋友研制的養宮衛生巾，我今天用了一天，真的很好用，我一直覺腹部暖暖的，能幫我再買一些回來嗎？”

陸繹漫不經心地邊吃飯邊說：“看你后期表現吧！反正帶來的那些也夠你用上一年了。”

叢歡：“……”

這個表現好不好，還不是完全要順著陸繹的心。

……

翌日早上不用再去嘉園公司趕早收集資源客戶。

叢歡做了早餐吃完，乘地鐵到宜家上班，陸繹也沒有開車送。

到了辦公區域，意料中的又看到一束九十九朵藍的玫瑰花。

叢歡將花給了蘇曼組長，說以后這些花由蘇曼組長全權理，獎勵給六組每天任何一位當天簽約的客戶。

開紅娘事業部晨會時，總監郭菁著重表揚了叢歡作為一個新人，雖然第一天接洽熱線電話客戶效果不好，但是本人毫不氣餒，連續兩天趕早進行外拓，這兩天雖然簽約的都是普通會員客戶，但是客戶轉換率很高，要大家學習叢歡這種吃苦耐勞，不怕失敗，樂觀向前的優秀行為。

叢歡得了表揚，謙虛又干勁十足地表示自己會再接再厲，更創佳績，與大家共同加油！

帶著這樣高昂的工作斗志到了陸氏集團總部，卻一下被打擊得灰不溜秋。

因為此時尚只是上午十點半，但是陸氏集團總樓的一樓前臺客戶接待區域，已經有十來個營銷模樣的人員在邊上的沙發等候區坐著，等待前臺逐步與總裁辦助理們通，哪里是有預約的，哪些是要排在前面與總裁見面的。

只是這些在等待的營銷人員當中，為什麼年輕人占比多？

為什麼這些年輕人還大多五中長得總有那麼一與晴相似？

叢歡排隊跟前臺接待小姐姐說明況，聽見前面一個鼻子酷似晴的人在回答前臺小姐姐的問詢：“我是沒有你們總裁的親自預約，可是我猜你們總裁會見我的，最近不都是這樣嗎？如果你不給我通報，等我了你們總裁的紅人，你可能就承擔不起今天不通報的責任了！”

前臺小姐姐一臉的尬意，但是只能禮貌地說：“鄭士您放心，我們前臺不會不通報的，會統一通報給總裁辦助理，屆時如安排上樓見面，他們會通知我們前臺的。您的來訪信息我們已經上傳，請耐心等候！”

那個鄭士問道：“為什麼不是直接通報給陸總裁，而是通報給助理？”

前臺小姐姐依舊頂著禮貌的職業標準笑容耐心解釋：“我們總裁每日要理的事很多，日常接待工作都是由負責不同類型工作的助理先行接洽，再報總裁安排。”

那個鄭士有些傲氣地睨了前臺小姐姐一眼，仿佛就是陸氏集團的老板娘一般，甩了一句：“那我先到等待區沙發上等一會，你們盡快安排。”

“一接到總裁辦助理通知，我會馬上轉告通知您的——下一位士請上前登記！”

叢歡上前說明了來意，因為陸繹昨晚打了招呼，對外不能表現出是陸氏邀請來設“紅娘一角”，只能表現出是主上門的營銷人員，于是簡單地說明了來意。

前臺小姐姐看著叢歡一雙與晴相似，但卻更漂亮的眼睛，約莫覺得叢歡比之前那些等候的子，與晴五最亮點的相似度更高，被總裁很快接見的勝算更大，對叢歡表現的笑容，也比之前對那個鄭小姐表現出來的更熱：“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但是請幫我按正常接見流程提報總裁辦，我在客戶接待區等候。”

叢歡并沒有多問些什麼，登記完就到等候區的沙發上靜靜地坐著等候。

轉時，約莫聽見后面兩個前臺小姐姐在低聲私語：“哇，這個營銷人員是我們這段時間見到的眼睛最像晴，也是最漂亮的一個，應該陸總會很快親自接見都說不定。”

晴，又是晴。

叢歡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此刻這樣，很是厭煩自己的眼睛長得有點像晴。

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水的總有某一五與晴相似的人，叢歡只覺得自己像個主送上門來招人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