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我也沒有想到,陸家也不止有陸輝這一支旁系,我為什麼會對陸佳儀這麼好,還是因為陸輝在我父母過世后,在爺爺對我嚴加管教時,對我很好。”
男人的聲音很悶:“在我父母過世后,我曾經有一段非常痛苦的日子,那時但凡給我一點溫暖的人,我都在后面加很多倍的回報,只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在陸氏親戚中唯一沒有罵過我媽的人,竟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
叢歡一酸,一瞬間就想到了韓靜怡說的話,不由心疼地握了男人的手。
想了想,兩人既然已經正式宣在一起了,那麼以后的日子必定是要苦甜同當的,有些事遲早也是要說破的。
“陸繹……,我想問你,你小時候是不是因為陸家有些親戚幫助你爺爺罵你媽,你放棄你母親,你與其中的發生沖突……還削了一個人胳膊上的下來吃……”
陸繹臉一寒:“是不是韓靜怡告訴你的。”
叢歡現在也不怕陸繹遷怒韓靜怡,畢竟現在韓靜怡有孕在,又有溫哲護著,陸繹現在宣了他們兩人的,溫哲就是他未來大舅子,他不會得罪的。
“是,你可不能生我嫂子的氣,若不是說你心里在乎的就是我,找我向你求,讓你爺爺找大師為說話,也不會告訴我這些,我也不會因為心疼你,這麼快就原諒你,跟你復合。”
陸繹哼了一聲:“那個人就是多,你以后可別學長舌婦。——我當時可沒真吃下人,只是氣他們借著我爺爺的勢各種辱罵我媽,削下那個罵得最難聽的人手上一塊,塞進口里,關門時就吐了。”
叢歡將韓靜怡說的話大致說了遍:“這些都是真的?”
陸繹沉默了一會點點頭:“這些都過去了,你不要多想,現在陸氏集團是我掌控,他們沒有人再敢說這樣的話了。”
叢歡心里一陣為陸繹時的遭遇難:“我們的事,好像你爺爺并不知道,他不會反對我們吧!”
陸繹淡淡道:“我的事不需要他做主,他常年在道觀與所謂的大師在一起,不用特意告訴他,他想知道自己就會知道。”
“你把陸輝關在哪里,這樣私下囚,是不是違法?”
“不用擔心,這人害我父母,害我一人孤獨這麼多年,直接將他送到牢里或是判個死刑太便宜了,我用了另外一種方式囚他,不算違法。”
叢歡還是有些擔心,不介意陸輝怎麼樣,但是怕陸繹偏激,一個理不好,把自己連累犯法:“我想去看看陸輝關押的地方。”
陸繹將叢難摟進懷里:“好,今天是我們正式宣的日子,我本來就想等會安排帶你去祭拜我父母,告訴他們不用為我擔心,我已經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新家人了,也要告訴他們已經找到害他們的兇手,讓他們安息。就順便錄一份陸輝的懺悔告他們在天之靈。”
……
叢歡看到一棟療養院的招牌時,還是一愣:“你把陸輝關在療養院?”
陸繹眼中閃過寒意:“對,他畢竟是我的堂叔公,所以我特意建了這棟療養院照顧他,幫他安度晚年。”
進了療養院部,叢歡終于知道什麼是“照顧”陸輝了。
這療養院從外面看來不過是一棟等級較高的療養院,而在里面的幾個房間,不止陸輝一人在里面“療養”。
叢歡還看到了陸佳儀,另有一對中年夫妻,看樣子應該是陸佳儀的父母。
他們四人分別被關在四個房間,而且每個房間都間隔較遠,房子又隔音,就是在房間里大,其他房間的人也聽不見。
房間除了一張床,就沒有其他家。
那張床很豪華,但是上面就是板床,除了一條薄毯,什麼都沒有。
整個“療養院”外松,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人看著,保證里面的人連自殺都自殺不了。
不但不能自殺,而且還能得到及時的就醫“療養”。
叢歡就看見醫生親自給傷的陸輝上過藥后,說他需要接聲療法。
接著就將陸輝帶到一個放滿電視的房間,將陸輝固定在一張椅子上,里也塞上了布,以免他咬舌自盡。
接著打開所有的電視,全部是那種沒有信號的雪花點狀,將電視的喳喳雜音放到最大,留陸輝一個在里面聽……
哪怕陸輝聽得滿臉猙獰,不住掙扎,卻也只能繼續聽。
叢歡并不同:“陸輝的兒子兒媳也參與了?”
陸繹一臉寒戾:“一個主犯,兩個幫兇。”
“你把他們一家人關在這里,外面不會有人找他們嗎?”
陸繹:“我已經安排好了,趁著他們一家人外出時安排了車禍,車子毀了墜下山崖燒得什麼都沒有了,將人接到這來關著,就算有一天被人發現一點蛛馬跡,那也是他們一家重傷,我特意安排療養院為他們治傷療養。”
叢歡:“陸輝一家本就是旁系,就算你們家全出事了,也不到他繼承陸氏家產,而且他們還是依附你們嫡系這一支生存,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繹:“我抓了他之后,他并不說,只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后面我拿他兒子與孫做要脅,他才說了真話……”
叢歡聽陸繹講了過程,這才明白其中的恩怨。
原來陸繹堂叔公陸輝是陸繹爺爺的同父異母兄弟,只不過陸輝是私生子,是陸老太爺在外面偶然風流生下的私生子。
這種在外面的私生子,若是不認回陸家,是得不到陸氏家族的任何一點資源傳承的。
陸老太爺這一支嫡系子嗣單薄,當時只有陸老爺子一個兒子,陸老太爺就想著把這個私生子接到陸家來。
只是當時的陸老祖母是個極為強勢的,而且家族也強大,陸氏當時還要與陸老祖母的娘家合作共度,才能度過企業大危機。
加上陸老祖母的強勢以及善妒,所以陸老祖母就對陸老太爺提出了一個非常過份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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