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進去過,所以無所顧忌。
那年最后一位至親離世,程罪又失去了周匪,失去了孩子,一個人流落街頭,無所依靠。
之后又被有心之人堵住,險些失又喪命。
那個時候,程罪就知道,人不狠,本沒有未來可言。
如果不是擔心周匪在意這群妖魔鬼怪,程罪又怎麼會在乎他們?
無論是拿錢,還是用權勢,都能揮揮手弄死他們。
程罪最后說了句:“周蕓秋,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的。”
話音落下,折月立馬對著門外招手。
隨后以晉堂帶領的保鏢隊伍,浩浩的進門。
他們二話不說,開始搬周蕓秋家里的東西。
“你們干什麼?你們住手!程罪,我兒剛走,你就要……”
“你不覺得我挑準這個時候才是正確的嗎?”
程罪把玩著折扇,那雙失去焦距的眼眸里只剩下平緩:“我最難的時候,你們落井下石,還想把我弄死在監獄里。我得罪過你們嗎?應該是沒有的。只是你們覺得我擋了你們的路。你跟陳敬憐聯手,里應外合,弄了個炸的實驗室,害死了我的孩子。反過來你竟然還詛咒我的孩子?周蕓秋,你兒的死,你應該怪你自己作惡太多。”
“你那是該死!你不該拿的你為什麼要拿?”周蕓秋像是瘋了一樣。
程罪不怒反笑:“那你說說,哪一樣我不該拿?”
周蕓秋突然噤聲。
程罪繼續道:“我跟周匪青梅竹馬十四年。我陪著他一路走到今天,明正娶,領了證的合法夫妻。這個家哪里沒有我的份兒?請你不要談什麼私不私生子,就論眼下,此時此刻,我是周匪的妻子,周家的主人!”
這一刻,程罪的氣場格外冰冷,“我從沒有不尊敬過你們周家人,反倒是自打我嫁過來,你們跟著周匪合起伙來欺負我,侮辱我,兌我。按道理講,應該我更恨你們吧?假設周漫的死是我做的,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你們怎麼就忍不了了呢?”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周姑父紅著眼道。
程罪面無表:“我的孩子就不是嗎?”
這話一出,周蕓秋夫妻倆都不說話了。
晉堂依舊帶著人往外面搬東西。
直至房間里都搬空,程罪走到門口:“從今天起,你,周蕓秋,不允許在住在半山腰,你去哪去哪。但凡你再害我一次,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到時候,我不殺你,警察也不會放過你。”
-
把周蕓秋夫婦趕出半山腰的事,十分鐘之就傳到了其他周家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都在瑟瑟發抖。
“程罪該不是要把我們都攆走吧?”五叔忐忑不安起來。
“不能。”大伯搖搖頭:“應該就是警告我們老實一點。”
六叔皺著眉頭沒說話。
反倒是周崢的父母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什麼。
這會兒大伯突然問了句:“老四,你有什麼想法?”
四叔趕抬頭:“我……我跟程罪跟周匪沒有什麼來往,你們也知道的,我家周崢都躲著的,不想惹事,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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