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門時,周匪去開的。
他們還沒有休息。
“周先生,這是我家先生派我送來的,您跟您太太吃一點吧。”
來送吃的人滿臉喜。
程罪聽說了怎麼回事后也有點好奇:“好端端弄了點夜宵?”
“好像是有什麼事發生。”周匪也沒聽清那些傭人路過時說的話。
程罪倒是不,嘗了兩口,“你手機在那震兩次了。”
周匪這才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眼。
罷了,他下意識看向程罪,隨后將對方設置拒接狀態,也就是拉黑。
程罪手里端著小糕點,輕笑:“喬阿染?”
周匪一怔:“你怎麼知道?”
“猜的。”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周匪肯定會回復過去。
亦或是別的人他大概率也會說一句是誰打來的,但這次沒有。
“怎麼不回過去?”程罪吃了一小塊糕點就放下了。
周匪拿張紙,拖著人的下,幫了,“的事跟我沒關系。”
人的眼眸沒有焦點,隨意的瞥在一。
他看著有點心疼,“小住兩日后,我就帶你去檢查眼睛。”
都這麼久了,程罪的眼睛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好轉。
程罪微微一笑:“不著急。”
“怎麼不著急?難不你還真想當一輩子瞎子?”周匪握著的手:“聽我的,去查查。”
自打瞎了以后,程罪一句都沒有問起過關于眼睛的事,似乎一點都不關心的眼睛會不會好。
一個人怎麼可能這樣不關心自己呢?
程罪像是能懂他的沉默,“外之而已,著急擔心一點用都沒有,順其自然就好了。”
的灑淡然,實在超過大多數人,可聽在周匪耳朵里卻怎麼都不好。
-
翌日,清晨。
程罪被霍慈帶去花園里散步,中途接到了一通電話,霍慈幫接起。
“您好,請問是程罪程小姐嗎?”
“嗯。”程罪態度淡淡。
對方卻并不生氣,只道:“是這樣的。月末國際上會有一場比賽,是據各國盛產的花兒做一些香水一類的東西。我們這邊現在缺一位參賽選手,想要邀請您,您看您意下如何?”
程罪這才笑出來:“謝謝貴方的信任,不過我現在不大方便。”
接著,對方忙說:“您有任何要求盡管提!但凡您說出來,我們一定全力滿足您!這是國際比賽,可以說是代表著國家的榮譽,您擁有那樣制香的本事,一定可以為國爭!”
高帽真是戴的輕車路。
可惜,程罪不是一般人:“實在抱歉。我也沒什麼偉大理想抱負。自己的生活還沒有過好,實在有心無力。”
“程小姐,拜托您了!您方不方便當面聊呢?都可以談的!”
“不好意思,我這邊還有點事。”程罪簡單幾句便掛了電話。
霍慈聽了個七七八八,“你不想去?”
程罪收起手機,蹲下去仔細嗅著花香,“我眼睛看不見,太不方便了。”
而另一邊。
國賽方負責人問:“聯系到那位程小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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