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是聯系到了,但人家不答應。”
“你沒說開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嗎?”負責人蹙眉。
那人說:“我說了啊,可人家不理會。”
辦公室中。
此時一圈沙發里坐著幾個人,他們都是國擁有很深的基的香料家族,比如國人們熱的檀香,他們家就主賣,姓赫。
赫家人向來驕傲,一聽他們這樣說,有個年輕的人先開口:“那不過是個不流的,一個人就一個人唄,我們幾個也不是不能去比。”
“不行,國際主辦方要求,必須要五個人參賽。而且五個項目都不許用同一個人,現在四個人哪能行。”負責人愁眉苦臉。
另外一個赫家的男人怪氣:“那找別的人唄,人家那麼高的架子,哪里請的來呀。”
負責人嘆口氣:“你們不知道。這次的比賽不同于從前幾年,主要是這次聽說加了一部分關于草藥的部分進去。”
“草藥我們也懂啊。”赫家三人異口同聲。
那三人是兄妹三人,都是二十多歲三十歲的年紀。
唯獨另外那個人不是赫家的,道:“你們的確懂,但那是調香,但你們懂什麼問題用什麼香料管用嗎?這就涉及到了醫學知識,必須要有懂行的人來。況且我們向來以中醫聞名世界,要是在這項上輸了,丟不丟人?”
眼下,只能找一位即懂香,又了解醫的人。
那位程姓的人,最合適。
不過赫家自詡正統的香料世家,對于那個程罪的,還有剛剛說話的蘇扶的人都保持輕蔑的態度。
蘇扶也懶得跟他們掰扯。
“實在不行,我再從赫家挑選一個人出來。”赫家大哥說。
負責人當即搖頭:“那些小輩的人就不要找了。”
“你們為什麼非要那個程罪的?”赫家小妹不理解。
負責人抬眸,盯著赫家兄妹三個:“制香國手聽過沒?”
赫家三人一怔,“你是說……”
“對。”
負責人按了按太:“難請是正常的。輕易不會接這種事兒,是為國家做事的。”
“那這個比賽也算吧。”
蘇扶否定:“算什麼啊,這不過是幾個香的國家出了那麼兩個人舉辦的比賽,流傳了下來而已,與國家本毫無關系。”
“我再親自找那位程小姐談談。”負責人說。
其余人有不服氣的,有輕蔑的,唯獨蘇扶是好奇的。
他們都是做這行的,自然聽說過那位制香國手,但時至今日都沒有目睹過的真面目。
有傳言說,那位制香國手最拿手的并不是制香,而是可以利用香料,解決一些中西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其中一個版本最為神奇,說是當初有位太太突然昏厥過去,怎麼都不醒。中醫西醫的人都上陣了,那位太太依舊毫無反應,檢查結果只是說休克。
當時正趕著需要那位太太做什麼事,要關頭,有人把那位制香國手請了過去。
聽說那人過去不出十分鐘,那位太太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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