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后,江茗韻急忙從浴缸爬出來,去外面找服穿。
何婉瑩聽到兒房里靜很大,忍不住打開門查看。
見江茗韻大半夜的又是化妝,又是挑服的,不覺好奇的問道,“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里呀?”
江茗韻因為太高興了,就沒對瞞,“剛才夜寒給我打電話了,說要找我出去坐坐,我準備一下。”
聞言,何婉瑩不覺皺眉,“你怎麼還對司夜寒抱有幻想?你忘了他之前是怎麼對你的了?”
“媽,夜寒那樣對我,都是秦染挑唆的,他其實人好的,是你把他想的太壞了而已。”
不想讓母親對司夜寒有偏見,江茗韻極力為司夜寒說盡好話。
何婉瑩張了張口,還想再勸,江茗韻卻抓起包包,著急忙慌的出了門。
“好了媽,夜寒該到了,我先走了。”
著兒那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何婉瑩不覺深深的嘆了口氣。
轉過,正準備離開,忽然,視線被服簍中一件帶的子吸引了視線。
這是……
何婉瑩詫異的走過去,拿起江茗韻換下的那套,不覺陷了沉思……
……
江茗韻來到江家門口時,司夜寒的車,剛好開了過來。
車子停穩后,司夜寒打開后座的門,示意上車。
江茗韻還從來沒被司夜寒如此紳士對待過,見狀不興的彎腰坐了進去。
“夜寒,我們接下來去哪?”
江茗韻轉過,一臉期待的問道。
司夜寒睨了一眼,拿起旁邊的一小盒草莓蛋糕,遞了過去。
“路上買的,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江茗韻看著他手里的草莓蛋糕,整個人都懵了。
之前他雖然對也有照顧,也會偶爾買禮給,但像蛋糕這種只有之間才會贈送的東西,他可是從來沒有買過。
“夜寒……你怎麼突然想到給我買蛋糕?”
接過司夜寒手里的蛋糕,江茗韻滿臉欣喜的問道。
司夜寒笑了笑,眼底的,深邃的讓人琢磨不,“喜歡就買了,怎麼,不喜歡?”
“沒有,我很喜歡,只是覺得太意外了而已。”
江茗韻搖搖頭,滿臉歡喜的打開蛋糕盒子,叉了一顆蛋糕,吃了一口,隨后又叉了一顆草莓,送到司夜寒的邊。
“這草莓好好吃,你也嘗一嘗吧?”
看著遞過來的草莓,司夜寒皺了皺眉,但為了把戲份演足,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張口吃了下去。
“味道還不錯。”
吃完草莓后,司夜寒笑著對江茗韻說道。
江茗韻見狀,臉上的喜悅,簡直藏都藏不住。
拿起司夜寒吃過草莓的叉子,一邊吃著上面的油,一邊對司夜寒說道,“夜寒,我剛才聽你在電話里說,你心好像不太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夜寒掃了一眼,隨后將旁邊的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江茗韻見狀,便放下手中的草莓蛋糕,好奇的拿起文件看了一眼。
這份文件是徐媽被殺的一些資料,里面有在涼亭里遇刺的畫面。
看到這些鏡頭,江茗韻剛才還笑靨如花的臉上,頓時便出一慌。
司夜寒冷眸凝著,將臉上的表盡收眼底。
隨后,他不聲的問道,“徐媽被殺,你覺得誰是兇手?”
江茗韻轉了轉眼珠,有意說道,“徐媽手里掌握著秦染的,一死,那秦染的謀就死無對證了,所以徐媽的死,估計跟秦染有關。”
“你說得對,這件事,除了,別人沒這個機。”
司夜寒點了點頭,面翳的說道。
聞言,江茗韻心中的不覺一喜,有意試探司夜寒,“夜寒,那你想怎麼置秦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要是真殺了人,我不會保。”
司夜寒冷哼一聲,扯了扯前的領帶,厲聲說道,“說不定,我還會親自送進監獄!”
見他如是說,江茗韻心里的石頭便徹底落了地。
秦染這件事,最難過的就是司夜寒這一關。
只要他不再保他,那麼,那個人,就絕對會死無葬之地!
“好了,秦染的事有警察理,你就別心了,不如我陪你回瀾江家園好好休息吧?”
回過神來,江茗韻有意勸司夜寒道。
司夜寒此番前來,正是要騙去瀾江家園,見狀,他便笑著點頭,“也好,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坐坐了。”
說完,他抬起頭,對陸城吩咐道,“開車,回瀾江家園!”
……
秦家門口。
何明朗將車停好后,下車去按門鈴。
客廳里,沈玉芳正陪著秦菲菲在看電視,聽到門鈴響,下意識的向旁邊的閉路電視上看了一眼。
見門口站著的人,竟然是何家大爺何明朗,頓時眼前一亮。
這何明朗可是何家大公子,又是醫院著名的外科主任,要是兒能嫁給他,那豈不是比跟秦染搶男人強?
“菲菲,快去開門!”
打定主意后,沈玉芳便推了推旁邊正在刷手機的秦菲菲,示意道。
秦菲菲聞言,卻是頭也不抬的說道,“家里不是有傭人嗎?你干嗎讓我去開門?”
“你懂什麼?門外站著的可是何家大公子何明朗,你要是能嫁給他,將來肯定比秦染過的好。”
沈玉芳一臉恨鐵不鋼的提醒道。
聞言,秦菲菲趕忙從手機屏幕上抬起了眼。
何明朗之前是見過的,這男人雖然沒有司夜寒長的帥,但也玉樹臨風,溫潤如玉,看起來頗有貴公子的氣派。
最關鍵的是,他可是晉市四大家族何家的長子,家不菲,現在又是醫學院聞名遐邇的外科醫生,一年薪俸就高達千萬,這樣牛的一個人,要是能把他勾引到手,也的確夠自己風一輩子的。
“行,我去。”
打定主意后,秦菲菲頓時跟打了一樣,從沙發上跳下去,歡天喜地的跑去開門了。
“明朗哥,這麼晚了,你怎麼想到來我家啊?”
來到門口,秦菲菲一臉笑意的同何明朗打招呼道。
何明朗一向不喜歡秦菲菲,見狀便聲音極淡的解釋道,“我來送你姐姐回家。”
他話音一落,秦染便拉開車門,從副駕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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