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把對方砸暈后,這才看清楚對方的臉。
當看到被自己砸暈的人竟然是“韓羽”,心頭頓時一驚,嚇得急忙扔掉手里的銅,手了對方的呼吸。
司夜寒只是被砸暈了,但人沒死,秦染見他呼吸正常,這才松了口氣。
隨后,抓著對方的手臂,將他用力拖到里屋,這才按住他的人中,用力地掐了掐。
掐了一會兒后,司夜寒皺了皺眉頭,慢慢睜開了眼。
秦染見他醒了,便不好意思地問道,“你醒了啊?覺怎麼樣?沒事吧?”
司夜寒了被砸的頭,一臉無語地問道,“我頭都被你打腫了,能沒事嗎?”
他都沒想到,自己這老婆力氣怎麼會這麼大,才打了一下,他的頭居然腫起來一個很大的包,這包一下都疼得要死,估計明天是沒辦法見人了。
秦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道,“你大半夜的跑到我屋子里來,還不敲門,我怎麼知道是你啊?萬一是壞蛋怎麼辦?”
司夜寒聽這話說得有些奇怪,不免好奇地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不應該啊,他這張臉明明是施了容的,秦染怎麼可能會發現?
秦染聽他說的也是非常奇怪,忍不住反問道,“你這話問得好奇怪啊,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你……”
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覺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司夜寒的臉。
司夜寒被盯得奇怪,皺眉問道,“你……干嘛這麼盯著我看?”
秦染沒說話,心頭卻是忍不住一陣驚恐。
雖然眼前的男人,和韓羽之前的那張臉一模一樣,但這聲音……
“你不是韓羽,你到底是誰?”
頓了頓,秦染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兩步,隨后一臉張的質問對方道。
著秦染臉上那驚恐的表,司夜寒知道不能再瞞下去了,急忙開口解釋道,“小染,你別怕,我是司夜寒。”
說著,他手一扯,將在臉上的那張面撕了下來。
著那張悉無比的容,秦染臉上的表,很快就由震驚轉變為驚喜。
“夜寒,你……真的是你?”
一臉不可置信地捂住,驚訝的表,簡直溢于言表。
司夜寒笑了笑,出手,了細膩白凈的容,眼底的,簡直濃得化不開。
“是我,我聽說你病了,所以跟韓羽換了份,過來看看你。”
說著,他便將手指落在秦染的額頭,的溫。
但很快,他就發現秦染的溫非常正常,本就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你沒生病?”
著眼前比自己還神百倍的秦染,司夜寒不覺詫異地開口。
秦染被他的話搞懵了,“我本來就沒有生病啊,你聽誰說的?”
司夜寒擰了擰眉頭,沉聲道,“是韓羽,他跟我說,你病得不輕,夢里還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
秦染的臉黑了黑,有點無語。
韓羽那麼欠的麼?造謠說病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到喊司夜寒名字?
有那麼沒底線麼?
“額……我看你腦袋上的包好像不輕,要不先跟我進去,我幫你上點藥吧。”
掃了一眼司夜寒頭頂那個再明顯不過的大包,秦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司夜寒睨一眼,眼底閃過一玩味,“好吧,你扶我起來。”
秦染點了點頭,出手,去拉司夜寒的手臂。
就在剛想用力將他拉起來的時候,司夜寒卻猛地一個翻,將重重地在了下。
“啊!”
秦染不防備他會突然搞襲,下意識地驚呼出聲。
這一聲,剛好被路過的何明朗聽到。
他嚇了一跳,急忙沖過來,重重地敲門,“小染,你怎麼了?”
聽到何明朗的聲音,秦染臉上的表更加驚懼,急忙手去推司夜寒,示意他趕起來。
但司夜寒卻有些不爽地看著,說什麼也不肯起。
沒辦法了,秦染只好找理由先敷衍何明朗,“我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了一下桌子。”
聽聞到了桌角,何明朗不覺更急著急,要不是秦染把房門鎖了,此刻的他,早已破門而。
“你把房門打開,讓我看一下,撞到桌角也是很危險的,搞不好會腫。”
他一邊擰門鎖,一邊大聲對秦染說道。
見狀,秦染便有些無奈的對司夜寒說道,“你先躲起來好不好?被何醫生發現了就麻煩了。”
“不好,我才是你老公,我們倆在一個屋子再正常不過,憑什麼我要躲著他?”
司夜寒哼了一聲,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實在沒辦法了,秦染只好無語地問他,“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躲一下嘛?”
“這個嘛……”
司夜寒上下打量了兩眼,隨后便曖昧地笑了笑。
“你親我一下,我就聽你的。”
“……”
秦染一臉無語地看著司夜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時門外,何明朗見秦染一直不肯開口,心中也不由得急了,他忍不住對秦染又大聲喊道,“秦染,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再不開門,我可要自己進去了。”
“別,我沒穿服,你等我一下。”
知道這件事是避不開了,秦染心一橫,急忙探出頭,在司夜寒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司夜寒了被親過的地方,有點不太滿意,“就這?太敷衍了吧?”
“……那你想怎麼樣?”
秦染黑了黑臉,有些無語地問道。
司夜寒低下頭,眸在秦染那張嫣紅的小上掃過,隨后,他猛地低下頭,有力地吻住了的。
秦染被他吻得有些措手不及,腦袋里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夜寒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的,隨后出修長的手指,了角亮晶晶的水澤。
“我耐心不多,盡早把姓何的給我打發了。”
他哼了一聲,這才從秦染的上站起來,轉去了浴室。
待到司夜寒藏好之后,秦染按了按跳的心臟,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去給何明朗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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