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喂的包子,司夜寒肯定不能不賞臉,但依著他對秦染的了解,卻總覺得今天的舉有點不對勁。
想了想,他一邊張口吃下手里的包子,一邊開口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殷勤,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求我幫忙?”
秦染抿了抿,趁勢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下午去何家吊唁一下何伯伯……”
“不行!”
不等將話說完,司夜寒突然冷了臉,開口拒絕道。
秦染沒想到,他會拒絕得如此果斷,當下不覺愣住。
“為什麼?”
頓了頓,有些不甘心的開口問道。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能去。”
并不想讓秦染知道得太多,司夜寒便隨口敷衍道。
他越是這個態度,秦染越是懷疑他在包庇江茗韻,心中不覺火起。
“你不讓我去何家,是怕我找江茗韻的麻煩嗎?你放心,我就是再恨,也不可能在何伯伯的葬禮上搞事,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來的。”
頓了頓,秦染盡量耐著子同他保證道。
見竟誤會了自己,司夜寒不覺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頭。
他不讓去何家,其實本不是為了包庇江茗韻,而是他在葬禮上設了圈套,就等著那個幕后黑手出現,好將其一舉拿下。
可如果秦染這時候過去,不但會破壞了他的計劃,甚至有可能會讓到傷害。
“我不讓你去葬禮,并不是為了包庇江茗韻,我跟你說過,那個人,我遲早是要解決的,但不是現在。”
嘆了口氣,司夜寒極盡耐心耐心地安秦染道。
“遲早是什麼時候?你之前也這樣說,可還不是讓一直逍遙快活?”
秦染聽膩了這男人的謊言,聞言不覺生氣道。
司夜寒見狀,正要開口解釋,忽然,病房的門被人一把推開,琳達拎著那只銀的行李箱,緩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琳達進門,司夜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琳達看他一眼,將手里的金屬箱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隨后解釋道,“早上我打開箱子后,發現里面了一樣的東西,怕這東西在秦小姐的房間,所以過來看看。”
聽這樣說,司夜寒不覺疑地問道,“是什麼東西?”
“是一只裝滿劇毒的針管,這東西一旦注到人,幾秒鐘便可猝死,因為太危險了,我很怕會在秦小姐的房間,給造麻煩,所以趕過來問問,看有沒有見到。”
說完,琳達故意將視線落在秦染的上,問道,“秦小姐,不知道你昨晚有沒有看到那只針管,有的話,請你告訴我。”
秦染沒想到會來這一手,一時間不覺愣住。
過了幾秒鐘后,才假裝不滿地開口,“那種劇毒的東西,琳達小姐怎麼會帶來我的病房?難道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聽到這話,琳達的臉瞬間大變,急忙開口解釋道,“秦小姐不要誤會,那東西是我工作必備的,平時一般都會帶著,昨晚是因為要急著陪司總來醫院理傷口,不得已才帶到了您的房間,但請您放心,我對您,可以一點異心都沒有的,不信司總可以作證。”
說完,琳達便將視線落在司夜寒的上,請他給自己證明。
琳達的人品,司夜寒還是有保障的,見看向自己,他便站出來同秦染解釋道,“小染,琳達跟韓羽一樣,都是我特別忠心的屬下,不會背叛我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秦染也知道不能再揪著不放,只好訕笑著回應道,“既然你說沒問題,那我自然會信你,沒事了,琳達小姐,你可以離開了。”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琳達趕走。
琳達見狀,卻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轉看向司夜寒,請示他道,“司總,我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要現在去何家麼?”
聽到司夜寒說要去何家,秦染的心中頓時一沉,急忙抬頭去看司夜寒。
他不讓去,自己卻地跑去何家,這是何道理?
該不會是怕何家人對江茗韻不利,故意跑過去保護吧?
司夜寒沒想到,琳達會當著秦染的面把這件事說出來,面上當即出一不悅。
見他似乎生氣了,琳達后知后覺地開口問道,“怎麼了司總,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事,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跟小染說。”
按下心頭不悅,司夜寒揮了揮手,示意琳達離開。
琳達點了點頭,拎起那只金屬箱子,轉退出了病房。
走后,司夜寒輕嘆了一口氣,彎腰坐在秦染床頭。
秦染白了他一眼,不等他開口解釋,便故意翻了個,將后背留給了他。
知道在生自己的氣,司夜寒遲疑了片刻,這才輕聲解釋道,“何家為晉市四大家族之一,何天晟的葬禮,司家肯定是要出面的,我不去不合適。”
“那照你這樣說,我為你名正言順的夫人,更應該跟你一起出席才對,你一個人去也不合適吧?”
見他又拿話搪塞自己,秦染不覺冷笑著開口。
司夜寒說不過秦染,只好向許諾道,“我答應你,何天晟的葬禮一過,我就對江茗韻出手,讓得到應有的懲罰,行不行?”
秦染猜不他這話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但也懶得再跟他爭執。
“江茗韻的事,我不想管,也懶得管,你自己看著辦就行,我現在是真的累了,既然你不讓我去何家,那你就自己去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出手,對后的司夜寒擺了擺手,示意他趕走。
司夜寒盯著倔強的背影默默地看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什麼話都沒說,便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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