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福利。”羅煜在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已經低頭吻住了夏初的,清香的甜瞬間就彌漫在空氣里。
夏初閉上了眼,任憑心臟砰砰劇烈的跳。
像是沉淪在沸騰的海洋里一樣。
腦袋里沒有了任何放置其他東西的余地。
全部都是那人的甜氣息。
夏初以為他會在關鍵時刻停下來,畢竟這里是哨所。
可是。
今天的某人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而且……
夏初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眸,按住了他的手:“煜哥,這里是哨所。”
“哨所準許房花燭。”羅煜的嗓音低沉,眼眸黑亮深邃。
要房花燭啊,那就房花燭。
頭往羅煜的懷里鉆了鉆,看到羅煜的眼里,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聽到了兩人的心跳聲在這極寒的冬夜里響得震耳聾。
凜冽的寒風總能過哨所的窗鉆進來,吹著窗簾,吹進來后,隨同室的溫度一路飆升到極致。
……
另一邊。
大魚帶著數十個人已經從北紅村出發,他們一路追逐的路線,正是羅煜帶著人人巡防邊境的路線。
真的是亞歷山大啊。
因為,涂將軍和羅部長都喬裝了他的部下一路追隨而來。
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父親涂將軍那樣鄭重其事的神。
他也從來沒有見過羅部長那樣復雜的神。
“大魚,直升機準備好了嗎?”涂將軍一路上話很,聽到羅部長這樣問,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報告羅部長,直升機準備好了,找到總指揮,就帶他到最近的機場,馬上到非洲報道。”
大魚看了一眼涂將軍,還是事實就是的報告清楚,想了想,還是想替羅煜申辯一下:“羅部長,實際上你跟總指揮好好通一下,他會理解你的安排的,雖然不認同,也不至于躲到這里來,放棄了同羅在一起過年的團聚機會。”
“老子為了給兒子娶個媳婦,還用了狙擊手,羅部長,你可真夠可以的。”一旁的涂將軍連諷帶刺。
羅部長恨恨地瞪了涂將軍一眼:“我們羅家有羅家的苦衷,你又不是不知道。”
“來這一套!”涂將軍毫不客氣的說出了羅部長的私心:“你不就是認為那個丫頭不好控制,才選了你能控制的柳珊嗎?這下好,不蝕把米,兒子也不理你了,國家大人那里親自批評你還沒有拐過彎來,我就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有一百三的智商。”
“我……”
“大魚,多久能到二號哨所?”
“報告涂將軍,按照我們的速度,還需要四個小時。”
“讓直升機隨時做好準備。”
“是。那純爺們怎麼理?”
“理什麼,小家伙是被羅家那個禿小子挾持來的,你負責安全的帶回去。”涂將軍響起東方聯盟的老盟主就頭疼。
這一次羅部長可算是得罪了東方聯盟那老家伙了。
“是。”
……
夜深人靜。
二號哨所里靜默無聲。
凜冽的寒風呼嘯從遠的白樺林傳過來,讓人頓寒冷。
月清冷,照在床邊。
羅煜半彎著腰,單膝跪在地上,手指輕輕地著某張白皙的睡得香甜的臉,接著湊了過去。
很輕很輕的,幾乎沒有任何痕跡的吻別。
寒夜凜冽,等到黎明破曉的時候,天空還是那樣的混黑,睡得極為香甜的夏初,翻了個,又進了甜的夢鄉。
……
就在邊境線的某一個錯落的帳篷。
宙斯的雙眸沉了沉。
他的軍團在華夏昆侖山的地下神宮吃了大虧,折損了二十多人。
雖然沒有死,可被華夏軍方扣押,他現在連那二十幾個人的信息都打聽不到了。
每一個雇傭兵在外都是用命在掙錢。
可這次因為發生了意外,他想掙大的,沒想到大錢沒有了,小錢也沒有了。
真應了那句話,雇傭兵最好不要惹到華夏,惹上華夏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他偏偏不信這個邪。
實際上他也不得不繼續干,因為,某組織像是對他的雇傭兵團非常了解,在他逃到中東的時候找到了他,雇傭他繼續為那個組織效力。
為了維護雇傭軍團的聲譽,宙斯不得不答應。
畢竟軍團折損了大量人員,有錢有實力才能吸引到新員。
于是,宙斯接了新的任務,到了華夏東北的邊境線一代,目標很明顯,帶走華夏境想通過渡方式到國外打工的十五個年男。
這趟任務并不難,因為那個組織在邊境線上已經干了一年多了,不僅掙錢還非常保險。
只要不遇到大西北那個讓人恨之骨的羅煜,不要遇到那個把卡玩弄于鼓掌之間的夏初,他宙斯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無人阻擋。
作為雇傭軍團的頭目,他當然是不用沖鋒陷陣的。
在這里等著就行了。
有冉豆蔻這樣的人滋潤侍候著,宙斯覺得這樣的生活比常年當卡保鏢那種在刀劍上的生活好多了。
夜半時分,宙斯收到了來自手下的信息。
手下接到那十五個年男了,正朝著這個無人地帶徒步走來。
這一代沒有公路,汽車不能行使,那十五個人屬于渡,只能穿行過山林到達宙斯所在的帳篷設立的位置,然后一路向北,繼續走三公里之后渡河,從結冰的河面上到對岸,對岸那里有接應的人打開了鐵網,只要進鐵網那一邊,就算到了國外。
華夏的邊防軍就是使出通天的本事,也不能追蹤了。
然后再帶著這些人上車,給那個神組織,說是給他們找工作的那些人就可以了。
縱然知道那個神組織并不是真正給這些年輕年男們找工作,可宙斯不管那些,只要有足夠的錢,他可以做任何事。
“老大,不好了,有人發現了我們,我們被追擊了。”無線電話里傳來了手下焦急的報告。
“我去,半夜三更華夏那些人不睡覺嗎?”宙斯低聲詛咒一聲,一下子站起來,迅速的傳令:“全員準備,到白樺林那里迎一迎,黑豹,通知白樺林里的人埋伏好,一旦被軍方攔截,干凈利落的了結那十五個男的命!”
殺人,雇傭軍團從來不眨眼睛。
在華夏境殺人,殺華夏的人,難以給百姓待的是華夏的駐軍,可不是他們雇傭軍團。
帳篷里合躺著的幾個人聞聽,直接起,端著槍,跟在宙斯的后,消失在夜幕中。
凌的行軍床上,夏豆蔻被驚醒,見帳篷里空無一人,空的眼神里充滿了亮。
飛快地穿好了一套男人的服裝,手里藏了一把匕首,打開帳篷門朝著夜幕里看了看,然后,咬了咬牙,朝著宙斯的人前行的相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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