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分手之后也沒有看到網上關于自己的負面消息。
“那是因為沒過多久之后,聶穎怡便移別了,而且呂炎追到手之后,覺他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完,所以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大概只有三個月吧,聶穎怡便把目標轉移到了一個富二代上。既然是自己提出來的分手,自然不可能繼續拿你的事來傷害呂炎。”
袁子依心一片慨,從來沒有想過除了父母之外,還有人能在自己背后付出那麼多。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那現在呂炎學長在哪里?”
“你想見他嗎?想見他的話我可以聯系他的。”
見嗎?袁子依有些遲疑了,就算見了又能怎麼樣,除了跟他說一聲抱歉之外,或許什麼都做不了。
但是不見的話,連說聲抱歉的機會都沒有。
欠了他那麼多,終究要有一個結局。
這時旁邊的陳金超說道:“去見一面吧,畢竟做不人也可以為朋友的嘛,時間也都過了那麼久,或許那些事大家早就已經釋懷了。見上一面,也是給過去的一個代。”
是啊,確實應該給過去一個代。
最后袁子依終于點了點頭,“好,薇薇,你幫我約一下他吧,安排個時間大家出來一起見個面。”
冷薇薇笑了點了點頭,“好的,我想知道這個消息的話,呂炎學長一定會高興得睡不著的。”
“時間都過了那麼久了,我想他現在應該也放下了對我的執著,想想以前確實做了很多虧欠他的事。”
“沒事!”冷薇薇拍了拍的的肩膀,“正所謂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年輕時候哪一個不是囂張跋扈的?對了,子依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覺得不妨考慮一下接他,畢竟人生兜兜轉轉,也許回到最初的原點才是最好的。”
袁子依苦笑一聲,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了,畢竟自己已經有了萌萌。
就算他不嫌棄自己,自己也會覺得配不上這樣
的男人。
有些事從一開始就已經看到了,結局不管你再怎麼努力始終沒有改變。
最后輕笑了一下:“算了吧,我現在只想簡簡單單地保留我們之間的同學,這就足夠了。”
這麼說來還是有意拒絕的。
幾年未見,好像什麼都沒有變,但又好像變了很多。
以前那般的囂張跋扈,現在卻懂得站在別人的立場思考事了,這些年來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
三個人把酒言歡到了晚上10點多才舍得分開。
畢竟跟冷薇薇有那麼多年沒見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題。
結果說著說著沒注意時間,一下子就這麼晚了,直到喝到兩個人都有些微醉了,才終于舍得離開。
由于冷薇薇選擇了自己回去,陳金超只好送袁子依回家。
這一路上,袁子依特別安靜,微醺的靜靜靠在副駕駛室的椅子上,輕輕吹著從窗戶灌進來的微風,心頭上的結好像就這樣被吹散了似的。
曾多久沒像現在這麼開心了?
三年?五年?或者更久?
曾經的快樂呢?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經意就溜走了?
看著一聲不吭的樣子,陳金超把車速放緩了下來:“怎麼了?喝多了不舒服嗎?”
“沒有!”袁子依轉過頭來微微一笑,“只是覺雖然那麼多年過去了,薇薇的個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心里有些慨!”
“是啊,還是像以前那麼活潑可,又充滿了,這以后多點跟聯系,相信你的生活也會像那麼燦爛的。”
這麼說來連陳金超都看出自己的生活不如意了?
公司里那邊的保工作不是做得好的嘛!他是怎麼知道的?
唉!
袁子依長長嘆了一口氣,聲音在夜風之中消散。
幽幽地問道:“我跟以前是不是變了很多?”
陳金超呆愣了一下,沒有作聲。
越是不說話,袁子依心也就越沉重起來:“說啊,怎麼不說話了?”
“真的要我說嗎?”
當然了!難不他怕說出來之后還會
傷害自己不?
這麼多年,了那麼多的挫折,還有什麼是扛不過來的?
袁子依用盡量平穩的語氣道:“有什麼你就盡管說出來!我能承的。”
陳金超點了點頭:“說實在的,你跟以前比起來確實變兩個人了。”
真的差有這麼遠嗎?
“以前的你囂張跋扈,刁蠻任,可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自信的微笑,現在的你任勞任怨,哪怕了委屈也都默不作聲,可是臉上再也沒有出現過那種輕松愜意的笑容了。”
是啊,他不說,袁子依都想不起上次開心的笑,是什麼時候了。
原來現在的自己過得這麼狼狽!
正說著,車子已經停到了袁家門口。
陳金超停穩了車子轉過頭來,路燈打在了他的臉上,那目深邃而又迷離,疼惜而又無奈。
“我不知道中間的那些年你經歷了什麼,但是你完全可以選擇一條輕松的路的,何必把自己過得那麼累?”
選擇?怎麼選擇?難道放棄所有,也放棄兒,做一個失憶一樣的人重新開始嗎?
萌萌是自己的心頭,永遠不可能放得下。
隨后袁子依只能深吸了一聲道,“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不后悔我現在的選擇。”
“子依。”陳金超目變得更加凝重:“我知道你還深著鄒昱熙,但是就像鞋子,合不合腳,穿的人自然知道,這幾年來你的那雙腳早就已經被磨得鮮淋漓、模糊了吧,為什麼還是不舍得丟掉?”
無可否認,他說得句句在理,可是真要徹底放棄一個人,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更何況自己在鄒昱熙的上傾注了太多的心。
放棄他就等同于在心口上割一塊下來,這種剜心蝕骨之痛,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得了的。
最后,尷尬一笑:“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但有些路既然選擇了,就沒有辦法再回頭。”
說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看著那落寞的背影,陳金超只能輕輕嘆息了一聲,之后便開著車子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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