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荷仙自然不會反駁,直接點頭應道:“好!”
記者們見秦歸骨要出門,說什麼也要跟上。
秦歸骨覺得人多太招搖,想讓古西留住他們,但轉念一想,更多人知道自己,信仰自己,那自己的力量不就強大了?
這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想到這里,秦歸骨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那大叔的車雖然是面包車,卻也坐不下幾個人,沒一會兒功夫,車外就爭吵了起來。
秦歸骨見都是些無關要的人,直接對大叔道:“大叔,直接走。”
大叔也不含糊,立馬開車走人。
而大叔住的地方不算偏,但肯定有些年頭了,土磚砌樓房也不算高,也就四層而已,卻似乎只住了他們一家人,周圍連活人的生氣都沒有。
秦歸骨先環視一圈,發現這里的氣很重,而且氣息遍布整個樓層。
有些古怪。
大叔見秦歸骨看不說話,而且表十分嚴肅,頓時張不已:“請問我家是不是真有問題?”
秦歸骨剛張還沒說話,其中一個實習記者為了博眼球,就大聲質疑道:“你是不是什麼都不懂在這里裝啊?”
秦歸骨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原本有人還想替說話,見突然笑了,都不由看向。
就連向來護的顧荷仙也不清的路數,忍不住用手肘了道:“歸骨,你笑什麼啊?雖然那小子質疑你確實搞笑的,但你也沒必要這麼囂張吧?”
秦歸骨擺擺手,收斂道:“沒事,就覺得他像一個人而已。”
“啊?”顧荷仙下意識想了下,到底誰和他像?
秦歸骨也沒多解釋,突然那就指著那個實習記者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你怕不怕上去看看?”
“怕?”實習記者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趕對同事招招手:“趕上!”
其他記者見狀也要跟上去,被秦歸骨制止道:“你們要就等他上去,要就都回去,你們選。”
這里畢竟屬于私宅,只要秦歸骨讓大叔趕人,那這些記者就沒資格留下。
記者們也清楚這一點,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止步不前,眼睜睜的那些那頭小子往樓上沖。
秦歸骨笑了笑,不不慢的跟上。
大叔見狀,不道:“還是我走前面帶路吧。”
秦歸骨卻頭也不回道:“不用,你和其他人都等在這里就行了。”
“這……”大叔作為主人家,還是第一次被要求等外面的。
而顧荷仙見秦歸骨讓大叔留下,頓時有些不確定道:“那我呢?我也要在這里等嗎?”
經過這幾次安排,顧荷仙都不確定自己的行程了。
就怕跟錯又讓回去等。
“隨你。”這次的危險不大,秦歸骨也不打算限制。
顧荷仙見秦歸骨這麼爽快,心里高興的同時,趕跟上,就怕一會兒反悔了一樣。
其他人卻只能眼的看著他們上去。
只是荷仙剛到二樓,還沒完全踏上去,就覺一陣風襲來,整個人都打了個寒:“嘶~好冷啊~”
秦歸骨聞言回頭看向,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最近沒修煉?”
顧荷仙整個都一團,牙關節都在打,極力忍著抖道:“煉……煉了……”
秦歸骨看著這個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手拍向的后背:“因威尚圣,無極至尊尊,立久十七,話兒飛升。將百千萬,壇而演法,大仙……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除穢咒一念,顧荷仙漸漸恢復正常。
只是不明白,明明跟著秦歸骨修煉,應該不容易招邪祟的,況且前面上去的兩個人都沒事,怎麼一個人中招?
這樣顯得特別沒用似的。
顧荷仙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拉著秦歸骨的角就委屈道:“怎麼就我一個人跟個弱似的,他們卻都沒事啊?”
為了得到秦歸骨的認可,平時也努力的啊。
秦歸骨見真的傷自尊了,忙安道:“這里被人設了陣,男人沒事,但人會影響,輕則昏迷,重則喪命。”
只是也想不明白,既然顧荷仙沒有疏于修煉,那不該影響啊。
如果都影響,那自己也該中招才對。
這里到底有什麼玄妙?!
想到這里,秦歸骨的眼神更加凌冽,隨即也不再往樓上走,直接返回一樓,然后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查看一番。
周圍的人見這樣嚴謹,都屏住呼吸觀看,不敢出半點聲響。
就怕惹怒了。
但大叔實在耐不住子,終究忍不住問道:“請問……你是要找什麼東西嗎?這里我雖然沒住多久,但很多東西我還是知道的,我可以幫忙找。”
什麼水電網的位置,他還是清楚的。
秦歸骨卻頭也不抬道:“不用,你就站在一邊休息就行了,需要你的時候,我會你的。”
大叔見狀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只能默默站在一邊等著。
一直等了半小時,秦歸骨才突然在偏西位置的承重墻下,挖出了一個小骨灰罐。
圓圓滾滾,一溜黑。
原本這種骨灰罐埋久了,都是一子土。
可這骨灰罐十分奇怪,渾黑的發亮,就像是放在月下也能反一樣。
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都說這東西邪門。
記者們抓住機會就一直拍,一點細節都不放過。
秦歸骨卻盯著骨灰罐看了良久后,突然將它高高舉起,然后作勢要往圍墻上摔。
大叔見狀趕攔住:“秦小姐!你這是要干嘛啊?!”
秦歸骨淡然看著大叔,冷聲道:“我還能干嘛?當然是斷了你的念想啊。”
大叔聞言一愣,隨后下意識退后一步,有些心虛道:“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秦歸骨最討厭別人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明擺著就是在浪費的時間。
下一秒,秦歸骨趁大叔心虛沒反應過來,直接將骨灰罐摔墻上。
隨著一聲炮響,骨灰罐四分五裂的炸開,然后里面泛紅骨灰撒了一地。
大叔整個人瞬間變得癲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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