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里。
鹿正這幾天因為實在上火,哪里都沒去。
之前的所有合作方們,番的來他這里找了他的麻煩。紛紛指責他最近鬧出來的這些幺蛾子影響了他們的生意。
不僅全部選擇了和他撇清關系,甚至還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一個個為了自保,一副一定要和鹿正勢不兩立的樣子。
鹿正為此差點氣得吐,這些個老東西,想要跟他徹底撇清關系那本是不可能的。所以,鹿正就是咬準了如此,才有恃無恐他們不敢真把關鍵的信息資料泄出去。
只不過,一直在這里待著也是添堵,現在楚又粥被關起來了,他現在又不能隨便去找的麻煩。最重要的是,他現在護照和份證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飛機也被鹿野扣住,他如今想去哪兒本都去不了。
只能繼續在酒店里面呆著。
而且,也做不了什麼事。
他都快呆得瘋掉了。
此時,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鹿正警惕地坐直了板。
“孫管家?孫管家?”
鹿正喊了兩聲沒人應答。
“這個老孫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怎麼一直見不到人。”
鹿正嘀咕著走過去開門,倒想看看是誰來這里找罵呢。
結果,門打開卻是警方的人。
“鹿正是吧?”門口的人冷冷地問道。
鹿正當即皺起了眉,“你們想干什麼?”
“我們以故意殺人罪、詐騙、誹謗、勒索等罪名,正式拘捕你。”說完,人民的代表們就沖了上來把他強行制服住,不僅套上了帽子遮擋住他的臉,還同時扣上了手銬。
“不可能的,你們胡說八道。這是誹謗!”
“這是拘捕令。”
對方斷絕了他所有反抗的可能。
鹿正被他們一系列快速的舉弄懵了,還來不及說什麼,人民的代表們就押著他走了。
外面的記者們像是早就在這里等了很久似的,看到鹿正被帶出來,一窩蜂的沖了出去追問況。
“鹿先生,聽說你曾經買兇殺害自己的親孫子鹿野,這是不是真的?”
“還有,前幾天你孫媳婦在牢里被殺,是不是你指使的?”
“十年前的收購案鹿氏導致很大一批企業倒閉,當時說這些企業并不同意收購,那麼你是用什麼方法迫他們的呢?又采用殺人放火威脅那一套是嗎……”
鹿正聽著他們說的這些,每一個問題都得他后背發涼。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的。
明明當年的事他已經做得滴水不了,證據也都銷毀掉了,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有人提起來?
鹿正怎麼都想不明白。
按理說喬友達是不可能出賣他的,因為那樣的話,他自己也跑不掉。
至于其他人呢?
就算叛變了也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
還有殺楚又粥是怎麼回事?
難道楚又粥又給他扣屎盆子了?
鹿老爺子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本來想反駁他們,可是想罵卻又不能罵,只能任由人民子弟們把他強行按進了車子里,然后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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