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又開口,完全不見剛才的模樣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
姜姐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發。
姜姐年過四十,保養得還是很好,基本看不出來有四十多,接近五十了。
為珠寶大王的兒,姜姐上珠寶首飾不缺,更顯得富貴人。
孟音不卑不,“姜姐,我想知道一些關于許靜儀的事。”
說著,孟音拿出了兩三張票。
這票是聽戲的,戲劇院特設的小場,早一段時間一下就售罄了。
因為現在眾不廣,開設的場地也不大,場的人數更是之又,搶票很難。
姜姐雖然搶到了,但就搶到了一張。
一個去也沒有意思,但沒有想到孟音手里居然有那麼多張票。
姜姐很喜歡聽戲,見此,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過姜姐沒有立刻去接。
“許靜儀的事我能知道什麼?”姜姐避而不談。
孟音有點意外,還以為姜姐對許靜儀恨之骨。
但姜姐談及許靜儀,好像云淡風輕本不在意。
“姜姐……”
“我老公的事我都不是很清楚,如果因為這個你找別人吧。”
說著,姜姐咖啡都沒有喝完。
姜姐馬上就要走。
孟音猶豫了一下,轉喊住了姜姐。
姜姐下意識地開口,“我是不會……”
告訴你關于許靜儀的任何事的。
話還沒有說出口,孟音只是上前將落在桌面上的三張票給了姜姐。
“收下吧,我也不喜歡聽戲,這個應該由喜歡他的人去。”孟音把票遞出去。
姜姐看著場票,遲疑了一下。
收走了,“謝謝。”
姜姐接過了就要走,但走到門口,腳步一頓。
回過頭看孟音。
姜姐的了,像是想說什麼,到底說什麼都沒有說。
姜姐快步離開。
……
坐在車的姜姐,靠在豪華的車座閉著眼。
司機沒敢開車,姜姐也沒有吩咐。
姜姐著手里的票。
良久,姜姐撥出了自己的電話。
“什麼事?”電話被接起,聲音很冷淡。
聽著丈夫周董的聲音,姜姐鼻子發酸。
明明這是的老公,姜姐卻只能看著周董跟別人在一起。
甚至,姜姐不敢跟他撕破臉。
因為周董不,他們又沒有孩子,一旦撕破臉下場估計只有離婚了。
不是沒吵過,沒鬧過,那是年輕。
可現在姜姐更沒有這個資本去鬧了,只能裝作不在意。
姜姐著手機,強忍著思念假裝冷淡,“周六有空嗎?”
“這周?”
“沒空。”
前后兩句話幾乎沒有間隔什麼時候,可見周董本連敷衍都談不上。
姜姐著場票,沒有說話。
周董已經開始不耐煩,“還有事嗎?沒有我掛了。”
姜姐抿,眼眶微熱。
“周哥……”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許靜儀的聲音。
周董也沒有避諱了,直接開口,“現在小許要準備進手室,再談吧。”
“老周……”姜姐想說點什麼。
但是周董已經掛斷了電話。
以前年輕的時候,周董還知道藏著掖著,現在老了周董本不避諱讓姜姐知道。
姜姐知道,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
只有姜姐一廂愿,周董愿意當這個上門婿,完全是因為姜姐的父親。
珠寶大王婿,多漂亮的一個頭銜啊。
姜姐著票據,淚眼眶。
“小姐?”
司機是姜姐從娘家那邊帶過來的,對姜姐
很照顧忠心,甚至有點心疼。
見姜姐許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司機于心不忍。
司機提議,“再找人打一頓?”
原來,那些毆打許靜儀,想把許靜儀毀容剪掉頭發的人都是姜姐找的。
姜姐聽了司機憨厚老實的話,好氣又好笑。
“沒用的。”姜姐搖頭。
哪怕這麼多年的夫妻之,姜姐自問沒有對不起過周董。
除了沒有一個孩子,姜姐盡職盡責做好了一個妻子。
到頭來……
還是比不過家外面的野花香。
原來以為周董老了就會漸漸收心,沒想到現在愈演愈烈,不了姜姐才人打的許靜儀。
想來,孟音找也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吧。
孟音的老公是?
姜姐一想,孟音的老公是誰啊,圈子里好像沒有人說過。
……
星期六,晚上。
孟音作為資方代表人出席了劇組的晚宴,不過是普通聚餐而已。
孟音本來沒什麼來參加的,其實不來也行。
但是孟音想看看溫鹿溪,的視線落在溫鹿溪的上。
“怎麼樣?是不是出落得不錯了。”
“起碼這姑娘肯學,哪怕笨一點呢,笨一點也是一種品質。”
姚姐注意到了孟音的視線,跟著談起溫鹿溪。
孟音點頭,又道,“像這樣的人很了。”
“可不是,都說其他圈難混,娛樂圈可不也是,也是個吃人的圈子。”姚姐附和。
末了。
姚姐想起今天孟音約見過姜姐,“事談得怎麼樣了?”
“不愿意說許靜儀。”孟音搖了搖頭,有點憾。
但孟音不想強人所難。
姚姐見了,不由地說,“不知道圖什麼,姜姐也維護那小三?”
孟音想了想又道,“不能說維護吧。”
總覺得姜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不好說。
雖然姚姐這邊拿到了很多許靜儀的黑料,但是缺乏一些致命,實際上的證明。
這些都是口口相傳的黑料,價值不大。
必須要有力的證據,一下把許靜儀錘死的那種。
“周董也是厲害,他為了這個人做了很多的。”
“不然混這個圈子履歷能那麼干凈?肯定是周董花了大手筆的。”
姚姐說得沒錯,許靜儀過去的黑料抹得簡直干干凈凈。
孟音搖晃了一下手上的酒杯,“是,不值得。”
周董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姜姐賠進去一輩子。
現在老來,竟然還要跟一個年輕的姑娘委曲求全。
“哦,對了,孟音,我那天回公司。”
“嗯?”
“我聽公司的人說你包養了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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