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學醫,謝謝。”
沈衍行知道眼前這位是果說的神醫爺爺了。
谷辭白著胡須,“只是說拜我為師,不是說學醫啊,我會的不止醫這一項。”
沈衍行一言難盡:“……”
要是煙寶吧,他還信是的純錦鯉運氣,他一個霉運纏的,跟他談運氣,被大佬看上收作徒弟?
這踏進去只怕不是火坑就是狼窩!
“您說的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您找錯人了,還有,您下次說話可以直白一點,不用試探,試探是對知曉的人來說有用,對于我什麼都不清楚的人來說,我聽您暗示,只覺到好笑。”
和覺得他才是真的有病。
谷辭白笑瞇瞇的,看不出眼底的緒,他又了他的胡須,還沒開始說話,沈衍行打斷了他。
“您下次說話的時候,可以考慮手別,每當您心底有不一樣的想法時,您的手總會給出相應的作,很抱歉,您不用說了,我已經看了。”
谷辭白:“……”
這年觀察真是細致微啊。
他把雙手背到了后,正要開始講第二次話,沈衍行又打斷了他。
“您表也可以控制一下,也許您更適合面無表,笑著的時候也很容易暴您的緒,我不知道您收我為徒是為了什麼,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您,我這里沒有您想要得到或者想要找到的答案。”
“……”
這一下谷辭白不得不鄭重地注視眼前這個年了,太像了啊,他和他的唯一一個弟子、這個位面以前的掌權者、千年前意外隕落的那位太像太像了!
格一樣的不好接。
但谷辭白會信他?
呵,他有他徒兒真元的氣息,那個小娃也有,這兩人他是都要試探一番的。
不過相比而言,谷辭白覺得這個年更有城府和心機,那個小娃應是和這個年接太近,所以染上了他徒兒真元的氣息。
他知曉徒兒千年前去到某一低等位面時,盡心輔導修煉界長,最后被那里的幾大家族設計暗害,他的真元也丟在了那里,如果,讓他知曉,這個年就是曾經暗害他徒兒那些家族的后代,他必讓他債償!
若不是那些狼心狗肺的惡心家族,他徒兒又怎會重傷,在回來之后,意外隕落!
連他最后都只見到了徒兒已經完全涼了的尸首,魂魄也讓人灰飛煙滅了!
自那之后,他每調查出來一個跟導致他徒兒魂飛魄散有關的家族、或者人,他都手了。
霍家那位老祖宗原本可以活很久,嘖,敢他徒弟的心思?
他廢了他的靈。
徒兒那個弟弟是導致他徒兒魂飛魄散的直接原因?
嘖,他也手了,將那弟弟完全廢了,現在他活著只是茍且生,想盡各種辦法延長自己壽命、虛化自己的修為,讓他表明看起來還是很牛。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谷辭白預備是直接將那位也毀到魂飛魄散的,但那位很會蠱人啊,聯合幾家世家對付他,他一人勢單力薄竟沒能秒掉他。
但自此他也發現了新的樂趣,一下子讓他魂飛魄散也太便宜他了,隔一陣子過去嚇唬嚇唬他,看他那般屁滾尿流的樣子,還有意思。
而這并不是他想要的。
谷辭白最近也有在研究,怎麼樣才能讓徒弟回來,他始終相信只要辦法足夠,徒弟就可以找回一點點魂魄碎片,只要這般,他就有信心讓徒弟死而復生。
時間他耗得起!
他的修為已經足夠他活到兩千歲了。
因為他一直孤一人,徒弟也還有他自己想守護的人,所以谷辭白搬到了鏡花谷里,選擇與類為伍。
哪怕是類都比有些人干凈純正!
也將徒兒想守護的人保護的很好,只是徒兒想守護的那位經徒兒魂飛魄散一事之后,產生了心魔,在修煉時心脈俱損,之后他一直靠著醫吊著。
最近,也快要撐不住,離世了。
原本,谷辭白是打算在離世之后,一輕松地去低等位面尋找徒弟的真元,沒想到這源頭竟自己送上門了。
沈衍行很想表示您還是別走神了,那眼神里一閃再閃的殺意和凜冽之意,已經要奪眼眶而出了。
但想到他剛才已經提示過,就作罷了。
“我走了,您請自便。”
沈衍行耐心已到極致,轉離開。
被谷辭白打發到很遠地方的侍衛們看著這里兩人的相模式,互相小聲嗶嗶了好多。
“神醫為什麼那麼想不開,要跟一個腦子有病的流的那麼認真啊?你看那小子一臉毫無波瀾的模樣,他就聽不懂吧?”
“興許神醫是在幫他看癥狀,要治療吧?”
“神醫也太好了!”
“哎,你看你看,那小子走了,神醫還在原地走神哎!不會是這小子的病癥太嚴重,神醫都無語了吧?”
“開玩笑,神醫的醫是你能懷疑的?咱族里誰大病小病不是神醫治好的?外面的人還哭著求著要進來找神醫出手。”
“那你看,那小子走了!……嗷嗷嗷!神神、神、神醫、醫、醫,居然抱、抱、呸、扛起那小子,走、走了!啊喂!”
“我去!我就說神醫這麼多年不找夫人,也沒有心之人,原來是!”
“艾瑪!你閉!別說出來,完了,完了,我好像發現什麼了不得的大了!”
……
沈衍行擰著眉,被谷辭白施了定咒后,被他強行抗在肩頭,形瞬移,來到一個很幽靜的地方。
還在谷里,但在谷里深,這里花很,只有一些樹木,有一排竹屋。
從竹屋里傳來很濃烈的藥味,苦的味道強勢地侵襲鼻腔。
“你得來見見!必須要見!”
谷辭白只說了這麼一句,就把沈衍行丟進了竹屋里,施了結界,不讓沈衍行離開。
沈衍行:……
他忍住不管后果想跟谷辭白切磋一場的心,謹慎地往里面走。
竹屋不大,裝飾很雅致,每個房門都有藤蔓簾子隔住。
沒走幾步,沈衍行聽到一個虛弱到極致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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