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笑了,有點像蠱人心去做壞事的惡魔:“之前親子鑒定的事,也是威脅你給我的假鑒定吧?”
秦青說著,灼灼目看著胡遠,微微放輕緩的聲音,帶著些許道:“之前那次事就算了,這次事,如果被查出來,你要坐牢的。”
“如果我死了,你們可能還要背上故意殺人的罪名,你們要為我償命。”
“你閉!”胡遠被中心里最害怕的事,猛地抬起頭來,怒視著秦青,臉難看道。
秦青卻笑了,灼灼目看著胡遠,認真道:“胡遠,要挾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宋欣悅已經要挾你那麼多次了,而且事一次比一次危險,你這樣下去,是永遠沒有結果的。”
“啪!”
胡遠猛地沖了過來,狠狠的一掌打在秦青臉上,男人的力氣比人大多了,秦青臉頰瞬間腫了,火辣辣的疼。
秦青沉默了三秒,片刻之后,卻笑了。
秦青再次抬眸,看著胡遠,認真地說:“胡遠,你能被要挾著,連這種要坐牢償命的事都敢做,你被拿住的把柄,一定很重要吧?”
胡遠雙目猩紅,兇狠地盯著秦青:“秦青,你是不是不怕死?”
秦青卻真的不害怕了,看著胡遠,笑著說:“胡遠,你想殺我麼?”
秦青看著胡遠的眼睛,道:“你連殺我的勇氣都有,為什麼不殺了宋欣悅?”
“你的把柄在宋欣悅手里,只要宋欣悅活著,就會一直要挾你。”
“不論什麼事,只要想要你幫忙,就會要挾你,你為做事。”
“哪怕那件事違法,甚至可能要償命!”
“胡遠,只要宋欣悅還活著,就永遠不會放過你的,你想要過安靜的日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宋欣悅!”
“只有宋欣悅死了,一切才能結束。”
胡遠被秦青的話嚇到了,他后退,震驚地看著秦青:“你想殺人?”
秦青笑了,雙目猩紅:“對啊,我想殺人,宋欣悅害死了我的孩子,又害我那麼慘,三年平白無故的牢獄之災,現在還不放過我,一直找我的麻煩。”
“我如果不殺了,是不會放過我的,我以后的日子也別想安寧。”
秦青說著,視線看向胡遠,越來越像蠱人心的惡魔了:“胡遠,難道你不想嗎?宋欣悅這樣要挾你,一次,一次,又一次,只要宋欣悅不死,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閉!”胡遠慌了,他臉變了又變,盯著秦青慌張地說,但是漂浮的眼神卻說明他被說了,他猶豫了,他的心在掙扎,他也想殺了宋欣悅。
“殺人是犯法的,被發現了,要償命的!”胡遠沉默了很久,最后深吸一口氣,害怕地說,他放在側的手在輕輕地抖。
秦青笑:“你們現在綁架我,難道就不是犯法嗎?”
胡遠:“……”
秦青盯著胡遠,認真地說:“宋欣悅把我綁架到這里想干嘛?想要讓那個杰森的外國醫生對我做什麼?”
秦青沒有指胡遠回答,看著胡遠,認真地往下說:“你之前說做手?”
秦青想到之前宋欣悅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瞇了瞇眼,似乎想到了,笑著說:“宋欣悅想要我的臉嗎?”
被說中目的,胡遠猛地抬起頭來,盯著秦青。
秦青愣了下,然后瞬間明白了,猜的果然沒有錯,宋欣悅竟然想要的臉?
秦青看著胡遠,想要笑,最后也真的笑了出來,真的覺好嘲諷,好好笑:“胡遠,宋欣悅瘋了,臉是我的,怎麼可能到臉上?”
胡遠皺著眉頭,不悅道:“臉是你的,但是可以整容你的樣子!”
秦青愣了愣,然后明白了,原來宋欣悅是想要整容自己的模樣?
秦青發現,人被到了絕境,大腦竟然也變得更加靈活,想到宋欣悅將自己綁架過來,還要給自己整容,瞇了瞇眼,忍不住說:“的目的難道是想要把自己整容我的模樣,然后把我整容的樣子?”
這樣,宋欣悅就變了,而卻了“宋欣悅”,說不定一不小心,變“宋欣悅”后,還會再次被抓回監獄,替宋欣悅重新坐十年牢獄呢!
秦青再一次笑了出來,笑得嚨都疼了,好佩服啊,宋欣悅是真的狠,宋欣悅想出來的辦法,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絕,一次比一次更加要人命!
秦青想著,心里越發堅定了決心——殺了宋欣悅!
秦青眼睛猩紅,重新看向胡遠,說:“胡遠,你不想嗎?我們一起聯手,殺了!”
胡遠心了,他看著秦青。
秦青繼續說:“這里是深山,沒有外人,剛剛好,就算我們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秦青想著,突然覺得,宋欣悅選的地方好啊,在這個杳無人煙的地方,最適合滅口了。
“那杰森怎麼辦?”胡遠皺著眉頭,還有些猶豫。
胡遠擰著眉頭,眼里一閃而逝的殺意:“要不一起殺了?”
胡遠想到杰森一直看著他的眼神,那種森森的眼神,總給他一種背后發涼的覺,他甚至有種錯覺,好像杰森隨時都想把他抓起來,然后拿去悄悄做實驗!
胡遠幾乎能肯定,杰森絕對不是好人!
而且這個杰森能答應宋欣悅,在z國杳無人煙的大山里做這種事,也不可能是好人!
胡遠想著,突然覺得將這個人一起殺了也可以,免得惹出麻煩。
秦青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點頭:“嗯!”
秦青也覺得,杰森不可能是好人,能跟宋欣悅勾搭在一起,把綁架到大山里做這種事,絕對是惡人,既然都不是好東西,那就一起殺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等下你對付杰森,我去收拾宋欣悅!”秦青想著,就認真地說。
胡遠愣了下,然后點頭:“好。”
胡遠答應之后,就立刻放下面包,然后解開綁著秦青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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