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橫沖直撞,無所畏懼,現在讓你跪下求饒,還對你答不理。
……
劉姨端著已經冷了的粥從房間里出來,燕洲仍還在客廳里坐著,手上拿著一份報紙,一副對樓上的況毫不關心的樣子,但是當劉姨經過了客廳的時候,眼神卻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朝著粥看了一眼。
旋即皺起了眉頭,終是忍不住開了口,“還是不肯吃飯?”
劉姨長嘆了一口氣,“沒有。”
這兩個人都太倔了,誰都不肯向誰先低頭,你說這麼下去,這兩個人關系怎麼才能好?
燕洲折起了報紙,像是想要上去,但剛站起來,忽然又冷著臉坐下,重新把報紙攤開,“不拿自己的當回事,就任由去,誰都別去搭理,什麼時候得不行了,自己自然就會出來。”
劉姨更想嘆氣了。
這兩個人都是心,還死要面子活罪,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他們自己會后悔的。
劉姨是真的很喜歡鄒知意,私心里覺得這兩個人很般配,實在是不忍看見因為一些小誤會,最后釀出什麼無法挽回的后果來。
有心想要勸勸燕洲,可是也只是個傭人而已,終究算個外人,有些話不好多說。
因此,心里的話在舌尖轉了幾轉,最終還是作罷。
劉姨什麼都沒說,只是唉聲嘆氣的端著已經冷掉的粥去了廚房,又讓廚房做了些其他鄒知意吃的菜,準備一會兒再上去勸勸。
可誰都沒想到,又半天過去,鄒知意就是著脾氣,什麼都沒吃。
這可真急壞了劉姨,就連燕洲都有些坐不住了。
鄒大小姐這已經不是賭氣了,這是準備自殺了。
幾天不吃不喝,本來就虛弱,又有特殊況,要是這麼下去可怎麼行?
其他人都急瘋了,但鄒知意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就為了堵著一口氣,連命都不要了。
作的太厲害了,一不小心就翻了船,低糖,好幾天都沒有吃,直接就暈過去了。
劉姨嚇了一跳,著手指頭去探了的鼻息,心里懸著的那口氣,才稍微松了半分。
趕下樓去喊人。
燕洲手里的茶杯險些就摔了,疾步走上樓,燕太太就躺在床上,臉蒼白,上仿佛連活人的鮮活氣都沒有。
簡直兵荒馬,了好長時間,輸上葡萄糖才好。
劉姨下樓去送醫生出去,煙舟獨自坐在房間里,替鄒知意看著輸瓶。
向來不安分的鄒大小姐,現在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著實讓人看著不適應。
臥室里安靜極了,打點滴的聲音聽上去都異常的清晰。
燕洲定定的看了鄒知意半晌,忽然手替把在臉上的發,挽到了耳后,出恬靜的側臉。
三爺驀地嘆了口氣,頭疼的著額頭,“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倔呢?”
聲音低低的,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沉睡著那個人說話。
沒人回應,尾音輕飄飄的落下,臥室里安靜的人覺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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